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木的鼻尖带着凉,顶着夏乔,软软的鼻骨更是娇俏可爱。
他笑,“说的不错,但是我们好歹也上过牀,好歹也算是露水夫妻吧?再保不齐,我想你应该能配得上炮友的称号,毕竟,我是如此怀念你身上的香。”
程嘉木的鼻尖移至夏乔的耳背,嗅了嗅,脸上竟无赖地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女人香,英雄坟,果然不假。老婆,你身上的味道果然”
程嘉木一脸狂佞,和他医生这种光辉高大的形象截然相反。
丝丝热气洒在夏乔的耳背,渗了进去,夏乔猛地推开程嘉木。
“你无耻!”她一脸窘迫,不曾被男人这番对待,只觉得这样的程嘉木无比恶心。
程嘉木被推地后退了一步,但又很快欺身上来,捧住夏乔的脑袋,吻了上去。
“唔呜呜”程嘉木一下子堵上了夏乔的唇,她除了呜咽声,什么也发不出来。
果然让女人闭嘴的方法就是堵上她的嘴,这招,程嘉木身受其益。
夏乔整个人呼吸都不太顺畅,檀口被吮磨地发麻,呜呜声从皓齿间不断地溢了出来。
程嘉木张口,牙齿咬地夏乔身子重重一抖,眼角很快红了起来。
他放下手,拖住夏乔网商一兜,紧紧咬着夏乔,却像抱孩子似得抱住她。
夏乔的脸憋得已经快要涨血,一顿一顿的呼吸让她把气都渡进了程嘉木的口里,她的心口顶着男人发烫的胸膛,程嘉木牙齿一松,夏乔扬起手,毫不犹豫向下挥去!
程嘉木到底不是吃素,他就像个猎豹,无论是对猎物的进攻还是咬食都动作迅猛而决断。
手一松,夏乔的腿一软,差点就要从墙上滑到了地面。
而随即,后脑勺在墙上轻轻地磕了一下,还好不疼,但是还有点晕。
夏乔的眼里雾气熏腾出一片委屈,待呼足新鲜空气时,她扯着嗓子就要说话。
“程嘉木你无耻!”
程嘉木松开她的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抹了把嘴角,“聒噪的女人。”
“你!”她的唇现在都还是肿得高高的,说话有些糊,便只能抬手。
她的手再次高高抬起,却不料也再一次被程嘉木置于掌中。这一次,他没有再放开了,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掌心火一般燃烧的温度渗入了夏乔冰凉的皮肤。
“打了一次还想打第二次?”某男的拇指在夏乔的皮肤上留下痒痒的触觉。
夏乔挣脱,却被紧紧箍住,“你这样的人就该打!”
“那什么样的人不该打?”程嘉木压根没打算放手。
他深深觉得夏乔这脾气绝对是他以为隐忍惯出来的,没事就爱蹬鼻子上脸,再不教训,就更无法无天了。
夏乔眼睛一厉,冲着高高举起的手腕狠狠要去。
“你这个疯女人,你——”程嘉木的手腕印上了一串小巧的牙印。
夏乔靠着墙呼吸,“活该!”
“你!”程嘉木未曾动荡过的情绪在此刻崩发,却不能奈夏乔如何。
这也是夏乔最得意的地方,但是她算错了。
正如下一刻程嘉木一屈身就把夏乔扛在了肩头。
一个巴掌清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夏乔不安分地摆腿,“程嘉木,你qín_shòu,给我放开!放我下来!”
她像一只被托起的鱼,用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身子。
而随着一声叫,她被狠狠地砸在了牀上。
此时的夏乔头发散乱,活活地像个疯婆子,眼角是浅浅的红色,一双唇瓣高高肿起,眼底的倔强和她的脸色都是一样的苍白。
“qín_shòu!”她咬牙,仰头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程嘉木。
程嘉木弯腰,把她轻轻一推,夏乔便像个积木似得倒了下去。
程嘉木一脚,阻止她的继续挣扎,一只手覆上她的一扣,哗啦一声,似那天一般夏乔又报废了一件衣服。
“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看来你还不能体会男人是天的道理,呵呵,qín_shòu?你确定qín_shòu这种生物能让你快活吗?”程嘉木单手摸着夏乔软软的细腰。
一阵电流从他的指尖窜入夏乔的皮肤里,那地方是她的敏感处,她像一条脱水的鱼,摆动着躲避他的触碰。
她想起身,拱起的身子却碰到了程嘉木的大沉木,“啊”
程嘉木一手拖住了她的腰,而自己往下一沉,隔着裤子,大沉木像是一点点陷入深潭。
夏乔的挣扎开始无力,小腹一阵酸软,大沉木于深潭上下起起伏伏已经把她折磨地潭水溢出了草地,周围一片水渍,而那块沉木却怎么也不上岸。
程嘉木的头倾了上来,温软的呼吸洒在夏乔微微有些凉的肩头,一路留下一片晶亮的痕迹。
夏乔很瘦,这五年来几乎都没有长肉,于是程嘉木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翻鱼似得翻了个。
胸前,压着被子十分不舒服,大半白花花的粉面团从贴身小可爱中溢了出来,这片光景十分美好。
程嘉木深色的瞳孔随着浑身肌肉一颤,胸腔像是被一根绳子不断拉扯,从心底不源源不断地扯出了若干一样的晴潮,他的血液在不停跳动,随着一起一伏,似乎得到的还不够。
夏乔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牀上,眼角的泪一点点把枕头浸染成一片深色。
又是这样的结果,她和程嘉木的关系何时又变得这般畸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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