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也是我佩服你的关键所在!”张威借话答话,更来了劲儿。
“嘿,你小子怎么说怎么有理了!行了,到此打住,别再拿我涮!也别再提公司的事,还是说点与咱们没关系,免得一会儿再打起来。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咱们现在开始聊女人。”我阻住张威。
“你得等我话说完啊!”张威不甘心。
“行了,你不用说完了,这不是你的内行,你的内行是研究女人。正所谓什么虫子钻什么木头!还是钻属于你的那块木头吧。”我坚决不让他说下去。
“怕我揭你老底是吧?不让说算了。反正大家都明白。”张威未尽情地说,“说女人可以,但我们不能不提公司。”
“女人和公司有什么关系?”李宏亮问。
第一卷 二十四
“有关系。我这段时间正在研究邓岩。”张威说。
“就知道你小子瞄着她呢。”高兵说。
我心里不禁一凛,感觉邓岩的名字从张威的嘴里说出来,已经是对邓岩的严重亵渎了,再往下说,简直就是犯罪。“你还是研究研究别的女人吧,别乱糟贱人。”我不想听他谈论邓岩,因为我知道,一个色鬼评价女人,绝不会有什么好话。
“我糟贱她?”张威对我的话感到十分意外,一脸惊讶地说,“这是什么年代?这是一个鲜花等不到秋的年代!她不知早被哪个糟贱过了呢!”
我听罢,突然产生一股冲动,几乎无法遏制,猛地抬头瞪视张威,眼里冒的全是厌愤。我紧闭着嘴,不敢张口,担心一张口情绪便无法控制,恼怒地大骂出来,结果会像方才的郭坤和高兵一样,产生冲突。
“你这是干吗?”张威被我盯得有点发毛,不敢与我对视,目光闪烁不定地环视众人尴尬地笑,疑惑不解地问,“怎么连她也说不得?”
“说不得!”我沉声说,“刚才说了,不许再说公司的人和事,她也是公司的人!”
“嘿——”张威其实胆量很小。这大概是所有好色之徒的共同特点。他马上就被我镇服了,讪讪地说,“得——不说她了。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我带宣传员下市场时,听到的故事吧。特逗!”他说着,便忍不住先嘻嘻笑了起来。
“好啊!”赵君臣马上打圆场,笑着看张威说,“又是黄段子吧!”
“废话,不是黄段子能逗吗!”张威自信地说。
“快讲!”李宏亮不耐烦地催促。
张威喝了口茶,点了根烟,故意拿劲儿吊人们的胃口。
“我c,你讲不讲!”高兵瞪着红眼珠子催促。
张威看他一眼,下流地说,“你急什么,急也得等脱了裤子呀!”
“流氓!你就是天下第一大流氓!”赵君臣由衷地赞叹。
张威头一扬,拿出几分单田芳讲评书的架势,终于开始讲他的黄段子:
说有个姑娘,人长得还算漂亮,就是有点邋遢,不爱洗头,时间长了头上便长了俩虱子。这俩虱子安逸地在姑娘头上生活了几年。姑娘渐渐长大,到了出嫁的年龄,开始注意自己的仪表,讲究卫生,因此常洗头。她这一洗,两个虱子的日子开始不好过。终于有一天,小虱子对大虱子说:“大哥,这住不得了,我想搬家。你搬不搬?”
大虱子听了,叹气说:“我都在这儿过了大半辈子了,住习惯了,不想搬。再说还有哪儿比这块地方好,能搬哪去呀?”
“搬哪儿去也比在这儿等死强!你不搬我搬。”小虱子说。
就这样,小虱子离开了姑娘的脑袋,向下游迁徙,寻找更合适居住的地方。终于有一天,它找到了一个山d,d里溪水涔涔,食品丰富,非常适合居住,小虱子便高兴地安居了下来。
又过了一年,姑娘结婚了。小虱子与大虱子在路上相遇,大虱子又消瘦了许多。
小虱子问:“大哥,你的身体看起来越来差了。”
“唉,”大虱子悲叹道,“这姑娘结婚后更讲究了,不但天天洗头,还常用漂柔,海飞丝等名牌洗发膏,对我居住的环境污染越来越厉害,吃的东西越少,很多有营养的东西,已经找不到了。我的身体怎么能不差呀!”然后,它打量了小虱子一番,羡慕地说:“兄弟,看来这一年你的生活不错啊,吃得又白又胖了。你现在住哪儿啊?”
小虱子听了得意地说:“我现在住在一个山d里,里面食物水源非常丰富,整天吃喝不愁,所以长胖了。”
“哦,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兄弟,求你带哥一块去吧!”大虱子恳求说。
“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带你去也可以。不过,最近哪儿也发生了件让我烦心的事。”
“里面有吃有喝,风刮不着雨打不着,你还有什么烦心事?”大虱子不解地问。
“别提了!”小虱子烦恼地说,“自打姑娘结婚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有一个大黑胖子从d外钻进来。你说你钻进来就老实呆着吧,它还挺可气,一个劲地乱动,搅得我没法儿睡觉!
“哦!它是谁呀?这么欺负人!”大虱子奇怪地问。
“谁知道哇!”小虱子恼恨地说,“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它闹够了,临出去时还挺没礼貌,向我吐吐沫,每次都吐我一脸!”
他说完了,我们都愣住,瞬间忽然明白过来,哄堂大笑。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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