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这样子的,我只不过略施小计而已,你好好看看他在我身上恶心的样子吧。”
多多接了过去,淡淡地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合伙在背后害老子。你们完了。”她捡过地上的包,然后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飞快地出门去。我跟着跑出去,喊着多多,可她根本就不理我,只顾自己走着,我跑到她跟前,一下搂住她,说:“你能听我解释吗?那个女人在我喝的东西里面下了药。”
多多冷冷地推开我,说:“我不认识你。你再拦着我报警了的。”
然后我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去,我就跟在她后面,怕她出什么事情。她上了车箭一般地开出去,我赶紧拦了两的士紧跟其后,还好,中午的车流量大,车速慢。我心里急得如火焚,我现在只想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好好地谈一下这件事,她能不能原谅我,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车外的深圳经过昨天的小雨,空气变得格外清新起来,可是我头脑中的混乱,还有深圳的陌生,使我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一个人的孤独世界,在这陌生的地方飘摇着。车驶上了深南大道,前面白色的塞纳开得更快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司机开得更快些。我对自己说,这些事情一定会过去的,一定会,不管多多是否原谅我,我作了最坏的打算,我只是紧盯着前面她的车,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就不见了。我的心提在了嗓子眼里,突然预感着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这种感觉如此强烈,我不由得对自己说:完了!与此同时,前面砰地传来了阵刺耳的急刹声,然后是一声巨响……我的心一下随着这声巨响变得冰冷起来,司机赶紧把车停在路边,路上的交通一下乱成一团,我赶过去,车只是撞到了路旁的护栏,车头的碰撞并不是很激烈,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气息恢复了过来。拉开多多的车门,我看见多多脸色苍白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说:“孩子。”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进去用双手抱起她,感觉到左手上面都是湿的,再一看,是鲜红的血。我这才想起她所说的孩子是什么意思了。我发疯地抱着她进了那辆出租车,然后叫司机,快开往最近的医院,在车上,抚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孩子没有了我们以后再要。”她摇了摇头,眼睛里大颗的泪珠流了下来,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不知道是怎样来到医院的,当她被推进手术室时,我只想着多多能够平安地出来,我已经失去了孩子,再也不能失去她了。一会儿医生出来,问我和伤者的关系,我声音颤抖地说我是她老公,医生说准备给病人输血,却发现她的血型很奇怪,是o型血,而且是rhy性的。我问这种血型怎么啦?他告诉我这种血型中心血库里只有一包,但病人失血太多,量不够,正在和人民医院联系,但那边没有,东莞也没有,广州有,但需要的时间太长了。我问多多到底是怎么了,他说:“病人宫外孕流产,一个多月孕期你不知道吗?”我摇摇头,我忽然记起我是o型血,我说要不检验一下我的血型,说不定会可以配对呢。他摇摇头,说这种血型的人群是近万分之三,不太可能,而且现在法律规定医院没有采血的权利,只有中心血站有,即使你的血型可以输,也不会有任何人敢承担这个责任的。我哀求地说:“你先叫广州快点运过来,把我的血型查一下再说。他拗不过我,叫一个护士过来把我带到一间病室里,在我的手臂上抽了一针血。我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在他正要离开的时候,然后回过头对我说:“你知道,很奇怪的,初步看是宫外孕流产,应该算幸运,输卵管没有破裂,但却yd大出血。有可能对生育有影响,以后如果经期没来就要及时到医院检查,因为下次宫外孕的可能性也很高,这种病是很危险的。”我点点头。
当护士吃惊地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我一瞬间就明白了。医生过来,问:“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的血型真的是一样的。”
我头脑里面乱成麻,问:“病人现在怎样了?”
他说暂时没有生命,正在输血,胎儿已经取出来了,正在止血之中。我把医生拉到一间没有人的病房里,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银行卡,我说:“求你帮个忙了。这里面的两万块钱算是给你的帮忙费用。”他先是拒绝不收,最后推不过接了过去,我用他的笔在一张空纸上也下密码,一起递给了他。
当我的血慢慢输进多多的体内时,另一个疑问已经在脑海里发酵起来,难道我和多多真的是兄妹?我坐在医院走廊里的排椅上时,我想起了那个干枯老人临终前的最后一句模糊的话,那两个字在这时忽然变得清晰起来:报应。还有多多所说的第一次见到我时的亲切感,这在很多报纸杂志上是说过,兄弟姐妹之间有那种感应,何况当时我们是陌生人呢?还有,还有我和多多做a时的那种轻微的罪恶感,我原来以为只是因为她是一个chù_nǚ让我感到不安,可现在看来,却是别的原因了。如果真的我和多多是兄妹,那么我们之间就是l伦了,这可是大忌。我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自己的头脑,想到日志中“心晴的人”的那段话,说她生活在司门口那一带,而我五岁前的童年也好像是生活在那一带,里面多多和肖晴做a被多多的王姓父亲发现后,她父亲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当时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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