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她和他都好,但胸臆中却不由自主的,堵着某种说不出的闷。
她闭上了眼,缓缓翻过身去,假装一切都很正常。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连着睡了几天,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夜,却依然清囲星。
她很冷。
不该觉冷的,炕床还带着余温,但她就是冷,然后才发现,自己早巳习惯他睡在一旁,拥着她,温暧她。
黑夜寂寂,万物都在歇息。
不知何时,她缓缓翻过了身,忍不住张开眼,朝那男人看去。
她可以从炕床上,看见他背对着她,面对着门,因伤而不得不恻睡的身影。
皎洁的月光,一点一滴的悄悄轻移,爬上了他的手,爬上了他厚实的肩背,爬上了他短而黑的髪,和那被她咬伤的耳。
他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化成氤氲的白霎。
那儿很冷,比炕床上冷。
心,莫名抽紧--
她不该让他睡在那里,但他已经睡了,而她没有阻止。
分开睡是对的,他没有借,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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