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童笑:“哲信,许妹妹好像很怕你哦。”
江哲信温和的说:“许世伯把她交给我照顾,我当然得对她负责。”桌子下,他捏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抬头冲严童微笑了一下,表示默认赞同江哲信的说法。严童冲我眨眨眼。
江哲信不再看我,咽下口中的东西,对沈从力说:“下午先不要把我们的实底透出来,我们还有谈价格的空间。”
“我明白,那是肯定的。不过我听说程家也对易盛感兴趣,程波文专程从美国赶回来了。不知道他们的底价能开到多少,易盛分明是想借他们来抬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从力似乎看了我一眼,我心更慌,一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好痛!可是我不敢表现出来,死把眼泪憋回去,若无其事的把半块儿猪排直接吞下肚子,一时呼吸都有些不畅。
“对于易盛我是势在必得,而且我也很有兴趣会会程波文。”江哲信低沉的说,手中的餐刀狠狠划碎了盘中的鱼r。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终于喘过气来,我站起身,在江哲信点头的瞬间,转身离开。
依旧要穿行诸多圆桌,这次向我行注目礼的人更多了。早知道躲也躲不过,下次我一定找个挨着大门口的餐桌吃饭。
直到走进电梯,我才发现手心都是汗,心脏仍然剧烈跳动着。
整个下午,办公室就我一个人,除了偶尔响起的电话声,诺大的空间里沉闷的令人窒息。
我掐了掐眉心,心不在焉的继续打字。也许是索菲的手写体太潦草了,我的效率极低,照这个速度,也许到下班点我也做不完索菲留下的十几件事。
快六点,索菲打来电话:“凌汐,我们刚刚结束,就不回去了。你把门锁好就可以走了。”
哦?我要自己回去吗?心情忽然有点雀跃了,我想先去一个地方,静静的悄悄的远远的看上一眼。
我看了看易事贴,好在事情都差不多做完了,只要再把这份文件打印完就可以了。
我把最后两段文字输入电脑,然后从头核对一遍,保存,打印。在打印机出纸的时候,整理书桌。
六点半,我下到了大厦一层。刚走出电梯,一个熟悉的面孔迎上来:“许小姐,请坐我的车,大少爷吩咐接你回公寓。”
我的美梦落空了,我只好跟在他身后上车,然后被押送回公寓。
江哲信正在客厅里转换电视频道,我在玄关处脱鞋,似乎听到了财经新闻的声音。只是几秒钟,等我走进客厅,电视就被关掉了。
江哲信看着我,露出一抹邪笑,指了指茶几上的礼品袋对我说:“送给你的礼物。已经拖的时间太久了,我都差点要忘记了。”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收到过‘礼物’了,似乎连恐惧都忘记了。
“不打开看看吗?”他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挨着他坐下来,拿过小方盒撕开包装纸,心脏骤然紧缩,是卡迪亚首饰盒,透明浮盖儿里面赫然是一副精美绝伦的鸽血红宝石耳环。
他搂过我僵硬的身体,亲吻我的额头:“我今晚一定要亲手给你戴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他掐痛了我的腰,我已经明明白白知道他在愤怒当中。是谈判不顺利吗?是程家让他生气?他在迁怒于我?我像是掉进了万米冰窟,连心脏都打哆嗦。他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颤抖着等着他最后的宣判,也许死刑今晚就会执行。时间好像停止了,他残忍的延长着我承受惊吓的时间,迟迟不开口。
最终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看进我的眼眸:“中午在餐厅是怎么回事儿?”
温柔与残暴
我乖乖靠在江哲信的怀中,剧烈心跳已经逐渐平复,此刻在他的强势引导下,仰头被动承受他激烈的吻。他缠卷住我的舌头,猛烈的吮吸,似乎要强力的把我的舌头拔下来,吞下肚。
“唔……。”他轻微噬咬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剧痛,也让我皱紧了眉头,发出痛呼的呻吟。
“不许躲……给我回应……,我呆会儿就让你少受点苦……”他喘息着说完,用舌尖扫荡我的整个口腔、上下牙床,最后追逐到我无处可藏的软舌,再次深深的吮吸着。
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身后,拉开我的裙链,手指探进我的裙子,滑进我的内k里,先摸上我的尾椎骨,然后一路向前向上,划过闭合柔软的缝隙,揉捻我的花瓣。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扭动身体逃避,却被他紧紧搂抱我的另一只手臂压制住了所有反抗。不仅如此,下身处的手指更是变本加厉的刺探进我的甬道,在那里进进出出,最后剥离出隐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复用力的摩擦它。
我昨天已经领教了,如果他肯温柔的对我,他的调情手段是我根本无法抗拒的,一如现在,我的下身一下就湿濡了,一些无法遏止的蠢蠢欲动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让我迷失心智,无处可躲。
“以后不许把笑容随便留给别人,”他加快手指的动作,引发了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许你引诱他们,惹来关注。”
“我没有。你也清楚,那不是我的错。我也讨厌这一切。”我受够了他的蛮不讲理和莫名其妙,我嘶声说着,本来应该愤慨的话语却因为他的撩拨,而说得断断续续,气势尽失。
他停下动作,翻身压上我的身体,我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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