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之人见他能闪开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也不禁咦的一声称奇!
鬼眼三正想回身反拳相击的刹那,还来不用看来人相貌;来人又一脚带着凌厉破风之声袭到他的腰侧,这一次他避无可避了,只能双手握拳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脚。
“嘭!”的一声响,鬼眼三知道敌人的这一脚已经踢到了他的手上,手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及护不住的劲力穿过他的手落到他的腰上,使他感觉胃肠顿时有点扭屈,敌人的脚劲太大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恐怖,这么多年来他从没遇到过这么霸道的脚劲,这样的一脚如果不是他来挡,而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这人此时恐怕已经皮开r绽肝脏破裂脾脏溶烂了。他知道,这一次他遇到了劲敌,一个自已无法匹敌的绝顶高手!战败是他注定的结局,在这样历害的敌下手下逃走他是不敢指望了,他只是希望能保住自已的性命,但是这个希望,恐怕很渺茫。
“嘭!”的又一声响,敌人一拳打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来之前没有一点预兆,连风声都听不到一点,敌人的拳好像是无声无息轻轻的软绵绵的贴到他身上一样,但拳头与他的身体一接触的瞬间,却让他有一股比死更难受的痛苦感觉流淌全身,他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倒到了地上,用力的挺了好几次胸部才让自已能自主的呼吸起来,随即撕心裂肺的痛便在他全身扩散开来,这个人实在太恐怖了,直到倒下的这一刻为止他别说是还手,就连敌人的身形容貌他都没有看到。
鬼眼三知道这一次他是必死无疑了,这么凶狠残忍的拳脚就算他的身体是铜打铁铸也经不起多少下。他不想去反抗了,因为反抗没有意义,和这人干架就等于被tjqg;反抗是痛苦的;不反抗同样痛苦!
鬼眼三的选择是;qg既然不能反抗;那就痛苦的承受吧!如果因顽抗而击起了敌人的凶性,他知道他只会死得更加难过与痛苦,他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人总是要死的,只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确实让他有点不甘心,他不知道一向老实本份的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又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就算真的要死,那也得让他看看敌人的真面目吧!否则如何叫他冥目呢!
他等了很久,但他所等待的死亡没有到来,牛头马面也不敢现身来取他的魂魄,他听到了一个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死了没有?”
这个声音他听过,而且就是今天白天,在垃圾山半道上,那个脸上有一道疤之外没有任何一点与众不同的男人的声音,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只能说他的眼神,说他看人的眼神,一种仿佛能把你看穿的眼神。
鬼眼三慢慢的坐了起来,他看到那个男人就坐在他身边不足一米远的地方,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正静静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冲。
“还要打吗?”小冲拿起身边的一罐啤酒呷了一口问,他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问人家要不要打架,倒像是在问人家要不要喝酒一样轻松。
鬼眼三摇了摇头,他一点都不笨他更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已绝对打不过这个人。而且一点都不笨的他也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打他,这个人已经知道自已拿了他的麻包袋,还知道自已故意在他面前演戏,拿了他一千七百块钱的高额演出费!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就是眼前这人拿走了麻包袋,这人肯定是在他倒完拉圾发动车子的瞬间窜上他的车,隐藏在一个他们不能察觉却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地方,所以这人悄悄的取走了麻包袋后又倒回来一直跟着他,直到这一刻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才骤然下手。
“很疼?”小冲又喝了一口酒问不停的揉着胸口的鬼烟三。
鬼烟三点了点头,他很想大声的对这个坐着喝酒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说:你给我这样打几下看看你疼不疼。
“活该!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敢动我的东西,还敢在我眼前演戏,真是不知死活!”小冲说着拿起另一罐啤酒扔到他身旁又继续说:“打你两拳是轻的,得罪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吧?”鬼烟三听小冲的语气知道他不会再打自已;于是放松了一口气问.
“其实我觉得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但偏偏有许多人喜欢给我起外号;有人叫我铁打凶兵;又有人叫我嚣张神医;还有人叫我欲医;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人叫我兽医呢?”小冲摇头晃脑的说.
“什么?你就是铁打凶兵欧阳冲?”鬼眼三惊讶的看着小冲;如果他就是传说中的铁打凶兵;那么自已败在他手里也一点都不冤了.
“嘿嘿;如假包换!”小冲笑着说.
“你怎么不早说啊;如果你拦下我的车的时候就报上名号的话;我也许就把麻包袋还给你了!”鬼眼三更想说;那我就不用挨这打了!
“我早说的话你会相信吗?”小冲问.
“嗯;这个;说实话确实很难相信;你上镜的时候可比现在帅多了;一脸黑色油墨;一个巨大青色交叉;那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啊!”鬼眼三边回忆边说还一边打开了那罐啤酒.
“帅?我都后悔死了;若不是那一脸的油墨;我也不会没人理没人问了!”小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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