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面前却装成那样一付小女人样子,郁结!
“还能怎么认识的,就在欢霄阁里认识的呗。他是我的第一个恩客。”苏瞳不以为意地说道,手指把玩手指。
梁纾文心中一紧,伸手握住苏瞳的手:“你……你为何会……赎你出来,要多少银两?”
苏瞳有些意外地抬头看着梁纾文,只见他一脸心疼,怜惜地望着自己:“你别多想,我是自愿的。”
不由自主拽紧掌心里的小手:“为什么?瞳儿?”
“唉……”这傻孩子怎么这么认真起来了,让她不知如何应对啊:“嬷嬷对我有恩,也算是报答她。若我想走,也是有这个自由的。”这样他可以放心,不再追究赎身的问题了吧。
“你这又是何苦呢……”梁纾文伸手把苏瞳揽入怀里,这个女子的性子谜一样难以捉摸,有时嬉皮笑脸有时学识渊博,此时却情深意重。
“傻瓜,我不觉得苦。”被压在男子胸口,闷闷的声音。
“我讨厌那个家伙,居然是你的第一个……哼……不热的天还拿个扇子,扇来扇去的……”梁纾文愤愤然。
“不会啊,挺fēng_liú倜傥的。”苏瞳暗自偷笑。
梁纾文被噎住,气闷,气鼓鼓的腮帮子,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她。
“呵呵……呵呵……”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
怒气十足,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圆。环抱着女子的手却没松开,一直抱着。
笑够了,抹抹眼角的眼泪,抚摸生气之人的粉腮:“傻瓜,我是自愿来这的,若是不愿意,那死仓大人也是逼不来的。你说为什么呢?”
梁纾文松气,圆眼变成弯月形,埋首入娇嫩脖子,体会此刻的静逸温馨和满足。
送礼
“刚才忙什么呢?”苏瞳静了一会儿问道。
“刚才那杨泰康又来了,变着法打听他送的婢女可和我心意。”梁纾文戏谑地抬头看着苏瞳:“哪有什么婢女啊,都从来不干活的,呵呵。”
“哼,想我伺候,等百年之后吧。”苏瞳不屑地说道:“他就问这?!”
“当然不止,他看我心情不错,便说听闻我喜好书籍,说他家有几本祖传的绝版书籍,想割爱给我。”梁纾文回想起当时的对话,有些讽刺的说道:“他一个商人出身的,祖传哪可能有什么绝版好书。”
“呵呵,那你怎么说的?”苏瞳好奇的问道。
“我便……便说……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但哪比得上真正的黄金屋。”梁纾文支支吾吾的。
“哈哈,然后他必定欢喜非常,去给你准备厚礼去了,对吧。”苏瞳大力拍拍梁纾文的肩:“你学得倒挺快嘛。”
梁纾文浑身不自在:“这种事实在是不应该,但思及因洪灾受苦的老百姓,便是挂上万年臭名,我也在所不辞。”说到最后,慷慨毅然,其拳拳赤子之心可见一斑。
“臭名不臭名,就要看你如何向皇帝汇报了。这种是向来是冠冕堂皇的锦缎下,遮盖着不堪入目的事实。”苏瞳摸摸梁纾文的下巴,有些青色胡须渣,刺手,“若真想为百姓做点事,就得先保住自己,手段不堪甚至肮脏些都无所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嘻嘻~”开头挺严肃的,到最后又打趣起来了。
“嗯,我省得的。初为官时,踌躇满志,干得热火朝天、大刀阔斧,但却四处碰壁。虽得皇上重用,但却处处受到肘制,展不开手脚。我曾十分鄙视马屁讨好者,更气愤不分黑白接受贿赂的老官员。但如今想来,能在朝中常青不倒的,都是些圆滑之辈,对阿谀奉承者不亲近但也不排斥,不偏不倚,对皇上也是惟命是从。你说得对,水至清则无鱼。现如今我也该坏一把了,为百姓而坏。”梁纾文回忆起过去,颇有些感慨。
“嘻嘻……不是被我这个妖女带坏的么?”苏瞳促狭地看着梁纾文。
“是啊,就是你带坏我的。”梁纾文一个低头咬住抚弄他下巴的红酥手。
“呀~!总督大人咬人……唔……”话尾被堵在了男子嘴中。
梁纾文,启朝历经二朝皇帝,位列人臣极位,掌管尚书省,长达四十年之久。尚书省下辖六部:吏部(人事)、户部(户口、财政)、礼部(礼宾)、兵部(国防)、刑部(法院)、工部(工程、水利),几乎统括全国所有事务。其极得皇帝信任,言听计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堂之下,盛传此人,极爱金银之物,送之,来者不拒,但却不一定能得其青睐,其余看运气及大人心情。史书对其忠奸黑白无法定义。但民间却对这个位高权重的人,崇敬万分,他引流治水,植被种林,每年黄河汛期灾难减低了许多。许多民生措施,让最普通最底层百姓,受益良多。
花开两枝,分表一枝。
那厢杭州司仓杨泰康得到梁纾文暗示之后,欣喜若狂。想梁纾文可是京城皇上跟前的红人,素来软硬不吃、滴水不漏,这次居然给了他如此大的面子,思来想去,觉得应是那女子的作用。果然是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啊,虽然杨泰康本人并没觉得那青楼女子有何惊艳之貌,总是低着个头,甚至回想不起她的模样,也不如其他红牌的身材玲珑妖媚,真不知这总督大人看上她哪点了,莫非是他喜欢这种青涩口味的?
但至于送什么礼,杨泰康有些犯愁,若送些奇珍异宝,也不知大人是喜欢玉石还是珍珠;但如果大人不喜如此张扬,来之不易的机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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