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患者的小儿子告诉了他大哥事情的真相,他大哥先是生气地大声喝斥,随后听曹斌介绍了康品健公司开出的和解条件,他大哥才沉默不语。他这么狠劲儿的折腾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得到他想得到的那点利益吗?现在康品健公司开出的条件远远地超出了他想得到的,他还有能说什么!
红叶公司与都市报社万万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刻,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患者“背叛”了他们,让他们苦心经营,只差那么一小步就要成功的计划完全落空了。红叶公司本想利用患者有所收获,却没有想到反被患者利用了。当患者得到他想得到的利益之后,便无情无义的不再理会红叶公司。李宣火上大了,嘴上长了一溜泡,天天早上n黄n!邵晋成大发雷霆之怒,把所有的过失全部推到了那个陪同患者家属的员工的身上。员工,这个倒霉的乖乖,在遭了严厉的惩罚和批判后,被开除了。
康品健公司又侥幸逃过了一劫。
第二卷 四十六
(17)关上门儿好说话
卖方为霸的时代将要落幕了,消费者在觉醒!他们发现面对商家出现纠纷时,他们并不是弱者,他们拥有维护自己利益的权力。可悲的是,很多商家还没有意识到,还在自以为是的继续意y,炒概念卖宣传,实施着“愚民”的营销策略。
康品健公司没有通过这一事件好好研究
消费者的心理和行为去剖析存在的实质问题,只把它视为个案,把出现问题的原因统统归咎到了竞争对手身上。郑熠阳甚至并没有将这一事件上报给省部,因为他担心毁掉个人的声誉和前途。那部分数额不菲补偿给患者的费用,根本没有走账。
胜利了。虽然胜得并不轻松,并不体面,但还是要lùn_gōng行赏。第一功臣自然是曹斌。赏的最好方式自然是升职。这正是曹斌梦寐以求的。
“周旋,给你商量件事。”我刚到公司,便被谭玉健叫到了办公室。
“什么事儿?”我问。
“曹斌要调到公司,郑总征求我的意见,我想同你商量一下。”
“调他不去人事部找邓岩商量,同我有什么可商量的?我一个副职。”我奇怪地问。
“当然有可商量的!这关系到你。”谭玉健认真地看着我说。
“关系到我?”我有点迷惑,不解地看着谭玉健。对关系自己的事当然极为关注。
“郑总想把曹斌调回公司,到市场部任副主任。他妈的,这小子不地道,我不待见他!”谭玉健说着,陡生怨恨,口中带脏。
我从朱元哪儿听到了一点儿风声,并不觉得奇怪,到是对谭玉健的反映觉得有点好笑,“呵呵,这是怎么了?他再高升还能升过你去?值得这么恨他。”
谭玉健耷拉着厚眼皮,手里捧着一个几乎同他大脑袋一样大的大茶杯,沉着脸说:“处理陵阳这件事,他是不是应该先打电话通知我?”
我笑了笑,看着气恼的谭玉健,没有接话。我了解曹斌,所以清楚他为什么不通过谭玉健直接打电话给郑熠阳。当然,谭玉健比我更清楚。
“这小子,钻营取巧,心术不正!”谭玉健怨恨地说,“所以我给郑总说现在市场部不缺人手。”
“你这不成了抗旨不尊吗?”我看着谭玉健,心里清楚他之所以这么恨曹斌,完全是因为曹斌为了报功,突出自己,讨好郑熠阳,忽视了他。按规定,曹斌是不能越级上报的。
“有什么抗旨不尊的?这次处理陵阳事件的过程你又不是不清楚。升曹斌的职完全是郑熠阳的个人行为,省部并不了解内情。所以郑熠阳才给我商量。否则,他早就报上去了!”
“你也是趁机将军?”我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说话难听了啊!”谭玉健翻着大眼皮看我,脸上却露出会心的笑。“我是真讨厌这小子!你不知道,高兵对他的意见可大了。”
“我知道。”我说,“高兵给我发牢s了。功劳是两个人的,却被曹斌一个人独吞了。更让他气不过的是,曹斌为了突出自己,还到处宣扬高兵处事力,挨了批。”
“他妈的,你说这小子有多y损!”谭玉健撇开鲶鱼大嘴,仰脖子灌了一大口浓茶,咕噜一声,咽下肚去,那气势好像是在生吞曹斌。
“那郑总是什么意思?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把话题扯回来问。
“郑总的意思是,如果市场部没有办法安排,他就把他调到经理室任助理。”
“呵呵,这不是升得更高了?”我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听到这个消息后,聚集在胃里的酸水终于抑止不住汩汩直冒上来。
“哼,哪能让他得逞!”谭玉健大眼皮努力一撑,眼珠终于暴露出来。我不清楚他话里的这个“他”指的是郑熠阳还是曹斌。恐怕是一字双关。
“所以我琢磨着还是让他来市场部任副职。”
“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大嘴巴,招郑总怨吗?”
“不会。他比谁不清楚?提经理助理哪儿那么简单,最起码得有一定业绩有一定的影响吧!就像你提副部长,那是要经过省部批准的!凭曹斌那点儿功劳,郑熠阳敢让省部知道吗?嘿嘿,幸好省部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你说结果还有他的好?”谭玉健胖身子前倾向我,将没有脖子的脖子尽量地伸出一点儿,好把大脑袋送得离我近一些,让压低的声音传送的距离短一些,便于我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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