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思索着对方的意思,最后她认可了他的提议。确实他年纪大了,胯下那杆子枪撑不了几年了,她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见她进入圈套,于是冰冷的眼眸微微舒缓着,然后宣布:“那就当我们交易愉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递过去。
***
凌晨两三点。
一辆车停在僻静的小道上。
魁梧大汉从驾驶座前走了下来,然后打开后车厢的门,关紧。
策子迷糊着睁开眼,问:“到家了吗?”说着撑起身子。
申屠权一手伸过去,握住女孩戴着戒指的左手,然后说:“为了庆祝我们订婚成功,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
策子疑惑。
男人的唇咬上那红艳的唇瓣,山熊一样壮的身子把女孩压了个严实。
漂亮的裙子被掀起,男人来不及给予过多的前戏,抱起女孩背对着自己胯坐在他大象一样粗壮的大腿上,胯间那可怕狰狞的性器暴露出来,几乎是半强迫半诱哄状地挤入小姑娘还干涩以致过于紧窒的花穴。
他并不是和尚一样在女孩出狱后就不碰她,更甚至很多时候他都会挑各种地点继续纡解yù_wàng。
一两次后女孩似乎意识到了,不想吃亏便不愿再见他。但他总有各种方法让她出来逼她就范。
比如前一刻,他把她送进看守所里。
就算她没有枪,他还是会编造,权力就是这样给人用的。
“不要……好痛……”女孩挥舞着右手,因为左手被反扣在腰后被男人扣住了。男人的进入过于急躁,过大的guī_tóu绝对让她吃不消。
“放松……我只搞你两次……”他咬上女孩的耳垂,湿热的舌头轻舔着将女孩的性欲引诱出来。
然后胯间向上重重一挺,yīn_jīng强势插入——
女孩咆咽着尖叫着,随后被男人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洁白赤裸的娇美身子随男人的撞击而上下起伏……
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头戴耳麦,整张白皙的脸充斥着异样的潮红与兴奋。
真tmd地爽呢!看起来毫不懂情欲的熊样男人却各种姿势都会玩。
申修业这几个月来,也不知道偷听到了多少女孩甜美诱人的叫床声……
兴奋得他胯间高高扬起叫器着要发泄抽送的yù_wàng。
“我得出手了……我应该出手了……必须得出手了……”申修业双眼发散着伸手探入胯间上下摩擦起那灼热的欲物,嘴里如同魔怔般不住重复呢喃着……
***
阿怀结婚了。
策子是伴娘,阿怀唯一的伴娘。
新娘和新郎都笑得很甜蜜,这场盛大的世纪婚礼里,策子见到了申屠权和申修业都出席了。
“阿怀和申家是故交吗?”策子问。
阿怀确定怀孕了,新郎的精子很健康,一举即中。两人都同时松了口气不用再接再厉了,毕竟和不喜欢的人上床那真他妈是个煎熬。
如果不是家中老人的条件,阿怀一定只想找代孕。
“是。那是他的父母。你该好好看着。”阿怀没有和新郎黏在一起,仪式一结束两人便各走各的。
她拉着策子,有人指指点点头两人的关系,阿怀不介意让别人知道。直到申屠权走过来,接过女孩的手,“你该离她远点。”
他对阿怀说。
阿怀笑:“我以为你家里人不会太快答应你娶策子的。”
阿怀总是失测,在对申屠权的算计上,她好像没一次成功过。
她以为能把策子留得更久,至少要比想象中更久一点的。
申屠权没回答,拉着策子说:“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继父与母亲。”
策子的双腿像生根一样不动,“不去。”
有一群人站在一旁像看猪肉一样打量着她,策子不喜欢。而申屠权正要把她带往那群欲买猪肉的雇主前,策子更不喜欢了。
阿怀很快站出来充当护花使者,“看,策子还没准备好。”她眼一瞟,三人间的拉扯已经有点引起外人的好奇心了。
于是申屠权松了手,“好吧。”
或许真不是时候。
策子被阿怀带走了。
远离了那群看起来就恐怖的人。
“那就是大哥喜欢的对象么?挺漂亮真纯的。”一道甜美的声音轻轻响起,是已出嫁的申令雪,申屠权的亲妹子。
“是呢。瞧大哥对人家的痴迷,看来很快就会娶进家门了。”申修业今天穿了一身的白,身边是他貌合神离的老婆。
只是他的视线很赤裸地盯着策子的方向,让旁边身材微胖富态的老婆瞪眼:“毛病又犯了!”
申修业低头,状似亲昵亲吻妻子光洁的额头:“亲爱的在乱说什么呢?”
身侧站在亭亭玉立的妹妹笑:“大哥一向和我们不亲,不知道我们的嫂子会不会和我们亲?”
更远处,申令媛意气风发地挽着丈夫与人举杯畅饮。
她是人生大赢家,早已不再关注堂兄与那女囚的事上。
***
阿怀想休息,虽然才一个月大的肚子很平坦,不过她也有女人贯有的孕吐反应。
策子递了水后,阿怀躺在沙发上,很没新娘形象也没个女人形象,让策子说:“阿怀,怀孕是什么滋味?”
阿怀拒绝与策子讨论这个话题,“策子,接下来我把你交给申屠权好吗?”
策子一愣:“为什么?”
阿怀只是柔柔的笑,总不能说,她一贯在策子眼中的男人形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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