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晚,鸡不在笼子里,不好捉。
郭大有在门口撒了把稻子,将鸡唤回来吃,然后兄弟三个加上郭勤郭俭围追堵截,撵得鸡们“咯咯”叫着四处飞跳,伴着“这边”“那边”“嗳——嗳——”的紧张叫声,有些过年的喜庆味道。
吴氏对清哑笑道:“这样一辈子也逮不到鸡。我们下去。”
清哑便牵着郭巧,跟着娘嫂子下了窄窄的木楼梯,出了厅堂。
在门口,看见编竹篓的郭守业,她酝酿好一会,也没叫出一声“爹”。倒是郭守业见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又说不上来哪不同。然她眼神是平静安宁的,老汉便放心了。
老汉不会像媳妇一样对闺女说些体贴亲密的话,也酝酿了半天,方咳嗽一声道:“你三哥说待会去坝上打鱼,你也去帮帮。”
这就是让她跟着去玩的意思。
清哑微一点头,老汉便又低下头做活计,手指动的飞快。
那边,郭家兄弟在吴氏的指点下,用大笤帚盖住两只鸡。
郭勤喜得一蹦三尺高,“逮到了,逮到了!”
郭大有一手捉住鸡翅膀,将鸡头扭过来压在翅膀下,另一手挦鸡脖子下的细毛;郭大全提着另一只鸡,一面催问道:“刀呢?拿刀来。”
蔡氏忙跑过来,将菜刀递给二叔,又拿了两只粗碗来接鸡血。
就听“咯——”一声断气惨叫,大公鸡脖子割开了。
郭大有提高鸡脚,放低鸡头,让鸡血尽数流入碗中。
杀了第一只,丢在一旁,又接过大哥手上的那只来杀。
郭巧见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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