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的站了起来,钟树喝道:“谁,滚出来!”
那个钻出来一个人影忙喊道:“是我,我是绢子的男朋友。”从暗影处出来的是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子,他慌张的边跑边说:“绢子,绢子,你没事吧?”看样子是和女孩一路的。
跑到了女孩身边,男子慌忙的要脱下衣服给她披上,女孩一把推开,怒喝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这个懦弱的东西。”
“绢子,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啊,他们人多,还有匕首,我……我……”
“你滚……你滚……”女孩不受控制的咆哮着,男子楞了一会,转头灰溜溜的走了。估计女孩被流氓抓住时,这个男伴面对流氓的匕首和女朋友的求救,无耻的选择了躲到巷子深处,缩到里面蹲在那里当缩头乌龟。
“听着,出去马上找个电话打110!”钟树大声的说道。
“一定,一定!”眼镜男忙一溜小跑的往外奔去。
“我操,存心不给哥们活路,兄弟们,跟他拼了!”
刚才还在地上打滚哀号求饶的流氓们露出了凶狠的模样,警察要来了查清了他们的累累罪行,那接下来几十年只怕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们站了起来,刷刷,另两个流氓掏出了匕首,为首的拣起了一块板砖,他们露出了狼一样凶狠的模样。
“我说哥们,你现在让开还来得及,哥仨个谢谢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刚才哥几个是没防备,别以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没一个再敢打哥跟前过,可不都见阎王去了。”
面对面才看清楚,那个为首的流氓额头上还有个刀疤,现在眼露凶光倒是凭添了狠利之气。
听着那番半是恳求半是威胁的话语,听的钟树心里冷笑一声,他从小到大就以捶人为乐趣,岂会把区区几个流氓放在眼里。这可是他们自找的,别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梦!”钟树掷地有声,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么凶狠的挥舞着自以为是大刀的夹子,也挡不住车子的碾压,这就是绝对等级的差异在优势力量面前压倒性的不可撼动。
“它妈的,给脸不要脸。黑子,二条,分散出击!”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着板砖就向钟树冲去。
同时另外两个流氓应着,挥舞着匕首想绕到钟树后面对两个女子发动攻击。
怒了,今天不给你们一个永恒的教训,我对不住国家培养那么多年。
钟树沉着脸,瞬间下了一个决心。
他一个腾空连环踢,左右一边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条的匕首。
同时钟树在空中一个翻转,将下方二人的脑袋拧住一碰,恰好为首刀疤流氓的板砖也砸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两个小弟头上。
顿时鲜血喷流了下来,这几秒工夫,钟树已经落到旁边,他借力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一蹬,一个飞跃,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头部。那流氓一下就软下去,晕了。
三两下把另外两个流氓也打晕了,钟树眼中闪过一丝狠利的光芒:这种流氓人渣要让他们永远不能人道,才能永绝后患。
他伸出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的往三个流氓的裆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间,何月一下想起《大话西游》里面,至尊宝裆部着火了,被山贼兄弟们踏踩灭火的窘样。
不过钟树着皮靴踢得,何月都觉着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时,钟树刷的撕烂了一个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几条,将三个流氓反剪绑住双手,又捆粽子一样的一起捆在了电线杆上。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这时已经听见远处的警笛长鸣了。
“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吧!”钟树微笑着对何月和那姑娘说道。这时,何月已经大方的把一件新买的淑女屋外套给女孩穿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2)
爸爸服役的部队在东南山区,他们一个团的编制几个连啊,后勤部啊,团部啊都是散落在几个村子的附近。
话说到了部队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俺快一岁鸟,那双胖胖滴小短腿已经可以摸着堂屋的小铁床下到屋外的平坝里了。
那时候,没有煤球也没有煤气罐更米天然气,俺妈是一个勤劳滴妇女,除了种菜养鸡在家属工厂上班之外,还要上山去砍柴,一日三餐吃水作饭基本都靠妈妈打的柴(妈妈年轻时操劳过度,因此老年就落下了各种病根,唉……)
姐姐比我大4岁,那时候早就和部队里的小孩疯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在那时候社会风气好,妈妈他们出门都不锁门的。
后来我大点了,就敢在坝子里爬来走去的。
一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姐姐也不管我,不知道野到那里去了,我已经有一岁多了吧,就往更远的地方探索着。
我们住的家属院都是花岗石做基的平房,我家正在平房的头上。平房那头有一个洗水池和出水坑,就在我家房子前方十多二十米,我居然就摸啊摸的爬到那边了。
于是爬啊,蹬啊的,就翻上水池了。水池四方,高越70厘米左右,我后来就咚的一头栽到了水池里。
不知道没摔疼还是怎么,我也没哭,就在水池里玩。不知道过鸟多久,某人来水池洗东西,突然发现里面有个小孩,吓了一跳。
因为有时候那水池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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