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迷离的模样,有种小动物摇尾乞怜的感觉。她咬唇羞赧,一根手指点上他眉心:“小色胚!毛手毛脚的,那么大力气把我都弄疼了……待会儿你给我轻点,听见了吗?”
他曼妙的眸子里浮起深深浅浅的迷雾,目光始终落在她一翕一张的娇唇上,懵懂点头的同时,又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原来你不是小色胚,你是大sè_láng!你别急呀,这就好,么——”她的亲吻很响亮,像是一个奖赏,然后她自己动手解开腰间汗巾,别过脸浓睫微颤,低声咕哝,“别人都说女孩儿第一次会很疼,你要轻轻儿的,不许弄疼我……反正我要是觉得疼了,我就会让你也疼,抓你咬你打你……嗯,你不想挨打的话,就要很温柔很温柔,知道吗?”
她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进耳朵里,现在他满眼满脑都是少女雪白的胴-体。跟男人肌肉结实线条硬朗的身躯迥然不同,女人的身体线条像是画笔轻勒的柳枝,柔美的不可思议,她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白净无暇,纯洁得让人不敢亵渎。
上次他们亲热,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而此刻烛光明艳,他初次见到半遮半裸的她,已经呆得不知作何反应。
“看看就够了?不摸摸?”千千掩嘴戏谑,心想着到了这一步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她本就不是良家女子,混迹江湖多年,坑蒙拐骗偷无所不能,现在再加上一条引诱男人而已,有什么稀罕的。
何况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单纯良善的小和尚,是她喜欢的人呢!她对于自己看中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不分人还是物。再说了,她一没强迫二没威胁,他是自愿和她好的,所以她很心安理得。
但如果说她的坦荡磊落里面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那便是他至今都不知她的真面目:他是心地慈悲的佛,而她……大约是炼狱里跑出来的妖魔吧。
“好、好……好看。”
邈梵结结巴巴的话语,把千千从一团杂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她见他的脸愈发红了,简直能滴出血来,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胸脯的肚兜看,瞠目结舌的傻样。
她噙笑解开肚兜的绳结,有意吊着他胃口似的,慢慢儿的、缓缓的往下拉,他的眼神也随之一点点往下挪,终于,那块巴掌大的遮羞布褪了下来,两团圆润莹白跳了出来。娇乳微颤,红樱挺立。
邈梵浑身僵硬,动都动不了。
“装正经,又不是没碰过。”
千千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羞涩的情绪,大胆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再一次真实触摸到如斯美妙的手感,邈梵身体里的闸像被打开了,汹涌情潮铺天盖地。他先是尽情搓揉玩弄了一番,继而竟然无师自通,埋头含咬嫩-乳。
“疼!”
千千吃痛,恼怒地推他的脑袋。他置之不理,就像得到新玩具的孩童,固执地玩耍她的丰盈,爱不释手。
他修长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又一个劲儿地在胸口鼓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使劲搡他的肩膀:“痛……你快起来,讨厌!再这样我不跟你好了!”
小腹忽然觉得有些热烫,好似热水滴落在皮肤上,她费力挣扎把手探过去,摸到些许粘稠液体,然后拿到眼前一看,大惊失色。
哪儿来的血?!
这时邈梵浑浑噩噩地抬头,鼻端唇角都是鲜血,分不清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嘶哑开口:“难受……千千,我好难受……”
……
小荷晚饭吃得饱饱的,一个人占着一间房,早早就歇下了。刚入了梦睡得正香,猛然被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拍醒。
“小荷!小荷!”
小荷认出是千千的声音,赶紧下床连鞋都没穿,噔噔噔三两步就去打开了门,然后看见比她还衣衫不整的千千站在外头,满脸焦急。
小荷吓了一跳瞌睡都醒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被劫色了?
千千一把拽过她的手:“要出人命了!”
小荷的父亲是个江湖郎中,所以她自幼耳濡目染,也学了些针灸配药,不过自打跟了千千,她就不卖其他的药丸了,而是术业有专攻——只配mí_yào。别看她年纪小,但走江湖的人什么怪事都见得多了,所以只是简单看过邈梵,就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小荷咂舌:“姑娘你下药也太猛了吧,你想让他精尽人亡啊!”
这种提炼过的玩意儿,寻常人一滴都招架不住,千千居然给小和尚抹了大半瓶!幸好他是外用不是内服,还有习武之人体质强健,否则早被烧死了。
“不是我!我只是想给他治后背的伤来着。”千千又气又恨,急得跺脚,暂时没有心思去找阿飘的麻烦,而是在床边坐下来,担忧地望着邈梵,“他都晕过去了,不会真被我害死吧?”
“放心,这种事儿一般都伤不了性命,我先给他放血,等药劲儿过了休息两日就好。”小荷取针要扎邈梵的手指头,千千急忙道:“诶诶,别扎右手,右手要写字,扎左手。”
五个指头的指腹都被戳破了,粘稠发乌的血液缓缓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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