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你当间谍?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林家伟说没发生什么事,你就按我说的调一下,求求你了。李堂和说,我试试吧,她不一定给我回,要回电话,我马上给你传过去。林家伟说她不回你多呼几次嘛,好了,我等着你的信息。
挂了机,刚透了一口气,想想,怕豆豆给他打手机,从而露了马脚,只好关了手机。林家伟的手机属模拟机,显不出对方的号码,李堂和的数字机却有这个功能,所以,他不得不采取了这样一种形式,尽管这种行为有点卑劣,倘若对方的行为真的是背叛了他,那么,这种卑劣就不再是卑劣,而是一种聪慧。
等待是难捱的。一分一秒都是用痛苦作为代价来换取的。林家伟不知等了多久,也许仅仅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传呼机终于响了,显出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马上打开手机,打过去是占线,关机又等。等了一会儿,打开手机又打,打通了,接电话的是女服务员,她说你好,我是开心酒家,先生你有事吗?林家伟说现在有包厢吗?我要带位朋友来吃饭。服务员说,小间没有了,只有大包,先生,你要来就来吧。
挂了机,林家伟顿觉一阵目眩,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他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无法忍受豆豆对他的无视,更无法忍受谎言的欺骗。来自内心深处的愤懑使他无法平息此时此刻的冲动,他几乎不加任何思索的拔掉了电饭锅上的c头,决定要亲临开心酒家探个究竟,看看她到底与谁在开心。
开心酒家位于新桥路,那是一块比较热闹的地段,酒家对面是横贯东西的马路,马路的那边是新建的休闲广场。每到夏季,草坪泛绿,游人如织,啤酒摊、地摊随处可见,尤其到了晚上,更是人们休闲纳凉的好去处。
林家伟打的来到开心酒家门口,嗓子已干得冒火,他开门跳下车,付给司机10元钱,来不及等他找零钱就急冲冲地进了开心酒家。他决定要找到窝藏着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包厢,然后冷不丁地闯进去,看看她与他到底是用餐还是在包厢中亲热。不管是用餐也罢亲热也罢,只要包厢中只有她与他,他就绝对不会对她客气,他非要指着她的鼻尖问个所以然,“你不是说你回了你家吗?你不是说你家里有事吗?我推掉了朋友的请吃请喝,给你做好了饭,你却在这里同别人约会。你这样做不觉得卑鄙无耻吗?你既然爱这位先生,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爱去,犯不着脚踏两只船,欺骗了这个再欺骗那个。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既伤害了我,同时,也伤害了你的这位朋友,这又何苦呢,你应该要学会尊重别人的人格,也要学会尊重你自己的人格,假如你还有人格的话。”
他就这样懵懵懂懂的想着,不觉走到吧台前,服务员小姐迎上来问:“先生,请问你们是几位?”
他刚要说,我是来赴约的,有一个高挑个儿的女的和一位男士,他们在哪个包厢?可是,话刚刚到了嘴边,又改口说:“有七八位,他们说好了要晚一点来,是不是没有来?”
服务员说:“请问,他们是哪个单位的?”
林家伟说:“是刑警队的,都是公安。”
服务员说:“他们还没来。先生,要不,请你到包厢里等一等。”
林家伟略一思忖说:“不进包厢了,我就在外面等一等吧。”
服务员就把林家伟让到沙发上,并且给他泡了一杯茶。
林家伟连着喝了几口茶,口里才觉得不太干了。冷静了一会儿,想想,还是克制一下好,别去闯包厢了,自己毕竟是有身份有地位又有家室的人,要真的吵起来对自己不好,那样也有失风度与斯文,倒不如就这么喝着茶,等着她。等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要微笑着假装惊奇的样子说:“我看像你,果真是你。吃过了?”她一定会惊奇得不知所措,然后会尴尬得面红耳赤。或者说,他干脆用蔑视的目光看着她却假装不认识她,她要是打招呼,最好的办法是不要理睬她,或者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这样,也同样能把她置于一个尴尬的境地,让她无地自容。服务员又过来给他加了一些水。当他喝光了第二杯茶,显然冷静了许多,想想这些做法都不可取,这样做,往往会把事情推到极端,倘若她真的与另一个男人单独约会,即便把事情做过头倒也无所谓,如果她与好几个人一块儿来,或者,她真的与家人来这里聚会,岂不是把自己推到了尴尬的境地?想到这里,他猛地站起来对服务员说:“对不起,我到外边等等看,是不是他们正赶上执行任务来不了,或者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出得门来,当他穿过了马路,另一个想法又在他的脑海里产生了。他决定要守株待兔,找个隐蔽的地方盯着她,看她与谁出来,又到何处而去。他觉得这样做应为上上策,一来可以保全自己,避免与她发生正面冲突,可视情况的进展进退自如,不至于把事情搞僵。二来可以更全面的了解事态的来龙去脉,搞清她这次约会的真正目的,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吃饭,完了作鸟兽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如果单独同一个男人吃饭,完了又一起行动,问题就有些复杂化了。
林家伟一想起后一种结果,仿佛有一只魔手掏进了他的胸膛,搅得他一刻都无法安宁,那个骑摩托的镜头像个y影笼罩在他的心头,沉得令他喘不过气来。
已到了华灯初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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