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现在我们准备进入病房,请大家穿好隔离衣、隔离帽、隔离鞋套、口罩及防护眼镜,哎?小冲同学,你怎么搞的,请不要用帽子摭住眼睛,你以为你是蒙面超人吗?”老毕尔指着一位帅气得过份,脸上总是带着邪邪笑容的男生说。
老毕尔的严历是远近闻名的,可惜偏偏就有人不买他的账。
那位被点名的小冲同学,闻言不紧不慢的拉高了帽子,耸了耸肩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蒙面超人并没有我那么帅。”
老毕尔闻言气得差点吐血两升,声音提高到另一个分贝:“小冲同学,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并不是在拍电影,你长得再帅也不能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同学们啊,见习,是很严肃的
,因为你们还是学生,对待这样机会不多的见习课更要懂得珍惜,因为你们现在所见到的病例极有可能是你们以后工作中所遇到的!所以,我们必须……”
面对老毕尔滔滔不绝又苦口婆心的长篇大论,小冲只能故作虑心受教状,心里却在想着;回家后雪妈妈会给他做什么好吃的。
小冲是老毕尔心里永远的痛,就如老毕尔当年抛弃的初恋情人一般。
这个学生平时的成绩并不怎么样,有时还会亮红灯,但到了关键时刻,却会突然窜出来,像头饿疯的野兽般狂咬老毕尔一口,例如某次校际举行十分重要的医学竞赛,小生嚷嚷着要参加,老毕尔怕丢脸,硬是不让他去,最后他去了,而且竟然以全洲第一名的成绩凯旋而归,可把一直瞧不起小冲的老毕尔跌破了老花镜。
这个学生的论文作得更差,老毕尔平常布置的一些简单作业,小冲总是无法完成,三千字的论术题,给足小冲一个星期,他却还是憋不出三十个字!但是有一天,老毕尔在知名的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长达三万字的学术论文,老毕尔很高兴,把杂志拿到班上大声的读起来,这也难怪他炫耀,因为能把论文发表在这本医学杂志的专家学者并不多。可是就在三个月后,在另一本更知名更权威的医生杂志上,老毕尔看到了小冲的名字,他发表了一篇六万字反驳老毕尔那篇文章种种不足的论文,可把老毕尔气得高血压当场发作,差点弄出人命来。
这个学生平时沉默寡言,与同学间的关系也处得并不好,可是每次与老毕尔较量的时候,却如神灵附体,铁齿铜牙纪晓岚转世一般,变得油嘴滑舌,滔滔不绝,邪理歪论一套一套的,打得老毕尔是毫无还手之力。
小冲不来劲,老毕尔也觉得没意思,随便对他们思想教育了一个钟左右,才领着全副武装的学生们进了病房。学生们的打扮是一模一样的,老毕尔分不清谁是谁,只能从身体的轮廓分出男女及那个肥胖名叫瘦子的同学。
老毕尔带到小冲一等人进了第一个病房,小越近前一看,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老年男人正在不停的咳嗽。
小冲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病人,却又不禁有些失望,心里暗道:“本以为能看到什么奇难杂症,原来又是这样的老生常谈!”
“同学生,在住院医生对这个病例解说之前,我想先考考大家,以大家几年里的课本理论知识来判断,这个病人极有可能是什么病?”老毕尔又给他的学生出难题,他们只是学生,没有在临床上呆过一天的学生,而现在他就要他们凭着r眼的观诊,就要诊断出这病号得的是什么病,可真谓是强人所难。
“病人不停咳嗽,我觉得是肺炎!”一英国学生说。
“咳嗽中带有痰鸣声,我觉得是肺结核!”另一德国学生说。
“不,我觉得可能是肺癌!”又一法国学生说。
“我考虑可能是非典型性肺炎!”再一美国学生说。
“……”学生们纷纷发表了自已的意见,而老毕尔却是越听眉头绉得越紧,最后一张脸都变得死人一样白了!
“混账!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平是不学无术,到了关键时刻,你们连一个这么简单的病都诊断不出来,我的脸真让你们都丢尽了!”老毕尔忍不住大发雷霆!
“毕尔老师,请熄怒!他们还只是学生!”住院医生好心好意的劝着老毕尔,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个学生正躲人群里看着满脸通红,吹胡子瞪眼睛的老毕尔不停的在偷笑。
“闭嘴!你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临床工作这么多年,现在才混了个住院医生,真是没出息的家伙,你以后别再对别人说是我的学生!”老毕尔指着一旁的住院医生就是一通臭骂。
“……”那曾经是老毕尔学生的住院医生,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尴尬得无地自容。某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谁在笑!”老毕尔眼里好像冒出了绿光,就到处受气又饿得发疯的狼一样。
没有人应声,病房里虽然站满了人,但是鸦雀无声,但某人依然还是笑着,只是没有再发出声音。
“小冲同学!”老毕尔沉着声叫。
“在!”小冲干脆又大声的应道,可把老毕尔吓了一跳!因为他就站在老毕尔身旁不足五厘米之外,他依然笑着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他吃死了老毕尔,因为他带着口罩,老眼昏花的老毕尔不可能看得到他口罩下可恶的笑容!
“你来说说,这是什么病?”老毕尔心如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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