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选择相信本厅在职时间最长的一位老处长。”
崔厅长以一种平和、玩笑、轻松的口吻说话,像在调侃,不过手却刷刷地签上了“崔彦达”的大名,手重重地一顿,交到了许平秋的手里。
出了厅长办的门,许平秋才长舒了一口气,他胆战心惊地想着:
我要是告诉厅长,计划是用了十分钟随手写出来的、派去的人送进了看守所,那个监仓里关着的还不确定究竟和12.7案子是不是一拨人,而且派出去还是一个警校应届毕业生,不知道厅长敢不敢签!?
答案是肯定不敢,不过签了让他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尝试性的计划已经没有撤回来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实施了。他边想边走,摸着手机,在兜里震动好久了,一直没接,一看是交警总队的队长的电话,随手接了起来,一听事由一下子头大了,风风火火地往外跑着,上车说了个车管处的地名催着司机就快走。
妖孽不止一个,从羊城回来留在省城实习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偷车零件,组装了辆车在高速路上飚,把交警总队都惊动了。车上许平秋想得头越来越大,看守所的事还在不确定之中,回省城的倒已经开始捅娄子了,这拨问题学员经过羊城的饥饿训练,想再用规则约束,许平秋估计难度不是一般地大了………
第二卷明谋与暗战第06章问题凸显
偷东西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而且是道德以及思想品质上的严重问题,两个被抓了现行的耷拉着脑袋,站在管理处的门口,处里的于正伦主任来回巡梭着踱着步,想着怎么处理合适。
这是个挂靠在交警总队下属的单位,最大的职位也就个科级,而送这两位“贼”来的,却是省厅的一位大处长,明显地让小科长有点棘手,汇报给了总队长,一听处长要亲自来,让科长又有点惶恐了,生怕惹了那位上级不高兴似的。
远远看到省厅标牌的车来时,于主任快步奔着去迎接领导去了。
门口站着这两小贼,下意识地捂着脸,生怕同行和许平秋看到似的,孙羿侧脸看了吴光宇一眼,小声道着:“完了,肯定要被开了,实习期就出问题,甭指望穿警服了。”
“怕个屁,我a本照都拿到了,有本比毕业证还好找工作。”吴光宇不屑了,安慰着自己。
“少尼马得瑟,你就一烂货,得有点自觉,别把自己个当抢手货成不?”孙羿骂道。
“不就拆了点零件吗?所里偷零件的多了。”吴光宇道。
“偷零件不丢人。”孙羿道,不过话锋转回来了,苦着脸解释着:“可偷零件被抓住就丢人了,我说那辆车别拆别拆,你非要拆,出事了吧?你手痒什么呀?手痒不能到厕所墙上蹭蹭呀。”
吴光宇瞪着眼,也气着了,咬牙切齿埋怨着:“拆都拆了,玩都玩了,那有你这样的,爽都爽过了,回头找后悔药吃,早干什么去了。”
两人相互埋怨着,看来是结伴犯的事,又见得管理处主任和许平秋一起相随来时,两人头低到了最大幅度,不吭声了。
事情不复杂,这两位实习生还算敬业,工作就是拓号、登记、造册,近几年车辆拥有量飞速增长,违规违章,以及盗抢走私类的车辆也出现了飞速增长,最起码郊外这地方比许平秋记忆中场地已经扩大了几倍。这俩敬业的实习太敬业了,不但懂车而且玩车还玩得挺好,没多久于主任放任他们开干,谁可知道就在信任的时候出事了。
这两人昨天凌晨在高速上飚车,时速二百多,把监控到的交通指挥中心的都吓了一跳,分别指挥高速交警围追堵截,愣是没追上,最后沿着轨迹追到车辆管理处才发现是同行,交警总队下命令要严肃处理,谁知道这俩没法处理,还是实习生呢。再一查车源,问题更大了,居然是自己组装的车,那车零件,都是从管理处车上拆下来的。
“就这么个事,许处长,我真不是故意给您找麻烦,实在是影响太坏,亏是没被曝光,真曝光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您汇报。”于主任道,四十多岁个老交警,一看就属于那类按部就班的类型,许平秋听完看到耷拉脑袋的那俩一眼,有点哭笑不得,他突然迸声问了句:“赃物呢?”
“那儿……”于主任指着道。
咦?吓了许平秋一跳,这车改装得太糙了点,像加强版的五零拖拉机,用得是北京jeep的车盖、配得却是进口宽幅轮胎,车架他不懂,于主任说了,这俩害虫真是不是自己的不心疼,把查扣的一辆大切轮拆了,那车市价可值八十多万,至于发动机,于主任凛然道着,这发动机是辆走私车的机器,他都没见过,就交警大队的专人来过,说是电子芯片控制,没密码打不着火,谁可知被这俩害虫愣是折腾到这破车上,改了线路,居然还飚起来了,那可得多危险呐。
许平秋看了眼这里数千辆车的阵势,丢上一辆两辆,还真不好看出来,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于主任却是会错意了,以为这两人是许处亲戚什么的,小声道着:“许处长,我就跟我们总队长汇报过了,您看这事……”
“严肃处理,决不姑息。”许平秋正色道,不过眼睛一翻,话又回来了,也小声道着:“可这怎么处理?他们还在实习期,总不能因为改装个车,就把前程全毁了吧?再说,你们交警上,有几个不开套牌车的………我就不信,你能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儿淘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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