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接过一万块钱,脸上的颜色没刚才那么难看了,她怔怔地看一会儿窗外的天空,神情幽怨地说:“我不怪你,也不怪其他任何人,只怪自己命苦。”说着眼眶一红,几滴泪珠从眼角涌了出来。西门庆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卫生巾,递给潘金莲擦眼泪,一边说:“别太难过了,弄坏了身子,我心痛呢。”
潘金莲啐他一口说:“你会心痛?呸,哄别的女孩儿去吧。”西门庆说:“我是百分之百说真话,要不然拿刀子来剖胸,掏出心脏让你看看是红是黑。”潘金莲说:“你倒是剖了来我看看。”
西门庆说:“如果你真要看,我就真去剖。”潘金莲说:“我真要看。”西门庆眼睛四处瞅,真像是要找刀子的神色,潘金莲“扑哧”一声笑了:“装得倒蛮像,你在我面前演戏呀。”
见潘金莲笑了,西门庆绕到她身后,拦腰一把抱住潘金莲,眨眼功夫变了付嘻皮笑脸的模样说:“潘小姐,你可真想死我了。”见西门庆如此色胆包天,潘金莲慌了,她挣扎着说:“别这样,别……”西门庆并不松手,附在她耳边说:“潘小姐别愁,凡事有我西门庆撑着天,往后的日子,有我西门庆的,就有你潘小姐的。”西门庆说着,双手直向石榴裙下伸去。
潘金莲慌乱地看看窗外,又看看四周,急切地说:“不行,这儿不行,今天也不行,我老公刚出那事,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他?”西门庆没吭声,手上继续忙着想忙的活儿,很快,潘金莲的石榴裙被他扯下来了,他抱着满脸挣得通红的潘金莲,走到旁边的沙发跟前,轻轻放下,便干起事来(此处删去54字)。一番云雨,化解了潘金莲心里的那点恩恩怨怨,她望着身上那个魁梧的男人,心中暗暗想到:自己往后的光y,可就全寄托在他身上了。
第四回:官场有钱鬼不鬼,情场无情人非人
01
单位上有个出差的机会,是到山东济南,到了济南,离清河市就不远了。武松找到领导,申请要出这趟差,顺便也可回家探望哥嫂。领导是个秃头,看上去很严肃,实际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很爽快地答应了武松的要求,并特地多批三天假,和气地拍拍武松的肩膀:“小武呀,见了你哥嫂,代我向他们问好。”武松被领导慈父般的关心感动了,连连点头说:“感谢领导,感谢组织。”
带着愉快的心情,武松回到了家乡清河市。到海南省才半年时间,好几幢高楼就拔地而起了,家乡的变化真是日新月异呀!武松提着旅行包,在大街上走着,穿过几条街巷后武松注意到:
不知什么原因,人们的眼睛老往他身上瞅。武公看看自己的衣着,没穿什么奇装异服嘛,穿一件金利来t恤衫,不能算是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吧,可是那些人看个什么鸟?
快到哥嫂家门口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老虔婆,那人武松认识,是常来查电表、收卫生费的居委会干部,人们叫她王婆。武松赶紧向她点头,尊敬地作了个长揖:“王大妈,又在忙什么革命工作呀?”王婆正急匆匆走着,忽然被人叫住,吓了一大跳,她停下脚步,看见是武松,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哦,是武二郎……你为啥事回来的?”
武松礼貌地回答说:“出差,顺便绕回家看看哥嫂。”“出差?好,好。”王婆边点头应付边后退,像躲避瘟神似的逃掉了。武松看着王婆的背影,心中好生奇怪:这位居委会干部,平时很热心快肠的,见人先有三分熟,有事无事都拉人说上好半天话,今日里她怎么了?
再转过一道小巷,就到了哥嫂的家门口,看见那面迎风招展的杏黄色旗幌,心上浮起丝丝温馨的感受。武松快走几步,以为马上就能看见卖炊饼的哥哥了,谁知门前却没有炊饼摊,再抬头一看,那扇门也是紧闭着的,敲了好一阵,里边没有人应声。武松顿时心生疑窦,一个不祥的兆头笼罩在心头: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敲不开门,武松只好在门前树荫下择地坐下,静下心来等候。这条街地处偏僻地带,来往的行人不多,显得有些冷清。隔不多远处,几个老头围拢一堆在下棋,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棋局上,偶尔有个闲人朝这边扫视一眼,发现了武松,朝这边指指点点,下棋的那些老头一个个扭过头来朝这边张望。看那些老头的神态,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武松想,是什么事呢?
正待走过去问个究竟,迎面一个半大孩子走过来,是郓哥儿。哥哥武大郎开炊饼店那阵,郓哥儿经常到此一游,不是拿两个炊饼不付钱,就是向武大郎收点保护费。p大的孩子,他能保护谁?武松有一次实在看不过去,想用拳头教训他一顿,被武大郎拦住了。武大郎说:别看他小,他背后有黑社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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