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露面,挺想看看她这般气势磅礴一路飞车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但保安从大楼里冲出来,目的明确地直冲她而去时,他坐不住了。
给她揉了一会儿手,又握在手心里暖着,向毅转向她,语气凉凉地开口:“一大早这么有兴致,飙车来打人?”
飙车飙得挺溜,打人打得也很利落。他从不知道她还会这一手。
周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还看到她飙车了?被他轻飘飘的视线一扫,又连忙敛起神色,作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解释道:“今天是太着急了才开那么快,以后不会了。”
向毅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她的鬼话,依旧拿那种让她不由自主觉得心虚的眼神睨着她:“为什么打人,不打算说说?”
周姈却把嘴角一撇,口气颇酸地说:“怎么着,你看人家那么娇弱可人,是不是也心疼了——哎!”话音没落就被向毅在头顶拍了一下,她诧异地瞪大眼睛。
他居然打她?
向毅打完也反应过来了,连忙又在刚拍过的地方搓了两下。
“哎,不是,”他手劲儿大,那一下下手却是轻的,疼倒是不疼,但周姈不依了,“你为了她打我?就见一面你这还护上了??”
“没完了是不是。”向毅有些无语,惩罚性地又捏了捏她脸蛋。
周姈抓住他的手腕一把丢开,很大幅度地侧过身体,抱着手臂背对他,状似恼火地道:“走开走开,生气了!”
“……”向毅颇无奈地叹口气,女人都是这样吗,明明是自己做错了,还要找借口生气倒打一耙。
那颗假装生气的后脑勺还倔强地对着他,向毅往窗外扫了一眼,倾身过去,握着肩膀把人扳过来,朝她噘起的小嘴上吻了过去。
周姈继续哼哼唧唧假意推拒,力道跟挠痒痒似的,唇舌却很主动地迎合着他。向毅便有些收不住了,本来只是想随便亲两口哄她,但听着她软软的哼咛,被她故意在胸口一下一下挠着,身体没出息地起了反应。
于是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炽热,向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把手从她身上拿开时,两人的气息都已经变得不稳。
他刚一退开,周姈便本能地追过来,还想要继续。向毅捏着下巴把她按回去,用指腹擦了擦她残留着水光的嘴唇。
周姈睁开了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红唇微张,呼出的气息依然灼热。向毅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这才坐回去,长长舒了一口气。
车窗降下一条缝,冷空气灌进来,很快便将旖旎的气息席卷一空。向毅平复下来,转头看着她:“好了,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好好说了?”
周姈舔了舔有些发麻的嘴唇,稍稍犹豫了一下,老实交代了自己的作案动机。
说到底还是为丁依依出气,当然,她做的不只是把人赶出公司、赏她一巴掌而已。
公司是丁依依婆家的,开除那个女人的指令也是作为*oss的公公亲自下达的。周姈只是把她的光辉事迹公之于众,帮她出了一次名;另外施压将处分材料放入了那个女人的人事档案。
她所做的当然不止这些,但其他的,不太想让向毅知道。因为那些事做得都不太厚道,她不知道是否在向毅的可接受范围内。她说让那个女人混不下去,不是说着玩的。
至于那个渣男,要留给丁依依自己解决。
向毅听完倒没什么反应,没发表意见,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两人无声对视着,半晌,他忽然抬起手,在周姈脑袋上轻拍了一下,不晓得什么意思。
周姈还要去医院,向毅也一道去看望丁依依。
“哟,表哥来了啊。”丁依依力气恢复了一些,让保姆扶着自己坐起来,脸色明明已经很差,还不改猥琐本性,眼神儿在向毅结实的身上乱瞄,“来得正好,快给我洗洗眼睛,在这儿尽看大肚婆黄脸婆了。”
“都这样了你就老实点吧。”周姈没好气地数落她,完了又拉着她的手关切地问,“今天有没有不舒服?还疼吗?”
“疼,疼死了!”喊着疼,脸上却在嘻嘻笑,还对向毅道,“表哥,你看看我现在这样,惨不惨?你可要好好对我们家姈儿,别让她受这种罪。”
——印象中挺张扬活跃的一个女人,现在有气无力地坐在那儿,脸色苍白憔悴,确实让人唏嘘。
不过向毅还没回答,周姈先捏住了丁依依的上下嘴唇:“少说话省点力气,乖。”
他们来的时间也赶巧,其他人都不在,病房里只有保姆在陪着,周姈心里微微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丁依依也有心事,闲话几句,转头对保姆道:“你先出去吧,我们姐妹有私房话要说。”
保姆听话地退了出去,向毅也识趣地对周姈说:“我在外面等你。”
丁依依笑嘻嘻冲他的背影道:“表哥别偷听哟,我们要聊羞羞的事情。”
“……聊吧。”向毅贴心地把门带上,走远了一些去抽烟。
门关严了,丁依依才示意周姈靠过来,跟她说悄悄话。
“你是不是帮我教训那个贱人了?”她拉着周姈的手,有些抱歉地道,“怪我没提前跟你说,害你也跟着担心了。昨天他们都在,没机会告诉你,孩子是我自己流掉的。”
周姈惊讶地张了张嘴:“你……”
丁依依嘘了一下,示意她小声:“照片也是我以她的名义寄的。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我是怕你瞎担心才跟你说的,保密啊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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