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着自己,抚着身侧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心紧,喉也紧。
半晌,她伸手拿起木勺,以热水冲去一身泡沬,她真希望那些疤也能随那些白沫而去,可它们仍在那里,占据着。
她知道它们一直会在那里,永远也无法消去。
所以,她只能带着满心的苦涩,拿起布巾,把自己擦千,再次套上那厚衣,遮掩住丑陋的身体。
月,在天上,被云半掩。
他去和阿得收了餐具,洗了碗盘,擦了桌子,这才穿过院子,往房里走去。途中,经过那澡堂屋外,他听见了水声,不禁停下了脚步,叮着那紧闭的门_。他能看到那在屋脊下透气的高窗,冒出徐徐蒸气。
他知道,她此刻正在里面,一丝不挂,未着片缕。光是知道这件事,就已经让他鼠蹊抽紧,硬了起来。更别提,他知道她会用那澡豆,滑过她雪白的肌肤,用那双小手,抚过她赤裸柔嫩的娇躯。
水声哗啦,白烟徐徐。
他握紧双拳,强迫自己再次举步,回到房里。
怕弄脏了地板,他在门边脱下了鞋靴,方踏上被她擦得一尘不染的房间内。空气里,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闻起来,其实还很香,没有什么怪味,可大概是因为来自湿热多水的南方,家境很好,她喜欢保持清洁,三天两头就会忍不住要洗澡。
当初在奴隶营里,她就忍不住要清洁自己。
她那么爱千净,让他即便在寒冬,每隔数日,也会把自己清洗干净,总不想让她觉得他太脏,闻起来太臭。
他把今天赚得的铜板,放到桌上时,她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他,她垂下眼,将微湿的长发,掠到耳后。
她洗了那头乌黑的发,拿布巾包住了大半,刚洗完澡的她,嗅闻起来更香了,平常总显苍白的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红,春花般的小嘴莫名湿润还沾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就连那小巧的耳,都嫩红嫩红的。
“澡堂里还有些热水,你要洗吗?”
他看着那缓缓一张一合的小嘴,几乎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要低头伸舌舔去那悬在其上的水珠,尝尝看它是否如他所想的那般香甜。
“张扬?”
她微哑的嗓音,让他猛地回神,看见那诱人的小女人近在眼前,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甚至抬起了手,试图触碰她的脸。
他心一惊,黑脸微热的退了一步,不敢再和她同处一室,他匆匆开口应道。
“我去洗澡。”
说着,便绕过她,大步出了门,在途中就将身上的厚衣整个往上一并拉脱下来。寒冷的空气袭来,却无法让热烫的身体降温,也不能平息胸中那狂跳的心,和几近沸腾的yù_wàng。
他快步走向那依然温暧潮湿的澡堂,刚踏进门,他就发现来洗澡是个错误的决定,这蒸气腾腾的屋子里满是她身上的诱人香气。
她刚刚才在这儿,褪去一身衣物,赤裸着那白嫩的娇躯,用双手抚摸清洁自己的身体。他差点想立刻倒退出去,却无法动弹,那热气让他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她包围,让他瞬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
她不是他能碰的女人。
他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他不想再吓到她,或破坏现有的一切。
可这些天,有时他仍会梦到和她激情交缠的春梦,他总会惊酲过来,连在梦里都不敢让自己继续。却也总会在酲来时,发现他的手不安分的待在她身上,腿间的yù_wàng又硬又烫的抵着她。
强迫自己离开她,一次比一次难,需要的时间,一天比一天久,他总忍不住多待一下,感觉她的温暧。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假装自己仍在梦里,真的要了她。
但他已经做错太多,如今的日子,太过珍贵,他不想失去她的信任,不想让她再用那惊惧偾很,甚至鄙夷的眼光看他。
我就住在隔壁那巷子,屋前种了两棵桦树。今夜子时,我会亮灯,你来敲我窗,我让你进来。
阿莉娜的提议在脑海中响起,也许他应该去找她,就像她所说的,那只是各取所需。
他太久没有女人了,而阿莉娜想要他,不用他付钱去买,不用他费心讨好,她只是想要他的身体,他只要转身走出去,穿过半座城,去敲她的窗子就可以。
也许好好发泄一次,他就不会那么的想要这一个。
也许他需要的只是女人,任何女人,任何心甘情愿欢迎他的女人。
不一定要是她。
但他能嗅闻到她的味道,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气,包围着他。
他关上了门,褪去剩下的衣物,坐在她才坐过的板凳上,用她才用过的木勺和澡豆,缓缓清洗自己。
这实在是种折磨,他不知他为何那么蠢。
不一定要是她。
那个女人不想要他,她清楚表示过了。
为了他和她好,他应该要去找阿莉娜,解决他的需要,释放累和的压力。
记住,今夜子时,我等你啊。
他应该要去找阿莉娜,但他只是闭上了眼,握住了自己,想着那个不让他碰的小女人,想着她用那双灵巧的小手,抚摸着他,做着她绝对不懂,也不可能做的事。
夜,渐渐深了。
那个男人洗好了澡,绣夜能透过窗,看见他从那澡堂中走了出来,身上还冒着热气。
他在里面待了很久,她看见他发也微湿,知道他也顺便洗了发。
他朝屋子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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