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珈想去探望阮秀芜,去问栾倾痕地址,他却急忙阻止。
“怎么了?我正准备了许多东西和衣服想送给他们。”
栾倾痕言辞闪烁,“我们来的时候带了好多,这些都用不到了,何况,青悦照顾娘,你放心吧。”
“你有事瞒我。”聂瑶珈寻找他眼中的答案。
“怎么会,外危险,你还是不要出去了。”
聂瑶珈抽回自己的手,“你不说,我会查出来的。”她转身就走。
栾倾痕只有说:“你去了也没有用。”
“为什么?”
心如止水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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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走近她一步,双眼流连她的眸中,“我若说了,你不要自责和难过。”
聂瑶珈自嘲,还有什么难过的事她没承受过?
“我娘并没有醒来,她的伤还是很重,墨亦也说很少见。”栾倾痕小心的盯着她,看着她怔住,思考,然后流泪。
聂瑶珈揪住他的袖角,“那你的身世是怎么回事,你诏告天下,撒下弥天大谎是为什么。”隐隐的答案已经在她心中。
“我有可能是骆天普的儿子不是吗?皇位迟早也要转交他人。”
“你骗人!是因为我,你不惜放弃皇位是不是。”聂瑶珈泪眼婆娑,想不到他这么傻。
“你以为你有那么大魅力?”栾倾痕溺爱般的勾了她的鼻子一下,笑眯眯的看着她。
聂瑶珈拥过他,傻瓜,为了她这样一个随时会走的女人不值得这样付出和倾尽所有,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真心真爱,只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栾倾痕抚着她的发,曾经他是皇帝,身边总是难免有女人围绕,他也当作理所当然,因为yù_wàng和权利伤害过聂瑶珈,反而因为是皇帝的身份,让他无法随着心意用自己的方式来爱她,总是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现在,他解放自己的心,全心来爱,这回,还有什么可以令他们分离?
聂瑶珈一直流着泪,双拳责怪似的打着他。
聂瑶珈感觉不到疼,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你们……”骆殿尘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面色很难看。
栾倾痕和聂瑶珈分开,没有解释,两人齐齐望着他。
骆殿尘伸出手,命令道:“过来。”他觉得聂瑶珈不应该这样伤害自己吧,他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
聂瑶珈无奈的叹息,不想引起冲突,便走向他。
栾倾痕的手与她的手错开,淡漠的望着骆殿尘。
骆殿尘有意将聂瑶珈拉入怀中,对栾倾痕说:“明天是中狩猎的日子,你也去吧,朕想和你较量较量。”
“好啊,一定奉陪到底。”栾倾痕的气质仍然像一个帝王,丝毫不畏惧。
骆殿尘牵着聂瑶珈的手双双离开。
栾倾痕看着聂瑶珈跟随骆殿尘离开,心里很不舒服,怎么做才可以让聂瑶珈不再是骆殿尘的妃子?
本来证明她是聂瑶珈就可能让骆殿尘放弃,因为骆殿尘是不会因为女人而放弃皇位的,可是聂瑶珈为了他,没有说出自己是谁。
次日,阳光和煦,骆殿尘和栾倾痕以及很多皇室子弟骑马奔腾在猎场上。
马蹄声淹没了一切声音,一个上午大家兴致勃勃,收获很多。
骆殿尘与栾倾痕几乎不相上下,到中午的时候大家都想回去,可他们二人仍然不肯离去。
骆殿尘看到栾倾痕的后方有只兔子,撑起弓箭,对准了兔子,然后眼睛落在栾倾痕身上,眯起眼睛,如果死他……
栾倾痕发现骆殿尘的后面有只鹿,他也对准了骆殿尘,但他的箭已经朝他来,自己的手也一松,箭出去。
几乎同时的,他们都被彼此的箭伤肩膀。
“皇上受伤了!”有人发现,急忙护驾回。
……
骆殿尘没有去钟轩殿,而是到了沉华,他要聂瑶珈为他绑伤口。
其它人都被他轰在门外,他看着聂瑶珈认真的为他包扎,“如果你自己选择,会不会跑到栾倾痕那里为他包扎?”
“你们怎么搞的,是看对方不顺眼吗?还是得了近视,将活生生的人都当成了动物?”她动作利落的绑好伤口。
“朕问的你怎么不回答。”
聂瑶珈扔下剩余的布条,啧啧的摇头:“你们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我不予置评。”她拿上药,正要出去。
骆殿尘知道她要去为栾倾痕包扎,马上叫住:“不许去。”
聂瑶珈看了他一眼,不顾他的反对还是走了。
骆殿尘拧眉,她就是这样的子,从不听话。
玉景轩
栾倾痕自己在别扭的包扎着,聂瑶珈进来,换下他自己包扎的,“你自己能行吗?没有伺候了是不是知道还是当皇帝好?”她边为他包扎边说他。
“你来包扎伤口的还是来损我的?”栾倾痕的眼眸里都是笑眯眯的。
“都是!”
聂瑶珈轻拍他的伤口,引来栾倾痕叫疼。
聂瑶珈包扎好,“你还知道叫疼啊,不知道防着点,万一这箭在心脏上怎么办怎么办!”她的手指戳他的心口处。
栾倾痕握住她的手指,好笑的问:“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了?”
“谁啊,我占你便宜?你有什么可占的,早就看够了。”聂瑶珈脱口而出,太急于解释却不想说得话更暧昧。
栾倾痕笑了,“什么时候偷看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趁他睡着,经常欣赏他啊。
“你少臭美了。”聂瑶珈背对着他,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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