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无论他再怎么讨好她……
是不是因为方知墨?
都tm两年了,心里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她骗他!
“道歉。”他简单迸出两个字。
裴然单手扶着红肿的脸颊,懵了很久,太抬起空洞的目光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是她先骂我的……”
安夫人的fēng_liú韵事是裴然无意中听见的,当时安辰羽正在走廊上与安夫人气急败坏的吵架。
电话那头传来安夫人低低的哭泣声,她完全没了方才的架势,只是呜咽说,“辰羽,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
后来挂断了。
安辰羽觉着打裴然的那只手还在发抖,冰凉入骨。
“裴然,谁允许你这么说的?”他的眼睛里有阴鸷的光,心口却一丝一丝的痛,他不想打她的,可是她总有让人发疯的本领!
在安辰羽揪起她衣襟的那一刻,裴然抓起了电话,笑着拨通了好吗,“对不起安夫人,您不是早就知道我没教养么,就别跟我这种败类计较,我闲着没事喜欢找抽,口不择言的伤害人。”
“……”
她指着电话,目光滑过他揪着自己衣襟的手,又平静的落在他脸上,“我道歉了。”
安辰羽的手松了。他怔怔后退一步,裴然的嘴角有血丝涌出,她乌黑的眼眸像两把刀扎进他的胸口……
他抬起手想擦拭她嘴角的血迹,裴然本能的抬手一档,以为他还想动手。
受伤的野兽只会更加愤怒,他想折磨她,又好想疼她,他不会表达了,从情场高手变成了什么也不懂的白痴,所以做出了更加qín_shòu不如的事。
裴然低低的哀吟,怔怔的望着巨大的落地窗,黑暗的夜晚,繁星点点,华灯初上,让男女丑陋而原始的动作倒映在纤尘不染的玻璃上。
脖颈细嫩的肌肤传来淡淡的疼,安辰羽像吸血鬼一样在啃噬,她轻轻喘着粗气,黑发遮盖了红肿的脸颊,无助的双脚不禁蜷起,瑟瑟发抖……
他愤怒的时候,就会变着方法的折磨她,强迫她做出下流的动作供他赏玩。
羞辱的姿势让她感觉有点疼,忍不住往前爬了几下,又被无声无息的他拖了回去,他怔怔望着她红肿的脸颊,猛然关了灯,在黑暗里一片一片吃掉她。
可能是被他的耳光震慑了,裴然默默的承受,不再反抗,低低的哀吟断断续续的哽在喉咙里,一动不动的任他玩弄。
第二天,睁开眼已经正午,裴然从床上爬下来,一瘸一拐的走近浴室熟练的清洗,上药。
打开冰箱拿出牛奶,烤了两片土司,解决早餐。
在阳台的藤椅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她才打开画板,像往常一样练习,每一笔都很仔细。
燕为卿说她还欠他一顿饭,缠着她弥补。裴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她说这几天很忙,改天一定请他。对方死缠烂打,她没办法,就说改天再多请他一顿,她现在真的很忙,不方面出门。
燕为卿似乎有所察觉,顿了顿,采用轻柔而又磁性的声音问,“是不是又受伤了?”
“没,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倒霉啊!”裴然笑的很轻快,可惜燕为卿看不到她满眼的泪水。“不跟你说了,我好忙的,下次见。”慌不择路的挂断了电话。
又像野兽一样伤害了她,做完后,安辰羽也有些后怕,他有时候再想,这是不是报应呢?裴然诅咒过他,说他会有报应的,所以现在他真的有了报应,痛不欲生。
从没有这样害怕过,他不敢看她醒来时的苍白的样子,更不敢看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连夜逃了,半个月也没有回家。
几个爱好自然风景的同学组织进山里采风,地点选在t市的生态保护区,其中几处景点允许游客自由游玩,还配备帐篷之类的扎营工具。说穿了这并不仅仅是一次采风,大家把野餐以及露营全部囊括进去了。
班长秦霖通知裴然时又笑嘻嘻补上一句,“记得带家属啊,集体希望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个伴。野外生活多少会遇到一点小危险,有个男生在身边安全。”
裴然不住校,家又不在本地,几个走的近的同学隐约猜到她有男朋友了,而且还在同居,不过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她不愿说,别人也不好多问,借着这个机会正好让大家见识一下她的男朋友,看看够不够帅,也好让几个打算追裴然的小伙子有个心理准备。
裴然想拒绝,又忽然发现她老是拒绝集体活动,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孤僻的人了。不想成为人群中的异类,她勉强应声,却没有提男友的事。
虽然处于夏季,不过露营的地点有山有水而且枝叶茂密,凉风习习,不会有中暑危险。
裴然在家里简单的收拾行囊,背包没有一个不是名牌的,她怕引起别人异样的眼光,就去杂物间翻了好一阵,总算找出一只粉色的微微发旧的旅行包。两年了,她把它带进了这个家就塞进了不起眼的角落,舍不得丢,却也不想再看见,可是如今怎么又跑了出来……
这个包是哥哥买的,其实她手上哥哥买的东西不多,一件冬天的外套,剩下的就是这个包。她突然想起沧海桑田这个词,忍不住跑回客厅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可是微秃的主持人再也没有重复播报过的那天的新闻,她上网查了好久,也没找到这个短短几秒的画面。
她抱着粉红色的旧包,站了好久,一直站到冗长的节目结束。
缘起缘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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