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妙雪红珠师徒也都是一个样,不单是体香沁人,就是那口气那嘴中的津液,也是一样的甜而不腻,让人一闻就有种想要吸入怀中的感觉。
身上衣物早就扔在一旁,妙雪眼角一瞥那鸟杆子便心跳加。
她是不大知这玩意儿能拿来做啥,却也知道这是那要人命的东西,是个秽物。
也是那些师叔嘴里说的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特别是红苕师叔还说过,这男人跟女人有啥不同,就是那下头那棒槌。
这棒槌若是生得好,那能捣得女人生死难了,要是生得不好,那能让女人恨死。
可具体哪样才算是生得好,红苕师叔可没跟她多说。
这时瞧李小满这鸟杆子,妙雪心中却想这算好还是不好?多半是好的吧。
这思想才移开一些,就被李小满趁虚而入,嘴中的津液被他吸到嘴里,那股清甜让他以为在喝农夫山泉。
一但张了嘴,又怕再咬中他,就只能张着,丁香小舌被李小满那粗长的舌尖给不停的磨蹭,没得几下,便让妙雪喘气如牛。
老那样张着也费力,还不说这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
比她第一次通读《金刚经》时的那种快活还要快乐十倍,腰身又被李小满给握着,轻轻一抚,但让她全身通电。
“恶……鬼……”
嗬,跟红珠也一样这样叫我了?不给你一些惩罚那还了得?
将妙雪给摁倒在床上,手指在她那门户外不停的摁按,她那嘴咬得更紧了些,那种像是来自身体深处愉悦,让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又害怕被人听到,只能强忍耐。
直到李小满将那鸟杆子慢慢的捅到她的下头。
“恶鬼,好,好疼……”
汗珠大颗的从额头上滑落,眼睛都被汗打湿了,那手指更是直接抠进了李小满的肉中,而李小满也在流汗。
饶是他功夫深,也怕变成绣花针。
这口井不单井口窄,就是破了那井盖,那井道也是窄细得很,勉强推入,便卡在那里进退不得。里头倒也有些潮润了,但这时候,一摩擦,那些潮润还顶个屁用。
早知道带润滑液来了,李小满心想那润滑液倒是放在车中有,可这进退维谷的时候,难不成还跑去车中拿?
这就跟那好不容易把妹子泡上突然现没带套,跑下楼去买,上来那妹子就不让碰的男人一样悲催。
就这样僵着,瞧着妙雪那雪白的脸颊上滑着汗,那精致的五官蹙成一团,李小满就轻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恶鬼,好痛……”
李小满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说这这事,他也做得不算少了,可谁想到这回会难成这样,总不能还能预料到妙雪的这下头的通道窄得跟那羊肠小道一样吧?
试着轻轻动了下,那感觉就跟拿着胳膊去磨墙一样的,难受死了。
妙雪更疼得快要昏厥过去,李小满更不敢乱动。
但这样趁在那里也很耗体力,偏李小满还不跟一般男人一样,这要是旁人,那鸟杆子早就一软滑出来了,可他还是硬绷着撑在那里面。
这可要人老命了,李小满和妙雪都在滴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下来。
她那地方还像是在呼吸一样的一下收紧一下放松,这样喘息,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更觉得逼仄。
难不成就跟那狗一样,这样抽不出来了?
才想着,就感到那下头好像宽敞了些,李小满就试着用力。
“好,好了……”
妙雪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蹙眉抱紧李小满……
床单上的绯红被妙雪拿了剪子剪下来收起,李小满看她拿剪刀还吓了跳,以为要剪他鸟杆子,看是剪被单才松了口气。也是,这东西每个女人一辈子就一回。收藏一下,也不说是要这点血梅花,而是想要收个念想,收个回忆。
妙雪做完这些就话她也不理。
“恶人,你害了我……”
等李小满要出房,她才张开。
又叫回恶人了,看来她还不算太生气。
李小满推门出到禅房,就瞧见红珠在那走廊尽头在数着珠子。
“我在帮妙雪祈福,我知道你在跟她做什么,那次我也受尽了苦头,她年纪小,怕是更 受不了……”
李小满老脸一红,嘿笑声就抱住她说:“那边素席做好了没?”
“好了,你别抱我,恶鬼。”
红珠挣开了脸上挂着一股严肃,跟着就走到后头去了。
红苕红楚也在,李小满入座,她俩就瞧这能将红珠说服,在奉士庵里随意走动,就跟在自家里一样的男居士。红楚对李小满没啥好感,红苕眼中却尽是好奇。
她模样长得还不差,但也就中人之姿,难得的是她那眼眉中尽是眉意,瞧起来就跟那站在门口搔弄姿招揽恩客的小姐一样。
眉畔还有颗痔,一瞧就不是正经人,李小满听过她的墙角,也清楚这红苕是啥货色,就没跟她说啥。体力消耗也大,刚在妙雪身上双手撑着等她适应可花了好些时间,就埋头吃饭。
“李居士是公务员?”
“嗯。”
“做啥官的?”
李小满瞅了红苕一眼,这尼姑问这做什么?
没理会她,红苕就冲他抛媚眼,红珠和红楚都在低头吃饭,没看到,李小满就歪嘴,加快度吃饭。
吃过饭,他就开车回家去了,那红苕是个浪荡货,骚性得紧,那就算了。要是长得漂亮,身材还好,李小满也不介意跟她日一回。
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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