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济世这麽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麽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
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fēng_liú之後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成亲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於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於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於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好逸恶劳,对於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於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於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麽花样,由於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於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後,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後,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於暴发出来,於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後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後,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麽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沈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後,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麽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麽「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後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於是问道∶「照你这麽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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