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在昏黄的光影下晃动着阴森的影像,路上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影。
如果贺沉没有出现,她不知道还要站多久,而且眼下这场景实在有些吓人,她再看贺沉时心里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但这感觉才刚刚冒了个头,马上被她给掐断了。
贺沉收回视线,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那副样子分明是要说话的,最后却沉默地发动车子。
去贺家几乎又要穿过半个青州市,这个点路况倒是很好,一路两人都没什么话可说,一个赛着一个地惜字如金,还好车厢里播着音乐,这才不至于气氛尴尬。
贺沉似乎也不想理她,一改往日道貌岸然的虚伪样子,不客气地寒着脸,就连车速也比平时快了许多。他一路超了好几辆车,晃得温晚胃里天翻地覆地翻搅着,她下午吃进去那些东西估计马上就要还给贺沉了!
这男人还能再小心眼一点吗?
等上了高架贺沉才稍微收敛一点,温晚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去见顾铭琛不高兴,心里就会发毛。
如果贺沉对她只是兴趣还好,如果是别的情感,那就太可怕了——
贺沉随意看了她一眼,正好瞧见她略带惊吓地瞅自己,火气瞬间就爆棚了,音色里像是覆了一层冰渣:“看我做什么?”
温晚急忙移开视线,手指在包上胡乱挠着:“没事。”
这对话哪里像是没事,贺沉先是沉默着,随后似乎是笑了一声。有车刚好经过,那笑声很快就被掩盖住了。
温晚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自从认识贺沉之后她那点淡定和理智都好像一点点龟裂马上就要碎成渣了,也会有情绪大动的时候,也会有……
“你对我,什么看法?”贺沉忽然问了一句,他向来直接惯了,就连这种时候似乎也带着一股强势和不容抗拒。
他抽空瞧她一眼,那眼神非常淡,可温晚就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有种直觉,如果自己还有胆子再拒绝他一次,恐怕下场会死的很难看。
她紧张地吞咽一下,脑海中快速地组织着措辞:“你挺好的,我承认非常有魅力。”
贺沉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缓了脸色,大概是知道她还有后话,温晚不知道后面的该怎么说下去,她干脆用力咳起来,作势想要蒙混过关。
谁知道车子才下高架,贺沉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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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应声熄灭,周围安静极了。
他们停在了一条岔路上,周围连路灯也没有,光线暗淡地只剩下云中穿梭的稀疏月光。窗外还有风声呼啸而过,像是野兽嘶吼。温晚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贺沉给先奸后杀了?
她手指悄悄地一寸寸移向车门,下一秒,椅背就突兀地往后倒。几乎是同时地,分秒不差,男人结实的身体也压了过来。
温晚惊得叫了一声,那一声也很快被他的唇齿给淹没了。
两人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接吻了,可是温晚还是不习惯他的气息,每次都有种要缺氧的错觉,这男人接吻的方式就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了一样,力道甚至是莽撞的。
他这次更过分,手直接钻进了她衣服里,因为发烧的缘故她身上热烫的厉害,被他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居然有种意外地舒适感。
可这不代表温晚就能忍受,她还是试图抗拒:“贺、贺沉——”
贺沉不让她有机会说出扫兴的话,掌心很快就握住了她起伏娇-喘的两团,那是他之前光顾过的地方,说起来这段时间一直回味着它的滋味,现在再揉-捏着,手感居然比上次还要好。上次搁着布料已经快让他发疯,这次几乎赤诚相贴,效果更是不必形容。
他想低头尝尝味道,被她扭动着避开了。
贺沉喘息着将她不安分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果然在颈间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你刚才和他在房间,干了些什么?”他咬她的耳垂,是真的咬,牙齿在她莹白的耳珠上细细摩挲着,温晚全身都抖了起来,挣扎的越发厉害。
她气息不稳,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不成样子:“什么、什么也没干,贺沉你凭什么质问我!”
贺沉不说话,已经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温晚气得抬脚想踹他,可是空间实在太小了,激烈的摩擦反而让他胯-间的东西慢慢苏醒,坚-硬地抵在她腿-根。
贺沉觉察到她身子明显僵硬起来,用自己的东西故意吓她:“怕了?凭什么,凭我马上就是你男人。”
温晚觉得自己这时候翻白眼一定非常不合适,但是她真的被这男人的自大给气得无语:“你疯了。”
贺沉的动作利落快速,修长的手指已经钻进那层纤薄的蕾丝里面,俯身再吻她时声音越发嘶哑的厉害:“对,疯了,老子从没遇到过你这么难搞的女人。”
粗俗的男人!
温晚干脆张开嘴让他进去,准备用牙齿狠狠招呼他,可惜贺沉显然比她有经验多了,原本钳制着她的另一只手换了方向,捏着她下巴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唇中肆虐。
他的手也覆住了她隐秘的地方,温晚从没被人碰过这里,那一瞬间真的要疯了!
(此处见博客。)
车身剧烈晃动着,里边的男女如困兽之斗,不远处的车厢里有人冷冷看着,眼里的赤红越来越烈,就像是有火马上要就烧起来一般。
司机看了眼后座的男人,轻声咳嗽:“要不要——”
顾铭琛抬手制止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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