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她做主,当她觉得厌烦的时候,自然没必要继续压抑自己的感觉去取悦他。
也就是皇甫绝主动来找她的第六个晚上,她非同寻常地主动,将她曾经在妓院耳濡目染的那些伎俩和招数都用在了他身上。皇甫绝初试□,尽管她的动作不是那么的老道熟练,但光是她的主动就让他愉悦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真正的欲死不能欲活不成。他被璃月骑在身下,在她xiaohun的扭动□中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的那一霎,他确信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灵魂,在死亡般的灿烂中飞升。
与往常一般,情事过后两人平躺在床上xi着回味余韵,他们之间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即便有,这种时候皇甫绝也很少愿意说话。
气息稍稍平复后,璃月扭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果然见他睁着双眸直直地看着帐顶,双颊还带着□未退的红晕,但神情却已变得冷淡。
又在向江含玉、向他逝去的忠诚忏悔了吧?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懒洋洋地开口:“皇甫绝,和我做的时候,你会想到江含玉么?”
男人身体一僵,不说话。
她拱拱他的胳膊,笑得妩媚:“说嘛。”
男人突然坐起,长腿一跨就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他一般都会在她这里睡到黎明时分才回去,看起来今天他是呆不下去了。
璃月侧身,一手支起脸颊,看着灯火不明中他清颀的轮廓,笑容不改,道:“我没关系啊,只要你和她做的时候别想到我就行了。”
男人身形僵硬地离开了,关门的声音很大。
璃月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拉起薄衾蒙住了自己的脸。
*
她以为他再不会来,想不到,仅仅过了四天,他又于夜幕中出现在她的庭院里。
是时,璃月正躺在庭院清池边的圆木台上,一手搂着檀郎一手执着银壶,喝酒。
正在微醺之时,眼角余光看到有人磨磨蹭蹭地向自己靠近,她转头一看,看见是皇甫绝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眨了眨眼睛,看清了那英俊男人脸上的别扭表情,她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顿时怒了,斜眸睨着他,冷冷道:“皇甫绝,你真他娘的拿我当妓|女了?”
之前一段时间,璃月与他在一起时要么娇媚要么乖巧,今日却突然变了脸,他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语噎了半晌方才找回思绪,看着躺在池边的少女那微红的脸蛋,道:“我没有这样想。”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想的?”璃月冷睨着这个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深刻地为江含玉感到悲哀,却忘了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正是因为受了她这个始作俑者罪魁祸首的引诱。
皇甫绝双颊突然红了起来,支吾半晌,侧着脸小声道:“妓|女要钱,你要命。”
璃月怔了一怔,随即笑得歪倒在地。
*
叶千浔仰头看着面前那座古朴的宅院,站在当街内心纠结。
两三个月不见她了,他想她想得发疯,如不是一直被月潇山庄缠着,他早就来找她了。
想起她就在宅院里,与他一墙之隔,他不由的心跳加速,自然萌发的兴奋洋溢在他的四肢百骸每一g神经。
然而一想起她在天一岛上那冷漠的表情决绝的言语,火热的心不由得又沉寂下来。
如果……此番来她还是这样对他,他该怎么办?
如果把真相告诉她她会不会原谅他?
可她g本不愿意听他解释,她好像一刻都不愿意和他多呆。
每每想起这些,他便掏心挖肺一般的痛苦。
即便他对着她的背影大喊他喜欢她,却依然留不住她的脚步,他好想知道她到底是恨他怨他气他,还是g本不喜欢他?
他想知道症结在哪儿?
想起上次他来时与她共享的甜蜜,再对比如今连见她一面都忐忑不安的心理,他只觉得好难过。
从小到大他没接触过什么女人,和血影g为数不多的几名女部下也仅限于他布置任务,她们去完成任务的关系。他不懂女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好女人。
但他喜欢她,她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让他爱不释手日夜思念,并极度渴望将她娶回家当他的g主夫人的女人。所以,这次他带来了他认为自己所能给她的最美的东西——血影g祖传的莲心。
这是一串由幻境雪山最好的雪髓水晶打磨而成的项链,它的不同之处在于,每一颗圆润清透的晶珠里面都有一朵小小的蓝晶雪莲,那是他的祖辈用内力将蓝晶雪莲的汁y逼进晶体之中并以j准至极处的细微真气牵引汁y晕染形成莲状的成果,水润透亮j美绝伦。
之所以取名莲心,实则寓意夫妻二人能连心而已。
他的祖辈父辈们都用莲心向自己心爱之人求亲,并且,从没有失败过,今天,他也想用它向她求亲,她会答应么?
徘徊了一阵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鼓足勇气,只要她能原谅他,不论是刀山火海人间地狱,他都义无反顾地去闯了。
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跃进院墙,他顺着修篁夹道的小径向前走,未几便来到了庭院的清池边,一抬眸,发现清池对面的木台上有一对男女在拥吻。
夜色迷蒙,庭院中光线不是很亮,男人背对着他,女人被男人紧紧地拥在怀中看不清容貌,他正狐疑,眸光一转看到那对男女身旁的檀郎时,心下不由一震。
檀郎也看见了叶千浔,似乎预知了接下来定有一场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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