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在被他们抛出去的那一刹那间;用残存的仅有一丝意志抽出了藏在手腕针盒里的一根银针,用最后一点点的力气c入到自已的心脏上,他知道,他必须活下来,不管多苦多难,他都要活下来。扎完这一针他就完完全全的昏死了过去.
被抛入东江河的小冲一路随波逐流,好几天后,进入一条分岔,然后展展转转的漂入女孩洗衣服的河流中,其实在女孩刚开始洗衣服的时候,小冲已经在上游缓缓的漂来,只是专心的女孩没有发觉而已。
老人把小冲背回家后,立即吩咐他的孙女烧水。
“烧水?烧什么水啊?哪个锅烧水啊?”女孩不明所以的问,现在离开饭时间还远着呢。
“那个大锅,专门用来煮药的那个大锅!”老人真是没他孙女那么好气,一件简单的事竟然被她说得那么复杂。
“哦!你早说嘛,你不是说煮药的,我怎么知道是煮药的,你不说是大锅,我怎么知道是煮药的大锅,好不好了,你别咯嗦了,我这就去煮了还不行吗?老是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像是更年期一样!”女孩不耐烦的说。
“……”老人无语,到底是谁唠唠叨叨,谁没完没了?而且,他早就过了更年期。
女孩烧了一大锅水,烧开了之后,老人拿着各种各样的药草投到了锅里,然后再加火反复煮烂煮透,最后是把这些已经黑呼呼的药水倒进一个大木桶里,待到温度合适,才把小冲慢慢的放了进去,泡了大约有三四个钟左右,才把小冲抱出来,然后又用一种黑呼呼的,粘粘的,发着一种难闻气味的东西涂到小冲全身化浓感染的伤口上。
“哇!黑人!”女孩看着全身一道一道黑色笔画似的小冲道。
“出去,出去啊!女孩家家的,也不知羞!”老人赶着女孩道,因为此时的小冲正是赤身l体。
“爷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谓医者父母心,学医的人对待病人怎么可以分男女老幼呢!”女孩振振有词的道。
“你不是医生啊,我才是,你该分男女有别啊!”老人气苦的道,有时候他真的拿他这个孙女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现在你才和我说男女有别?那,那日族里的小赖,还有那个小礼,还有还有那个什么明来行成人礼(割包皮)的时候;你叫我帮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女孩反问。
“那那,那不是爷爷忙不不过来嘛!”老人投降了,他知道他是绝对斗不过牙尖嘴利的孙女的。
“哦!我明白了爷爷对男女有别的定义了,忙的时候没有男女之分,闲的时候就要分得清清楚楚是吧!”女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你爱看随便你吧,我不管你了,但是得了眼挑针可别来找我!”老人说着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老人一走,女孩还真的认真看了起来,她是从小冲的下面开始往上看的。
“嗯,这个毛毛还是挺多的,比起小赖来要多得多,色泽也够光亮!咦,这个长度吗?好像要比小礼的要短一点。嗯,粗呢可能没人有你那么粗的了!嗯,总的说起来还是挺不错的!”女孩竟然把小冲与别人比较起来。如果躺在床上的小冲此时还清醒的话,是否会气得当场吐血呢?
女孩说着又走到了小冲的头部仔细的研究起他的脸来:“哇,你长得可不是普通的帅啊,比我家老黄(她家的狗)可帅多了,不过就是不知你是不是能上山捉狐狸呢?咦,你这个刀疤!”女孩看着他脸上那条刀疤,从眼角一直到嘴边的刀疤又说:“你要感谢那个砍你的人哟!你看你原本帅是帅,可是不够男人味,看起来像个玉面桃花的娘娘腔一样,这回好了,因为这个刀疤,你可以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了!就是不知你娶妻了没有?不过有没有娶都一样,本小姐相中你了!就算你有多少个老婆那都是白搭!”
看来,小冲最好还是别醒来了,不然醒来的话会再一次被气昏过去的。她家老黄能与小冲相比?她说相中就相中,她说嫁就嫁,她当小冲是什么人哟!
老人连着给小冲泡了七天的药浴,眼看他的伤口已经痊愈开始脱痂了,可是这人却还是不醒来,使他又一次百思不得其解。照道理来说,应该早就醒来才对啊!内伤外伤都已经治得七七八八了,怎么就是不醒呢?
老人又用祖传的还魂秘方弄了几碗药;一碗一碗的给小冲喝下去;可小冲就是没一点反应.
女孩虽然有点调皮但绝不是个放荡之人;相反的她十分勤劳能干;家中大小事务都是她一个人搞定的。过早离去的双亲;年迈的爷爷;使她不得不过早的杠起了生活的重担。别看她嘴里说得好像挺热闹;她家的生意并不好!她爷爷并不是什么名医;而只是个草药郎中;就是对草药有点认识;而且祖上又有几条药方;帮着族里看点头痛脑热或行成人礼的小病小痛。其它时候他多数是采集草药晒干后;挑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去卖;一块钱一把!生意好的时候一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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