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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通常而言都是胆小的,潘金莲自然也是如此,规则之内的事情她敢做,规则边缘的事情她勉强也能做,但是规则之外很远的东西她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潘金莲没有再敢同李瓶儿抱在一起,觉得她可能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离了一段的距离,问,“瓶儿妹妹,梁中书的那玩意儿大吗?”
李瓶儿抬手轻抚下散乱的头发,说,“没有花子虚的大,更没有大官人的大。”
潘金莲含笑着拍了拍巴掌,说,“原来花二爷的那话儿没有官人的大呢。”
门外的春梅、春花听到声响暗自琢磨,春花道,“姐姐,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春梅没有回答,倒是觉得更像男女的声音,不禁奇怪里面发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进了梦里。
李瓶儿把自己经历的男人告知了出来,自然也想知道潘金莲的私事,问,“金莲姐姐,你曾经历过几个男人?”
潘金莲鬼精的异常,回想起了死老头张大户同不争气武大郎,扭捏的讲道,“不告诉你。”
李瓶儿自然不能饶她,说,“金莲姐姐,我都讲给你听了。”
潘金莲轻轻推开她的拉扯,说,“我可没有求着你讲,是你自己爱讲的呢。”
李瓶儿无可奈何的背过身,说,“好吧,好吧,今后有事情再不告诉你了。”
潘金莲伸手把有些气愤的李瓶儿搂了搂,自然也便贴到了上面,如此三四下的拉扯,潘金莲竟然急切的渴望起了男人,猛咽了几口唾液才压了下去。
潘金莲待自己情绪稳定了下来,问,“瓶儿妹妹,你相信爱情吗?”
这个话题是千百年来最缠绵的一个,如同一个公众于世的秘密,每个人有着每个人的理解,而这些理解往往是有不小差异的。
女人爱风花雪月,大体上还是持肯定意见的,李瓶儿讲道,“信,不过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潘金莲手指摆弄着眼前垂下的一缕秀发,说,“我也信,而且还似乎动过爱的念头。”
李瓶儿好奇的看她微亮的眼睛,问,“姐姐爱的是大官人吗?”
潘金莲微微摇了摇头,秀发散发出了一种的味道,说,“不是。”
李瓶儿惊讶的‘哇哦’了一声,问,“那是谁?”
潘金莲脸带少许的悲伤,扬着头一百八十度看不见东西,说,“一个远在他乡的人。”
李瓶儿双手捧在胸口,说,“听起来好浪漫哦。”
潘金莲带丝恨恨的腔调,说,“瓶儿妹妹,浪漫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李瓶儿依旧关心着那个神秘的人物,问,“金莲姐姐,如果让你为他死,你会做吗?”
潘金莲手指夹下自己的眉毛,说,“我没有想过,恐怕现在他已经拿我当仇人了。”
李瓶儿不解的重复了她的话,问,“仇人?”
此后潘金莲没有再吭声,把时间安排进了睡眠,李瓶儿由于是躺在别人的床上,迟迟没有睡着,等到又过了些许时间,小解完了才耐心的睡去,此事我们淡淡掠过。
次日天亮之后,生活依旧,花子虚仍在牢中受罪,众女子仍在西门宅内等待,只是白日的时间应伯爵同谢希大迫不及待的来看了,只是人多口杂,没有做成那男女之事。
整整三天的时间,过了夜花子虚便要受审了,西门庆悠然自得的在院中逛,见到潘金莲同李瓶儿坐在圆亭之上,禁不住便走了过去。
潘金莲站起身拉他坐下,说,“官人,刚刚瓶儿妹妹讲了一个特别好玩的笑话。”
西门庆拿眼去看李瓶儿,李瓶儿不好意思的羞涩低了头,道,“大哥,别听金莲嫂子瞎讲。”
西门庆被李瓶儿的红脸一幕雷到了,原来女人的美还有这么一种,说,“弟妹,在你四嫂子那儿睡的还习惯吗?”
李瓶儿娇滴滴的点了点头,潘金莲觉得她非常做作,鄙视的把头扭到了一旁,只听李瓶儿开口讲道,“习惯,多谢大哥对我的关心。”
三个人讲了一通无关紧要的话,西门庆站起身来,说,“你们两个聊着,明天我要去陪审,需要到书房找些资料。”
当日仍旧没发生特大的新闻,我们略微的把这件事情讲起,意思是曾有过无味的那么一天,并非里面便尽事,其实是非我们还是不爱的。
转眼又是新的一天,凉风开始带着节奏的吹,给此后发生的事情蒙了一层阴影,如同谈恋爱要在雨季,出去玩浑身湿透一样。
西门庆出门带了跟班来运,不待多时便到了县衙,去了知县办事处喝了茶才去大堂,知
县早晨起来忘记行男女之事,精神上带着恍惚。
事情的发展同以往一样,知县大人坐在堂上,罪民花子虚跪在堂下,知县大声的质问,“罪犯花子虚,你可知罪?”
花子虚经过一定的坏人坏事,学聪明了不少,道,“小民不知。”
按照通常情况而言,这个就需要主薄给他宣读一下,但这事是非常案子,知县用了另外的办法,道,“衙役,打,二十大板。”
重重的二十大板,花子虚直接便晕过去了,之后用掉了整整一桶水才把他泼醒,知县仍旧威风八面的坐在上面,问,“罪犯花子虚,现在知道了?”
花子虚哪里还敢讲不知道,答道,“大人,小民知罪。”
知县见花子虚服罪便乐了,令他签了字画了押,读道,“房屋没收,钱财卖了抵债,本人重打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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