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些鲛人还都聚在一起给苏子悦和鲛人唱了一首很长的歌曲。鲛人说,那是他们一族祝福的歌曲。
苏子悦想著既然上来了,就顺路去看看素蝶。於是便上了岸,往素蝶筑巢的方向走去。却没想到,沿路碰上了熟人。正是刚和她吵过一架的闵墨,闵墨身後跟著他那个内务,那两个内务还架著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苏子悦下意识的闪到一棵树後,借著月光打量那个女人。那女人看著很面生,苏子悦猜她加入的时候自己不在洞窟里,也许就是最近才被抓来的也说不定。那女人此刻哭的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了,看不清长相。最令苏子悦好奇地是,为什麽闵墨亲自送她来?难道也是许诺带著这女人四处走走?
就在苏子悦胡思乱想的时候,闵墨一行人已经向著她这个方向走过来了。身为魔都的王,闵墨是何等的精明,他一走进便觉得这里多出一个人的呼吸。担心是有魔物要伏击他们,闵墨怒喝一声:“谁躲在那?还不快滚出来!”
话一出口,就见一棵树後,磨磨蹭蹭的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子悦。闵墨一下就知道她为什麽在这里,想必是从海里出来透气的。他深吸一口,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冷声道:“晚上就别一个人出来乱晃了,到时候不要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魔王大人怎麽又亲自送美人来啊?也是怕这姑娘跟别人跑了?”苏子悦说出来就後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脱口而出这麽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闵墨听了她的话眉头紧紧地扭在了一起,他本来就被这新来的女人闹腾的一个头两个大,不得已才亲自押著这哭闹不休的女人来“办事”,现在又沦落到被苏子悦讽刺,更是令他恼火。他说道:“苏小姐管的太宽了,我既然都不管你了,你也不要来干预我的事。”
苏子悦听了,一股无名火突然烧了上来,她怒骂道:“渣男!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说我抛弃你,现在就给这小美人做护花使者了。”
闵墨气道:“我什麽时候说过被你抛弃这样的话?就算我说过是你抛弃我了,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你敢说你没丢下我一个人?再说了,你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好不好?那魔蝶和鲛人又怎麽算?要这麽算我哪比得过你?”
三十三、回去就回去
苏子悦气道:“你那石洞里有一屋子女人等著你呢!”
“除了你我哪个女人也没碰过啊!”闵墨此刻可以摸著自己的良心发誓,除了苏子悦他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情。为了她们的身体健康,自己是贡献出过不少jīng_yè。可是也只有和苏子悦真刀真枪的干过。自己当初看了她那副yín_dàng的模样真的是一时没忍住用上了真家夥,除此之外,他都是用手的。
苏子悦冷笑一声道:“那你还怨我了?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我抓到这来的?是谁把我送去给那些怪物强的?”
此时被那两个内务架著的女人已经看傻了,她完全的忘记了哭泣,呆呆的看著苏子悦和闵墨打情骂俏,并且不住的佩服苏子悦的勇气。被抓到这种地方来,还能精神百倍的和魔王吵架,果然彪悍。
苏子悦这一句话说的闵墨无言以对,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我不是嫌弃你……”他不是嫌弃她,只是嫉妒那些可以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爱抚她的魔物。
苏子悦听他这麽说,忽然不忍心再和他争吵下去了。她理解身为一个男人,没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不但要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魔物上、给他们繁衍後代,甚至还要像现在这样亲自送这女人上门服务。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悲哀。
可是换个角度,又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被那些怪物强上的?若是有回家为动力还好,可是要是碰上素蝶那样温柔美丽的生物,这样美妙的的魔物有谁能不动心?爱上之後又有哪个女人还愿意继续受苦?也许闵墨就注定要孤独一辈子的。
闵墨见苏子悦突然不说话,便将目光定格在她脸上,却没想到在她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悲哀之情。他不知道苏子悦那是在可怜自己,只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毕竟是自己害了她在先,又来讽刺她在後。闵墨心中一痛,有些後悔对她说那些气话。他叹了一口气说:“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已经遇到你的幸福了,就不要再想别的了。在魔都女人的贞洁并不重要,这些魔物只要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无论是发生什麽事都不会抛弃配偶的,我们不像人类那样。”
“你在影射什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闵墨那句话本来就是安慰苏子悦的,听到苏子悦这,却觉得他是在暗示自己抛弃他那件事。说起来就觉得郁闷,苏子悦根本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承诺过这苦情的魔王大人什麽。现在倒弄得自己像陈世美在世一样。
闵墨一愣,反问道:“我影射你什麽了?”
苏子悦恨道:“你不就是想说我身为一个人类不守承诺,还不如你这里那些魔物呢,难道不是?你口说无凭,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说过要给你生孩子了?”
闵墨见她这样不相信自己,顿时来了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气她不相信自己,还是气她忘记了她说过的话,亦或是气她随随便便就作出承诺。总之此刻的苏子悦很让闵墨来气,他怒道:“我身为魔都的王还会骗你一个小姑娘?我说错你了麽?你守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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