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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国贡大雀。雁身驼蹄,苍色,举头高七八尺,张翅丈余,食大麦,其卵如瓮,其名驼鸟。”——晋·郭义恭《广志》
第二天,吃中午饭的时候宋波才起。其实古人一般来说一天两顿饭的。不过宋波本身是现代人并且在荒野挨过饿。所以宋波规定自己家里都要吃三顿饭。而阿大几个人很显然占了宋波的光从衣不裹体,食不果腹的野人变成一顿三餐的饱食户。
“阿大,阿大,现在什么时候了?”宋波刚起床稀里糊涂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早上阿大请示是否吃饭的时候,宋波直接回了一句睡醒了再说。结果就一觉睡到现在。
“郎君,现在已经快午时了,请问郎君是否用午饭?”
“不了,你帮我准备一下,我要请人吃午饭。午时出发。你快去准备吧”宋波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等阿大准备好之后,主仆两个人溜溜达达的向着丰州城的中心——治所走去。
“郎君,我们去请谁啊?难道是去请丰州的主官么?”宋波也觉得阿大最近话是越来越多,尤其是会说汉话之后,话是越来越多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要问一遍(好学?)。
“对,去请丰州的县令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海外发现祥瑞,不向官府报告可不行。你说是不是?哈哈。”不去看阿大那一脸的迷茫,宋波一路领先向着丰州的治所走了进去。
但是治所门口的警卫可不是白痴,不可能放过任何想要闯入治所的人的。
“站住,此乃丰州治所,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一个满面虬髯的大汉一声怒吼,叫住了正想要闯进治所的宋波。
“这位官人,莫要动怒,某家有事情向县令报告。而且是大事,大好事。”宋波是个会做事的人,说话的时候和这个虬髯大汉握了握手。
那个大汉觉得手里冰凉的有点不对劲。打开一看有几粒亮银色的小豆子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手里。那威严的大汉,虽然还是严肃的脸,但是说话却是已经和蔼了很多。
“小郎放心稍等。某家去去就回。”‘噔噔噔’那大汉快步跑进了丰州治所。
时间不大。那大汉漫步走出治所迎面叫道:“少年郎,我家郎君有请,请随我来。”
按说不可能因为宋波一句话,就真的有请。可是那大汉确实县令的小舅子。这新朝初立政府并没有像农民军那样迅速腐化,现在还是很廉明的。所以虽然看门的二爷(老叫法)虽然是个肥差但是能收到银豆子的机会还不是很多。要知道这时候虽然金银不流通,但是还是很值钱的。所以这是这守门大汉自有守门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他当然在自己姐夫面前极力帮宋波说好话。那县令也觉得自己小舅子说的有道理,就答应剑宋波一面。可是到了这大汉的嘴里就不一样了,就成为有请了。
这个丰州治所很简朴,只是普通的三进院。并没有高大的院墙,大厅之类的东西。只是大门好看些罢了,里面就是普普通通的房子。不过可能是朝代不同。里面的屋子可全都是木地板。当然还有这个一个月宋波才刚刚适应的席地而坐的席。
在治所最后的一间房子里面宋波见到了丰州县令。这丰州县令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当然在这古代这个年龄已经是中年人,再过几年就能看到第三代人了。也许已经见到第三代人了。此时正在正主位上跪坐着。宋波坐在右下手。
“是你要见本官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这个中年人的嘴里发出。
“回大人,是的,是鄙人有大事情要向大人禀报。”说着话宋波一低头。
“哦?大事?”县令很显然不相信对方真的有什么大事向自己禀报。所以县令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很高傲的扭过头看了宋波一眼。
“嗯,大事,当然了,这要看大人想不想将它当成是大事了。”宋波很淡定。任谁来看,都知道这小子有阴谋。
“我当成大事能如何?不当成大事又如何?”拿架子绝对是当官的人的拿手好戏,这个时代的官员,都是世家子弟。高傲绝对是他们统一的明信片。如果哪一天他们很随和,并且亲切,那只能说是他们面对的人是世家,或者亲近的人,绝不可能是普通的老农或者宋波这样的商人。
“如果大人当成大事的话,扶摇直上指日可待,如果大人觉得这事情不算什么的话,那就只能看着别人扶摇直上了。说白了这是个机会。”宋波很诚恳,或者说尽量做得很诚恳的样子。劝说着对方接受自己的计划。
“哦呵呵。扶摇直上?你当老夫是三岁稚子么?”快当爷爷的人了,是该称老夫了。
“呵呵,大人先别忙着下结论。先听听在下的事物在说。”宋波吃定了对方了,因为刚刚虽然这县令说不信宋波,但是却并没有发怒,反而眼睛忽闪一下发亮。这说明县令大人对扶摇直上很感兴趣。但是又放不下固有的高傲。
“那好,我就听你说说,是什么事情。这么神奇。要是不如你说的那样的话。哼哼,你明白的。”县令很淡定。因为他有这个实力,丰州县令,叫卢松。是范阳卢家的庶出子弟。虽然在家族中并不是很受重视,可是在家族中也是一个中等得统治者。不然也不会再三十岁的时候坐上县令的宝座。
“这肯定是大事。鄙人是个商人。于两月前在南方澳洲发现祥瑞飞禽。鸸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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