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上您解释。望皇上成全!”最后那五个字她是边打哈欠边说出口的,看来果真累得不清。
“大胆……”
“张德先,命人为夫人准备一切!” 张德先正要斥责,却被我阻止。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多谢皇上,有劳张公公了!”说着她便打着哈欠随张德先去了偏殿。
“陈大人,使者和君子文为何被送去禁事房?”这事可出的蹊跷。
“回皇上,因为他们被……被人阉割,现抬去禁事房进行救治,而……而他们的宝贝也不知所踪。”陈士高边说边瞅这齐轩。
“齐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皇上,他们是被护国夫人阉割,而他们的宝贝则是夫人命臣拿去喂了稻香楼的看门狗。”
“喂狗?”一旁的陈士高惊呼起来。
“对,就是陈大人那两条猎犬!”
“哇呜……”陈士高这个没用的奴才竟要吐在大殿之上。
“来人,带陈大人出去!”
“微臣,告……哇呜……”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快快退下。
随后,齐轩将事情的经过详尽的禀呈上来。倘若说前日她教训君家奴才的手法让我瞠目结舌,那么昨日之举简直惊世骇俗,而这一切竟出自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之手。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夫人亲自动手!”就算得知一切我仍无法相信。
“是,夫人动手之时干呕不止,臣要帮忙,夫人却说她答应过龙家的十四小姐定要亲自动手结果了这些畜生的恶根。”难怪她脸色如此苍白。
“可就算如此,也只能挑起君老贼和东洋使节对护国夫人或是朝廷的愤恨,于他们之间则并无太大间隙啊?”雪儿不会没想到这点吧。
“启禀皇上,夫人嘱咐我在审问之时,以东洋使者的语气和表情自行翻译,着重围绕他们发生‘亲密接触’而展开,让他们狗咬狗。”
妙极!
之前朕也想到利用翻译进行挑拨。可无论是利益冲突还是政治问题都可调解,因此迟迟无法找到离间他们的突破口。贸然行动,只会让朕损失掉齐轩这枚重要的棋子。朕万万没料到朕的护国夫人竟能想到利用他们最为顾忌的“颜面”!数不胜数的人以生命为代价换取面子。所赚钱财,所取利益,所及地位通通是为了这张脸;地位越高,则面子越薄。雪儿此招出其不意的为这二人造了个死穴。
明日朝堂之上,唯有齐轩一人通晓东洋语言,到时候无论是君幻晟还是使者均怒气难平,只需齐轩来一招“声情并茂”,将他们对雪儿的愤愤分一两份儿给对方,他们之间的裂隙即变为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到时候,朕再出面调停,东洋人必定感恩戴德解除沿海的危险;这么一来,朕便可一心与君老贼一较高下。
“你的身份暴露没有?”
“昨晚臣只是一个自以为身中剧毒的翻译大臣!”
“好,很好!只是为何说‘自以为’?”
“是!夫人昨日只用了一些迷粉、春药和让脸颊肿起的药粉便将他们悉数骗过!”
“好一个奇女子!”朕不禁拍案叫好!
“夫人临危不乱,遇事有条不紊。臣对夫人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臣也是!”张德先也笑嘻嘻的附和着。
“好、好!张德先带齐大人去休息,对外宣布齐大人和护国夫人被押入天牢。”
“奴才遵命!”
“齐轩,你也好生休息,明日为朕开个好头儿!”
“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我是一条分割线,咦呀咦呀哟
“请皇上降罪!”婢女们看见我走进侧殿便纷纷下跪。
“何事?”该不是雪儿她……
“护国夫人在澡池里睡着了,奴婢叫也叫不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原来如此,我心里轻轻舒出一口气。
“你们都退下吧!”
她依在池边长长的睫毛有似无的轻颤着,水中艳丽的花瓣静静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与那粉嫩的小脸相互映衬,犹如出水芙蕖,美不胜收!后宫佳丽无数,容貌胜她者更是不计其数,可……竟无一人能及得上她半分风韵。
她……很独特!
却不属于朕……
再这么下去,她定会伤风。我走进池子,借着水力缓缓将她抱起,她噘起小嘴好似不满我吵了她的睡眠,眼珠子动了动却始终也没有睁开。她周身散发的香气流淌无声,沁人心脾,淡雅而绵长,竟让我有身于仙境的幻象。
我用布巾轻轻为她擦净身上的水珠,缓缓的将她放在卧榻之上。她是不是梦见了美食!樱红的小嘴吧嗒吧嗒的咀嚼着什么。
将她的头搭在我肩上,用尽气力才为她穿上一件肚兜,这也是我第一次为人穿衣,不由感慨原来还真是个费事的活儿,想及此处我不禁莞尔。上次她伺候我更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笨拙的动作,不满的表情,她甚至还调皮的对我翻着白眼。当听到她说那是第一次为人更衣,我心中竟生出一丝独霸的欣喜,原以为这份简单的心思早已在纷纷扰扰的争斗中磨灭殆尽……
她胸口上的这道把是替非云挡下利剑时留下的吧!我抚过那道浅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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