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痒痒”,她轻轻笑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嗓音如孩子一样的娇憨稚嫩。
“痒痒”,他学着她说话,心里泛起酥麻的感觉。
“我这儿还是痛的”,她嘟着嘴,指着自己的左肩,“我要去打狂犬病疫苗”。
“看看”,他把她的衣领拉下了些,用指腹轻轻抚摸,伤口上结了一些小小的硬痂,和周围细腻的肌肤极不相称,“已经好了”,他低下头又要去咬。
她使劲扳开他的脑袋,气哼哼地说,“不许再咬了”。
他抓住她的手,“那你让我亲亲”。
他低头吻着她的肩,锁骨,而后停在胸前,摩擦着,隔着薄薄的衣物。
呼吸声变得粗重。
她搂着他的脖子,言语里带着一丝怯怯的虚弱的抗拒,“我真的要掉下去了”。
仿佛有一根细细的紧绷的弦,猛然在黑暗里“啵”的一声断掉。
他的心里被一种难耐的湍急的情绪充斥着。他紧紧的抱着她走到门边,把她抵在冷硬的墙壁上。
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他急躁地堵住了嘴,用唇。
淡淡的酒精味道如同催眠的药引,在夜里郁郁的沉淀。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里,手掌从腰间顺着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动,带着略微的压迫,再缓缓的探入胸前,小心翼翼的的握住。
柔软丰盈的触觉使他心颤不已,呼吸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的上衣突然被推了上去,他俯下身,沉迷的吮吸着,如同婴儿一样。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头脑里一片混沌,想要推开他却又呆呆地站在那里,耳边传来嗡嗡的好似江中回荡着的汽笛声,思维飘散到半空,直到胸前传来清晰而羞涩的刺痛。
许可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栏杆上。
胳膊肘向后撑着,他垂下头重重的喘息。
良久。
他走了过去。
她紧紧地贴着墙壁。
他扯住她的衣衫,细细地整理好。
姜允诺这才惊觉,自己傻傻的站了好长时间。
许可伸手圈住她的颈项,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头上。
她甚至可以听见他心跳的声音,闷闷的,很有力,又很遥远。
四周安静极了。
可以听见清晰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已走上楼梯,就在近旁。
许可飞快的放开她。
许瑞怀按亮阳台上的灯,看着他们两人。
“怎么还没睡啊,这么晚了”,许瑞怀的神色有些疲倦。
早上。
三人坐在桌旁吃早餐,都不怎么说话,只有许瑞怀偶尔发动一下报纸发出的的声响。
姜允诺把碗碟收进厨,“我还有家教,先走了”,她看了看许可。
“一起走吧”,许可也站了起来。
许瑞怀放下报纸,问姜允诺,“几点的家教?”
“九点。”
许瑞怀看了看表,拿起车钥匙,“我送你”。
他走到门口,转身对许可说,“可可你帮我看百~万\小!说房里的电脑,不知道是不是中了病毒,总是启动不了。你姐赶时间,我先送她过去”。
“好”,许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车在沿江大道上直行。
许瑞怀把车开进江滩公园,找了个空位停下。
越出云层的太阳,红彤彤的像只熟透了的桔子,飘散出酸甜的味道,公园里早锻炼的人渐渐散去。
许瑞怀打开车门,“诺诺,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两人走到前面的沙滩。
许瑞怀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姜允诺,“这儿有五千欧,你拿着花,完了我再给你存”。
姜允诺没有去接那张卡,她静静的等待着。
“赶紧的,你给我回法国去”,这位父亲说。
第42章 小强成长记
许瑞怀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包括当年和情人约会被挺着大肚子的前妻捉j在床,然后离婚,把女儿扔到国外的时候。他眉间显露出淡淡的“川”形褶皱,眼里带着血丝,想是一夜没睡好。他盯着女儿说,“给我回法国去,越快越好”。
姜允诺拽着拳头木然的站在沙地上,一动也不动。浅褐色的沙子,绵延不绝,单调得令人窒息。沙粒幼细松软,仿佛随时都能令她身陷其中,悄无声息的掩埋她,不如,就干干脆脆的埋葬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他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来来回回的踱着步,似乎想缓解一下焦躁而伤心的情绪。
姜允诺的脑袋很晕,汗水顺着背脊蜿蜒滑落,凉嗖嗖的一片。握成拳的双手渐渐麻木,犹如小虫不轻不重的啃噬。她唯有沉默以对。
许瑞怀更为恼火,他在姜允诺面前顿住脚步,极力压抑着脾气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这不是正常的感情,许可,他是你弟弟!”许瑞怀用力扳着她的肩,“诺诺,听爸爸的话,早点抽身,对你们都好”。
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我,没办法离开他……”
许瑞怀涨红了脸大声喝斥,“这是说的什么话”,接着他被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你们……不会已经……”
姜允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说,“没有”。
许瑞怀稍稍松了口气,“你们姐弟俩,总有一天会分开,有自己的家庭,过自己的生活。诺诺,你还小,不了解男人,男人在年少的时候很容易有……生理上的冲动,对身边的异性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可可对你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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