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
军长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对着江大队道:“很好,我命令你带领士兵,把他们的黑社会头目,那叫什么派的,给我押下来。”
“难道是所谓的派哥?”很熟悉的名字,钟树马上想起上次小偷事件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敢把军长扣在这里。而且看看军长身边的老者和小姑娘,钟树觉得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江大队响亮的应了之后,对着钟树一歪头,钟树点点头,用微冲一指附近想溜的服务员:“派派在哪里,带我们去。”他才不屑叫那个杂碎什么哥
那个服务员都想哭了,平时知道老板后台硬,老板也很嚣张,哪想到今天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
他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是抖抖索索的带着一群一身煞气的武装士兵连忙往三楼跑去。
三楼是茶座与浴足中心,平时客流量不错,但是今天跟一楼一样,客人全被酒店清场了。
几个不多的服务员一看钟树他们上来的阵势,再听他问老板在哪里,赶忙指指足浴中心:“派哥在那里按摩。”
派哥坐在包间宽大绵软的沙发上,双手抱头靠后躺着,双脚泡在木桶里享受着药水的按摩,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突然一阵响声惊动了他,他转头向门边一看:操!哪里来的一群武装士兵。
服务员在门外说了声:“这是我们派哥……”就赶忙溜了,钟树头一歪,早有两个士兵冲上去,扭住了大惊失色的派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钟树看看他挣扎得木桶的水“哗哗”的四溅,对着呆在旁边的浴足技师道:“给他把鞋穿上。”
浴足技师连忙给派哥把鞋穿上,就跑到一边去了,两个兵押着大呼小叫的派哥,跟钟树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沿路服务员们都躲得远远的。
到了一楼大厅休息处,钟树跑去敬礼,报告人已经带到,被牢牢押着的派哥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嚣张,只是在那里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瞧……”
江大队早厉喝一声:“你一个黑社会头目,敢扣押共和国少将,扣押部队首长,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被这惊雷一般的暴喝,派哥中午吃的哪点酒早就吓醒了,看着酒店内外的猛虎一般的武装士兵,他才开始害怕起来,一张本来阴柔秀气的脸哭丧着垮了下来,连忙对着大堂服务台的经理使眼色。
那个经理悄悄的点点头,比了个手势,派哥一看,心安点了。
小燕哥知道店里出事,肯定会带着人手来救他的,本市的黑白两道,谁不买点小燕哥的面子啊,小燕哥可是上头有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安点了,这时候,那个老头,哦不,那个首长已经拿起了休息处的玻璃烟灰缸:“这个多少钱?”
派哥不做声,军长往地上一摔,烟灰缸被砸得四分五裂。
“给我把这家黑店砸了!”军长一挥手,带着战备锹、战备镐的三分队战士们,就拿起工具,开始乒里乓啷的砸酒店的东西。
派哥眉头直跳,看着武装战士们挥舞着战备工具,从一楼砸向二楼,心里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滋味,并且开始偷偷的后悔起来了。
这种时候,他真想扇自己一耳光:你它妈的眼睛长到裤裆里了,你干吗要去惹那个小姑娘、惹那个老家伙?
事情要说下午说起,他中午喝了点小酒,在茶楼的包间睡到4点多钟起来,觉得尿胀了,就往卫生间行去。
在卫生间放了水出来后,他在洗手池边正洗手,突然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身边走过。
那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长得白嫩灵气、个头修长,眼睛又大又黑,穿着浅绿色的t恤、白色的百褶裙,浅色的帆布鞋,看起来就像清新嫩绿冒着露气的小白花儿。
要说他玩过的妞不少,一个比一个奔放、一个比一个妖冶,可这么清新干净的姑娘可没有一个,何况还是个嫩嫩的掐得出水的青涩小姑娘呢!
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身体里的火蹭的冒了出来,邪念一起,甩了甩手上的水,就跟着女孩子的后面进了女卫生间。
下午4、5点钟,茶楼的客人不多,卫生间空无一人。
小女孩正往前走着,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侧头回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男人疾步走了过来,凶巴巴的就向她扑过来,不由得吓得尖叫一声,忙往边上闪去。
派哥一把扯住小女孩的手,一手打开厕所门,就把女孩往里扯。
女孩奋力的挣扎哭叫着,那个厕所门一下弹了回来,没被拉进去。
派哥火了,嘴里嘀咕的骂着那该死的门,用手拉开再用脚抵住,一只手就要去蒙女孩子的嘴巴。
女孩子又惊又怕,情急之下一口咬住派派的胳膊,一排清晰的牙印几可见血。
派哥呼痛甩手,女孩子推了他一把,赶忙拔脚就往外面跑。
派哥中午喝的酒醒了一半,可不敢给她跑出去,就赶忙脚底打滑的往外追。
追出卫生间,派哥伸出手,碰到了女孩子的衣摆,可是小女孩人小腿长,跑得十分快,竟没抓住。
女孩子飞奔着跑出了卫生间的范围,哭着穿过大厅,顾不得几个服务员的打量,往她爷爷呆的包居”跑去。
进了包间的门,两位老人一看到小姑娘哭得满面泪痕的回来了,连忙站起来问:“怎么了小灵,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小灵的爷爷退休无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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