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满疑惑的嘟囔着:“算你小子懂得权衡利弊。”
白毛狐妖接着道:“所以今日一见,分外开了眼界啊……”
我手指一合,准确找到白毛狐妖的大腿根处,两指一个用劲儿,只见他一脸便秘状不说,更有一行可爱的汗水顺着额头优雅地滑落,声音变调道:“我跟你说,现在物价飞涨,你悠着点,别拧坏了我的裤子。”
我手下又是一紧,哼哈道:“那好,你把裤子脱了,我再拧,够意思吧?”
白毛狐妖闷哼一声,将我的小手攥入手心,强行扯离了他的嫩r位置,认真道:“别跟我提脱裤子,一提脱裤子我就能想起自己的内在填充物,一想到内在填充物就能想起你偷潜入库,一想起你偷潜入库就能联想到你拿走的那个橡胶制品,一想到你拿走的橡胶制品我就开始心疼上面的荧光套子,一心疼荧光套子我又想起自己的内在填充物……”
我心灵受挫地往旁边一蹿,企图逃脱出他的碎碎念神功,奈何那厮的大手非常有劲儿,就是拉扯着我不肯松手。而我现在又在扮演着刚失恋的苦命小女子,当然不能和这么一个非常耀眼的大帅哥有所暧昧牵连,所以我……
靠!怎么也学着白毛狐妖唠
叨上了?
还是正事要紧啊!
于是我心一横,再次黏糊向白毛狐妖,做了n个心理建设后,才张口道:“跟你说件事儿。”
白毛狐妖一挑眉:“哦?”
我一低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白毛狐妖无比优雅的一笑,竟在桌子下用另一只手爱抚挑逗起我的小手,在我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毫不客气地吃起了我的豆腐。
如果是平时被这么一个超级大帅哥摸我左手,我一定乖乖地奉献上右手,但现在却是因为那可恶的钱财关系,直接导致我猩红的血脉有些膨胀,脑袋上的青筋乱跳,强行按捺住拔了他的冲动,咬牙挤出五个大字:“借,还是不借?”
白毛狐妖如沐春风的一笑,松了缠绕的手指,以最温柔的口气回道:“当然……不借。”
我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想了想又再次袭向他的大腿中间,在他的倒吸气声中揪住那已然亢奋的雄伟建筑物,眼冒y暗毒蛇光的望着他,压低声线:“我最后问你一遍,借,还是不借?”
白毛狐妖身体一抖,哑声道:“你要是用qg来威胁我,也许……我会就范。”
我觉得这人根本就是又小气又贪财还是一个脸皮极其厚的超级变态!我终于相信此大学脑袋果然没白给,此学生会主席果然只此一家,此奖学金头脑更是物超所值。
缓缓松了手,泄气般转过身,在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起身就走。
白毛狐妖却拉扯住我的手,妥协道:“说吧,要借多少?”
我眼睛一亮,望向白毛狐妖:“呃……一万元吧。”
白毛狐妖摇头:“顶多一千。”
我咬牙:“五千!”
白毛狐妖:“三千,是我底线,你一个月后还清,只需给我五千即可。”
我呲牙:“你去放高利贷吧!”
白毛狐妖:“你以为我没有放?”
我落败:“好,就三千。”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真乖。”
我决定了,以后要在头顶放一根沾了毒药的钢针!看不扎你个一佛升天二佛跳墙!
自从有了钱,我的腰也不酸了,我的眼也不花了,我多年的胸口郁闷也奇迹般的康复了,就连我偶尔分叉的干枯发尾,也吧唧一声粘合一处,油汪汪雪亮亮。豪不夸张的说,就算此刻用我的发丝去拉一头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地!
在我精神抖擞中,大家的表现却都比较怪异,仿佛全部紧绷着一根神经,预感着波动来临。
而那藏玥自从返回班级后,竟然死性不改地招惹起我来,以绝对隐蔽的手法到处宣传我不知检点的生活作风,不但勾搭了方航,更在不得手后,去引诱白毛狐妖!
所以,当有一天藏月与我和白毛狐妖狭路相逢时,我毫不犹豫地拉扯过白毛狐妖就是一顿激情热吻,气得藏玥一头青烟,摇晃而去,我这口气才算顺了下去。
可没想到,她却是花样百出,竟在我面前有恃无恐地炫耀着方航是如何恩爱于她,简直是小别胜新婚般如胶似漆密不可分。
导致我不得不在无人时,偷偷靠近她,认真负责的告诉她:“其实,我本不想说,但如果你能在方航的短小精悍中找到高c快感,我实在挺佩服你的收缩能力。”
结果,可想而知,那女人疯了般想要掴死我,却被红糖三角一脚踹去了比‘吧抓国’更远的地方,直接连呜咽也省了,咣当一声,昏倒了事。
我问红糖三角:“你不是说自己不打女人吗?”
红糖三角不可一世道:“老子是不打女人,但没说过不踹!”
看看,牛x的人比比皆是,奈何我只是变态中的小小一隅。
这件事情发生后,整个事态就更加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航知道红糖三角踹了藏玥,还是因为红糖三角就是看不惯方航,总之,在一个月亮星稀的美丽夜晚,红糖三角约方航击剑社比试一番,结果可想而知,方航当即爬着出了击剑社,卧床三天愣是没有起来。
当然,关于方航被揍之惨图被传了n个版本,但真得很少有人知道我当时就在旁边,准确的说,我就躲在击剑社的拐角处,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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