地方一阵脸红。那片区域早就被白子控制了,他还巴巴的跑上去送死。
“算了,算了,今天不下了。月臣哥哥都不专心。没意思。”蓝烟一颗颗的捡起棋子,装进棋罐里。“月臣哥哥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我觉得你最近好像挺高兴的。”
梁月臣抬起手放在唇边掩饰性的干咳几声,“有那么明显么?”
“当然。就知道傻笑。”蓝烟瞪了梁月臣一眼,目含鄙视。
“小丫头,我说了你也不懂,就别问了。”梁月臣接过蓝烟手里的棋罐,耳朵微微的发红,“我来收拾吧。”
“月臣哥哥是不是恋爱了?准备结婚了?”蓝烟观察梁月臣好几天了,越看越觉得他是典型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的。
“你怎么知道?”梁月臣倏地抬起头,惊讶的望着蓝烟。
“就差没写你脸上了。”蓝烟笑笑,一脸的得意,“说说吧,什么时候,我也好准备礼物。”
“还早呢。”梁月臣将棋盘和棋子收好,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温柔模样,确实不是结婚,因为他还没来得及求婚,女朋友就到s市进修去了,要一个多月后才会回来。
女孩儿叫孟棠,是一所私立小学的语文教师。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家世虽然平凡了些,可胜在女孩儿性子好,教养也不错,梁月臣对此很是满意。
对于自己的身份,孟棠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外科医生,梁月臣以前是没结婚的打算便觉得没必要把什么事情都告诉孟棠,现在嘛,他准备等孟棠回b市后就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家人,然后再计划一场浪漫的求婚。
“不说就算了。小气鬼。”蓝烟撅着嘴,抱着一个卡通抱枕靠在沙发上,“月臣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全都好了。”
“明天给你再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问题的话后天就可以后出院了。”梁月臣揉了揉蓝烟已经渐渐变得柔顺的短发,小丫头在医院里都闷坏了。
“真的?太好了——”蓝烟眯着眼睛,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越发精致妖娆的容貌令梁月臣的呼吸在瞬间一滞,小丫头似乎张开了些,真是便宜刑文瑞那臭小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再问偶np不np了,亲。
偶也不知道啊——
偶一脸血的望着您们——
等偶决定了,偶会通知亲们的哈。
不过,到时候,可不许拍偶喔。
偶只能说,np的可能性半数。
☆、出院
清晨的阳光很柔,很暖,轻轻抚在脸上,宛若情人的亲吻。
蓝烟抱着被子在枕头上蹭蹭,感应到明亮的天光,樱色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卷密的睫毛慢慢掀开,一双润着水雾的琥珀色眼睛在晨曦中熠熠流转。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将被子叠好,穿上拖鞋,蓝烟抓了抓有些蓬乱的头发,走进了浴室。
沐浴过后,蓝烟站在镜子前,一边用毛巾揉着湿湿的头发,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一个月的时间,她似乎变了很多。
虽然身子骨依旧纤细,可绝不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病怏怏模样。
脸颊也丰腴了一些,肌肤莹白水润。可能是刚被热气熏过,脸蛋儿有些红红的,唇色也染深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道可口的水果布丁,诱人极了。
五官摆脱了些萝莉的影子,立体而娇俏。有如猫瞳般魅惑的琥珀色双眸搭配浅栗色的齐刘海短发,令蓝烟看上去堪比饰品店里最精致的手工娃娃。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蓝烟浅浅的牵起嘴角。
只有未被牢笼束缚的生命才能健康自由的呼吸。美丽,也需要氧气。
梁月臣推门进来的时候,蓝烟已经将行李整理得差不多了。
“烟儿都迫不及待了?今天起得很早啊——”梁月臣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隐在镜片背后的瞳孔在看见蓝烟的那一刹那时闪过短暂的惊艳之色。
梁月臣一直认为二十五岁以下的女性是不适合穿旗袍的。
旗袍,不单单是一种服饰,更是一种文化。
旗袍在三百年前的清朝处于绝对的霸主地位,作为满人的传统服饰,旗袍的衣身较为宽博,造型线条平直硬朗,衣长至脚踝,密实而保守,比之大唐襦裙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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