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经纬刚才在客厅里那么吻过林荫之后,手已经不规矩了。
若不是林荫挣扎了几下,她的裙子就被孟经纬拽下去了。
其实林荫本来是想把第一次给孟经纬的。但自从参加工作之后,她的很多观念都变了。
尤其是跟孟经纬吵了几次架以后,林荫也渐渐地意识到了他不是她的良人。
而且,当孟经纬那么碰她的时候,林荫真的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
那种沦陷坠落的感觉,好像只有在跟宋舟交流的时候才会有。
林荫不想再耽误孟经纬了。现在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这么吊着他,对他很不公平。
就这样吧。
她辞职,分手,然后回北京重新开始。
沉默了很久之后,林荫终于开口说话。
她吸了吸鼻子,对宋舟说:“我答应你。这两件事情,我全部都答应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
宋舟“嗯”了一声,他从的床上起来。把林荫拽到跟前,准备给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太难看了。他不喜欢。
他的动作特别自然,没有一点儿别的意思。可是林荫没办法接受这种亲密。
她蹬脚乱踢宋舟,没轻没重地踢。
有一次不小心踹到了宋舟的小-腹处,然后,她自己也发现了不对劲儿。
宋舟的呼吸明显比刚才粗了不少。
林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宋舟半笑着说:“果果姐姐,这个地方可是我给你留了二十多年的,你踢坏了它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林荫被宋舟死皮赖脸的样子给气疯了,直接不顾形象地拿起床单上铺着的一堆衣服朝着他脸上砸了过去。
“你无-耻!走开,我要去洗澡,不想跟你闹了。”
宋舟还是没生气。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镜片后的眼睛亮亮的。一副单纯无害的正太样儿。
他弯腰把林荫砸过来衣服捡了起来,把它们扔到了床上。
“果果姐姐,你用穿过的衣服砸我。”
宋舟委屈地看着林荫,就跟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特别义正言辞地倒打一耙。
“这种行为是算邀请的。难道你不知道么。果果姐姐,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
林荫快疯了。在宋舟面前,她一次又一次地吃哑巴亏。
说不过他就算了,每次还会被他带沟里去。
林荫真的是哭笑不得。宋舟这演技真的太精湛了,这会儿要是别人来了,肯定也觉得是她耐不住寂-寞然后勾-引他了。
“宋舟,你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猪八戒的耙子是被你给偷了吧。”林荫哼了一声。
“嗯?”
宋舟没听明白林荫话里头的意思,他眯了眯眼睛,虚心求教。
“我智商不高。拐弯抹角的话听不懂呢。”
去你丫的。
林荫在心里骂了宋舟一句。
如果他这样的还叫智商不高,那她大概就得叫弱智了。
当然,林荫也只能在心里稍微吐槽一下宋舟。
她不太敢骂他。万一不小心惹了他,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锤炼,林荫已经深刻地理解了能屈能伸是什么意思。
于是,林荫笑着跟宋舟解释:“猪八戒的耙被你偷走了。所以你倒打一耙的工夫这么厉害啊。”
听完林荫的解释之后,宋舟不由得皱了皱眉。
真不知道她是哪里学来的这些俏皮话。
其实宋舟从小到大都是个挺无趣的人。
在同龄人眼里,他就是很木讷的那种书呆子。不跟班上的男孩子结伙儿,也不跟女孩子多说话。
对于这些民间流传的话,他也没花心思关注过。没想到林荫倒是挺擅长这个的。
“以后不要学这种话。”宋舟皱着眉教育林荫:“二十多岁的非学得跟三四十的妇女一样。我不喜欢。”
“这话怎么了啊。平时聊天儿的时候这么说一说不是挺好的么。”
林荫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因为转移了话题,她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再说了我又不是一辈子都二十多岁。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三四十岁的妇女的呀。我又没你那么年轻。”
林荫这话本来是顺口说出来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且宋舟本来就对年龄比较敏感。
林荫这么一说,他就觉得林荫是在旁敲侧击地拒绝他。
“去洗澡吧。你洗完我再去。”
宋舟不想跟林荫聊下去了,他现在心里特别别扭,就想一个人安静呆一会儿。
宋舟这副主人翁的姿态把林荫弄得特别不爽。
她鼓了鼓嘴,小声地喃喃道:“搞得好像是我在你家似的……这儿明明就是我租的房子好吗。”
林荫这样子特别可爱。
看起来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宋舟看完了她自言自语的全过程,然后嘴角不自觉扬了扬。
看见林荫还没动作,宋舟又继续说:“还不去么。难不成果果姐姐是要等我给你洗么。”
“没有!”
林荫回过头,满脸戒备地看着宋舟。
其实她刚才是想找换洗的内-衣来着,但是宋舟坐在床边,她根本就拿不到。
“那就赶紧去。”
“你,你先起来。”林荫的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她硬着头皮抬起手来指了指床,“我要拿换洗的衣服。不然没办法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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