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己如此对她,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念至此,他转过身子,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一下,却见她突然顺着墙壁蹲了下去,双手抱住膝盖小脸埋在臂弯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倒委实将皇甫绝吓了一大跳。原因无他,在他的印象中,璃月一直是个狡诈强硬而又没心没肺的女子,她能活活地凌迟了她的仇人,她能为了一只狗而伤人,她能当众挖出活人的眼珠子,即便是在重伤垂死的情况下,她也没有一丝脆弱的表现。因而,眼泪这种东西,他觉得跟她是完全沾不上边的。
而如今她却在他面前哭,而且好像完全是因为他的无情冷漠而哭……
他看着那蜷成一团无限委屈的女人,一瞬间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璃月埋头膝上,一边发出嘤嘤的哭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动静。她发誓,如果他无动于衷的话,今夜不把他收拾到残废她就不姓秦!
皇甫绝僵立了半晌,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他终于找回了一点思绪,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巾,蹲□子递给璃月。
璃月正“哭”的起劲,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轻碰她的手背,她微微抬头,却是男人表情僵硬地递来一块方巾。
光线昏暗,他g本看不清璃月脸上是否真的有泪,只看见她鼻子一吸一吸,眸中波光闪闪,委屈得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猫,心不由的更软起来。
璃月不接他的方巾,收回手在脸颊上胡乱抹了一通,垂着眸低声道:“我没事……我知道自己与你的身份差距,放心,我不要你负责,也不会缠着你。你若真的不想看见我,便去和观渡说一声,是他叫我回来的,如果他叫我走,我会离开。”说着,站起身便与他擦肩而过。
手腕却一下被拉住,璃月背对着他微微勾起了嘴角。
她的话让皇甫绝无地自容,觉得自己活生生是个仗势欺人又始乱终弃的败类。
“等……等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握着她的手腕,不属于她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袖从他的掌心渗透到她的肌肤上。
她徐徐转过身来,表情柔弱,月光下,眼中的泪光似乎都随着她的呼吸在一颤一颤,欲坠不坠。
如斯坚强的女人,却在他面前露出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皇甫绝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心软得似乎在滴水,连带的语气也温柔起来,“是我不好,让我补偿你。”他道。
她轻轻挣脱他的手,走到他面前,仰首,眸光清透地看着他,刚刚被她咬过还泛着柔润水光的红唇微启:“你能怎么补偿?”
她和他挨得如此之近,近得呼吸相闻,看着月光下那清纯却又美艳的脸庞,看着那微启的红唇,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在书房和她缠绵悱恻的情形以及……那xiaohun蚀骨的欢愉。
他为何极力地避开她?因为他自觉不能和她这样继续下去,可该死的每夜他都会想起她,他怕频繁地与她接触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正确的,比如此刻,他就处在失控的边缘。他发现心中涌出一种渴望,他好想吻她,像上次那般抱住她狠狠地吻她。这种渴望来的迅猛而强烈,他g本无力抵抗。
每个男人骨子里都藏着兽x,不管他外表如何正经如何木讷,这是上天赋予的。不同的是何时被激发出来,又是被谁所激发出来而已。
对于皇甫绝而言,璃月就是那第一个激发出他兽x的人,她勾起了他征服的yu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克制一词很多人都会说,但真正要做到,很难。起码皇甫绝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璃月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呼吸却似有加重的趋势,知道自己假装弱势的戏码起到了作用,这个男人的意志现在就像被积雪压弯的树枝,但凡再落上一片雪,他就会“咔嚓”一声,折断。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给他加上最后一片雪。
伸出素白的小手,她轻揪着他的衣襟,仰着小脸吐气如兰,问:“你说啊,怎么补……”话还未说完,他一把搂过她,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感觉到他如上次一般无比热切的吻,她真的很想大笑出声。
男人的爱……呵,不堪一击!
青梅竹马,那至少要十年以上的感情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背叛?如此想来,她和玉无尘五年的感情付之东流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而且,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没有如江含玉一般被蒙在鼓里。
……
如水的月光,点亮的,却是如火一般热力四s的夜。
一只玉白的小手伸出床沿,难耐地揪住了那银黛色的床帐并将它扯得紧绷不已。急促交织的低喘轻吟,r体相撞的粘腻声响,于这静谧的斗室之中暧昧回荡。
璃月咬着唇,看着在自己身上似乎永远也挥洒不完j力的男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闷骚太久,厚积而薄发。
虽然他沉沦欲海的俊颜狂野迷人,虽然那仿似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一次次地拱起腰肢愉悦呐喊,可如今她真的累了,因为,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三次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无力颤抖,腰肢酸软无比,嗓子也有些嘶哑了,所以她才咬着唇不再shenyin,还有双腿之间最最柔嫩之处,似乎也不堪他chu壮的反复蹂躏,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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