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一下贺圆,又低头去铺床单,一边道:“还保持什么呀?再保持下去,小心又出个什么事?”
咳,我只在心里想想,这丫头怎么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贺圆诧异看一眼杏仁。却听杏仁道:“我自打六岁就服侍姑娘,姑娘心里想什么,多数能猜着。”杏仁这会不再叫贺圆为少夫人,改用小时候一直称呼姑娘,笑着道:“姑娘虽没及笄,也十五岁了,怎么忍心让少将军一直难受?”
贺圆一愣,这才想起杏仁也十七岁了,却是什么都懂了。不由低声道:“杏仁,你可有喜欢谁?若是喜欢谁了,记得告诉我,我为你作主。”
“姑娘就爱转移话题!”杏仁红了脸,铺好床之后却低声道:“我若是以后喜欢谁了,自然要叫姑娘作主。我可不学姑娘这般作派,硬生生憋死人。”说着跑了。
“这丫头真是。”贺圆见杏仁自己臊走了自己,不由“格格”笑了,却见帘子一动,以为是杏仁又回来了,笑道:“还以为你今晚就躲着不来了。”
“我怎么舍得不来?”蒋华安声音在帘子后响起,带着笑意。
贺圆抬头一看,却见蒋华安揭了帘子进来,这会换了衣裳,想是刚沐浴完,头发随意束着,烛光下脉脉含情看自己,不由红了脸。心里头知道,若是蒋华安今晚搬进来,只怕自己这回逃不过去了。
“圆姐儿,为免有人再觊觎于我,我先住进来了。”蒋华安笑着看向贺圆,见她没有赶人意思,这才扬声嘱了守夜婆子一句,让她们自去安歇。待关了房门,蒋华安过来抱了贺圆坐在膝盖上,倒一杯茶喂她喝,低低道:“华宽圆了房后,晚上早早就安歇了,居然也不跟我一起舞剑,一下觉得夜漫长。这几天你过去园子里看我舞剑,倒又感觉时间过快。”
贺圆喝完茶,伸手倒一杯递在蒋华安嘴边,看他喝完了,主动伸手搂了他脖子,轻轻亲在他唇上。呼,安哥哥忍了这些时候,确是不容易。离及笄不过两个月时间,自己何必硬要坚持?
蒋华安夜里时不时跑园子里舞剑,不过是压制心中**。这会哪禁得住贺圆主动亲过来,双手一合就紧搂住贺圆,捉了她双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狠狠回亲过去。
烛光下,美人眉眼如画,樱唇微张,气息如兰。蒋华安一时搅动唇舌,恨不得把贺圆揉化在自己身体内。
在蒋华安攻势下,贺圆渐渐也有些情动,待惊觉蒋华安身体变化,脸颊不由如火烧,想要挣扎下地,又觉着不忍,只任由蒋华安伸手揉搓。
“圆姐儿,你真美!”蒋华安把贺圆放到床上,揭了她衣裳,见她里面穿并不是肚兜,而是一副半圆形红色胸甲,胸甲很好兜住她胸部,勾出迷人曲线。不由心跳加快,伸手去扯她胸甲,一时却扯不下来。
因是春天,夜里还微冷,贺圆被揭了外衣,只觉胸口一凉,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想掩上衣裳,一边喃喃道:“我冷!”
“我热!”蒋华安只觉全身火烫,血脉喷张,一把扯去自己外衣,伏到贺圆身上,伸手去扯她衬裤。
贺圆本来微冷,被蒋华安一搂,感觉到他火热肌肤贴在身上,不由舒服叹了一口气,胸口蹭了蹭他胸口取暖。蒋华安低低哼了一声,双手乱摸,胡乱扯着贺圆胸甲,终于强行扯了下来。蒋华安不枉研究了几个月宝书,这会且强捺着自己冲动,舌尖只在贺圆胸口两颗红豆上打磨,直磨红豆尖尖挺起,又一路往下亲,一边喃喃低语,悄悄褪去贺圆衬裤。
贺圆只觉昏昏沉沉,不由自由半弯起身子,呻吟出声。
“圆姐儿,圆姐儿!”蒋华安又从下往上亲,一双手轻抚细捻,待又亲上贺圆嘴唇,大腿挨挨擦擦,见贺圆迷乱,一下扯下自己衬裤……。
一个身体健康强壮武将,一个忍了好几年男人,一个研究宝书几个月读书人,这会儿勇猛成什么样,贪吃成什么样,是贺圆所不能想像。于是,第二天,贺圆根本起不了床。
到了第二天晚上,贺圆也学陈珠作了一个牌子,见蒋华安神清气爽进来,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举起上写“免战牌”三个字牌子,红肿小嘴唇轻轻动了动,弱弱道:“我投降,少将军饶命!”
双双有了喜
蒋华安手里拿了一瓶药膏进房,待把药膏放在桌上,回头见贺圆已经沐浴上床,房里漫着淡淡幽香,一颗心已经不安份起来。待他撩起帐子坐往床沿,还没伸过手,贺圆就举起一个牌子,还喊着饶命。蒋华安仔细一瞧,见牌子上写着“免战牌”三个字,只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缴了贺圆牌子,伸手去摸她头发,低声问道:“还痛吗?”
呜呜,能不痛吗?贺圆浑身像散了架不说,还到处是小草莓印子,这会听得蒋华安柔声询问,哼哼着说:“痛,痛死了!”
蒋华安见贺圆撒娇,想起昨晚无限春光,这会又心猿意马起来,俯下身子凑到贺圆耳边道:“我寻了一瓶子宫里赐下膏子,叫白玉膏。这种膏子是太医用名贵中药熬制成,专治各种红肿擦伤等,我给你涂涂。”
“不用,不用!”贺圆急急拒绝,深怕引发昨晚那样事件,低低道:“我用菜籽油涂过了。”
“再涂一次吧!”蒋华安见贺圆警惕,保证道:“我不会乱来。”说着去桌上拿药膏,回头见纱帐低垂,贺圆在帐内坐起身来,半褪了衣裳,露出小巧香肩。烛光下隐隐约约见得她肩上是自己用力吸吮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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