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高主任看着吕芳,“多长时间了,自己感觉怎么样?”
吕芳说:“不痛不痒的,边界又不十分清晰,我有点担心。”
高主任说:“刘护士,请帮忙关一下门。吕大夫,请你脱下上衣,上床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男大夫在给女性病人检查时,必须有其他女性陪同,这是规定。所以,高主任给吕芳查体时,刘蕾必须在场。这也是吕芳拉着刘蕾一起过来的原因。
吕芳今年三十五了,由于皮肤白皙,保养得当,浑身散发出少妇的成熟魅力。
她仰卧在床上,两只茹房白兔子一样挺着。由于紧张,两粒红樱桃静悄悄绽放艳丽色泽。
高主任习惯的搓了双手,使手掌和手指的温度不至于太凉,因此刺激到病人。他的手白皙,手指较一般人颀长,是外科医生特有的手型。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无刺无角,指缝清晰无污垢。指腹和掌心稍显红润,看上去像一件大气的工艺品。
他的手掌稍向里弯曲,轻轻落在吕芳白润的饱满,从远端开始触诊。
不经意间,红樱桃从掌心轻轻掠过,以及柔韧的,触感很强的饱满,很特别的感觉。
高主任说:“吕大夫,先去做个r腺b超看看,如果是r腺小叶增生,找中医看看。如果有必要就先做个简单的手术摘除,然后做病理定性确诊。结果是良性,皆大欢喜。如果是恶性,再作根治术。你看怎么样?”
吕芳回身穿上衣服,说:“好吧,也只好这样了。”手一抖,把一粒脱线的纽扣扯了下来。
正因为自己是外科大夫,三个月的进修又做过好多例r腺根治术,知道这个手术的残酷和无奈,又听高主任也是提醒自己做好思想准备,所以心中格外沉重。
隔天,刘蕾陪她到b超室做了个检查,边界不清晰,建议进一步检查。
吕芳的心直往下沉,拿着b超检查单找高主任时,眼里都含着眼泪了。
高主任建议先做个简单的手术摘除,然后做病理定性确诊。并说:“吕大夫,请通知你丈夫一下,让他过来陪你做吧。不管大小,毕竟是手术。”
高主任话音一落,吕芳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刘蕾看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替她说:“我姐夫那个人酗酒打人,表姐这次来进修,也有回避他的意思。所以,这事表姐是不会让他过来的。”
吕芳眼睛红红,可怜巴巴的低声说:“是这样,我不想让他过来。”
高主任说:“万一是恶性呢?这很有可能的。他毕竟是你丈夫,再有矛盾,你有病他也应该会照顾你一下吧。”
“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不想授之以柄。”叹了口气,吕芳执拗地说。
“可他是有责任的。”高荫田感觉很不理解,吕芳宁愿自己顶雷,也不愿意享受丈夫的呵护?
吕芳不这样认为,她想起丈夫遇事时的埋怨冷嘲热讽。想起那次重感冒,她发烧躺在床上,打着吊针没办法起床吃饭。
丈夫一边喂她喝稀饭,一边数落着她:“你还挺会享受的,我妈长病也就这规格了,你这害得我请假。快点喝,要什么咸菜,这样一匙一匙喂你,可真会享受。”
吕芳头一偏,“不吃了。”
丈夫说:“脾气还挺大,不吃算了,爱吃不吃。”然后打开电视,开着大声,到沙发上躺着看电视。
正是《新闻联播》时间,看了还没有十分钟,他就打开呼噜了。吕芳头痛,嫌声音大太吵,叫他关小一点声音,他不应,不知是不是真睡着了。只好一只手举着y体瓶,下床关电视。
声音陡然没有了,屋里一下静了下来,丈夫醒了说:“你就差这点电钱,不开电视我睡不着。”
吕芳说:“我头痛,嫌吵,你今天不看不行吗。”两人一顿吵,互不相让。吕芳一生气,猛地一下出了一身汗,头反而不痛了。
想到以前的种种不和谐和无奈,吕芳苦笑一下:“我想,尝试一下,为自己负责任。”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荫田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心里很怜悯她,这么优秀乖巧的女人,怎么就没人痛呢?
他表示了自己的关注:“好吧,既然这样,做简单摘除的时候,你可以自己负责,如果真的做全部切除,我看还是应该通知一下你丈夫,不然容易引起纠纷。还有,手术后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我和李护士长说一下,安排刘蕾照顾,你看怎样?”
“好的,谢谢高主任。我来这里只是一个进修医,给你们科里添麻烦了。”
第二天早上,吕芳禁饮食,换上病人的衣服,在刘蕾的陪同下,去到手术室。因为做单纯切除,高主任只电话通知了手术室护士长安排手术床位,没请麻醉师。
高主任给她做了个局部麻醉,麻醉师协同做术中监护。
今天是曹麻醉师值班,他看到平常跟着高主任上手术台的吕芳大夫,躺在了手术台上,很惊讶的问她:“吕大夫,你怎么了?”
他对吕芳的美貌推崇备至,甚至有时和别的麻醉师换班,也愿意与吕芳同台做手术,那怕这台手术多么麻烦,手术时间多么长。
当然,术中诸如擦汗之类的工作,巡回护士乐的让这个曹情圣代劳了。
现在,曹麻(曹麻醉师的雅号)遇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直观的大饱眼福了。
消毒时,吕芳的上半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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