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禁锢,只得咬了下在她口中作乱的舌。
太子吃痛,离开她的唇,一脸愠怒。“你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毛病?咬我咬上瘾了?”
又看见这女人开始咬自己唇,他忽然心念一动。“小汐,跟着我,深吸一口气。”
然后在她还疑惑的时候,拉着她一起潜下水去,再度吻上她的唇。
褚妤汐在太子开始撕扯她的裙子时,就知道他的意图了。可太子水性极好,憋气时间超出常人的极限。她很快没了气力,开始缺氧。
太子却是铁了心不让她浮上去,小口小口的度气给她。同时手上施力,她的底裤变成一片碎布……
她摇头推他,无数的泡泡从嘴里吐出,似乎只听的见自己的心跳。
太子去解开自己的裤链,这空当里,褚妤汐终于有机会逃脱开,向水面游去,刚刚浮上去,只来得及吸了一口气,便又被太子拽了下去。
他翻转过她的身体,对着自己,把她的腿环在自己精壮的腰上,下腹处之|源,早已坚硬如铁。
他抵着她的私密入口,重重的磨蹭。手指先一步探入进去……
褚妤汐绷紧身体,双手奋力抵着他的肩,捶他。那点力道在水中对他来说更不值得一提。
她慌了,他看出来了。
她红着眼圈,拼命的对他摇头。太子的火热抵着她,锁着她的腰往下按,只再一个用力,就可以彻底进入她……
她在那一刻,脸上表情几乎是绝望的,让太子心里重重的一刺。
和他做瑷就这么痛苦?
心头的一根刺
50······我是本文出自晋江文学城的分割线········
他是怎么了!!
太子站在海滨浴场贵宾房浴室里,叉着腰赤|裸身体冲澡。热水在他刚毅有型的下颚处聚集成一股水流。黑曜石似地眸子在水幕后睁着,一瞬不瞬盯在一点上发怔。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她。
他不是良人,又不是没有强上过女人,女人的眼泪,对他不起作用。他的心一向狠,只要他想,哪里管的了别人的死活。
可,褚妤汐的眼泪,她眼里的恐惧与她的抗拒,让他竟然产生出一种“不忍”的情愫。
他看着自己的手,还记得握着她的腰顶着她的那个时候。
当时,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进入,就可以得到,他却……放了手。
她的表情,好像一根刺,刺在他心头。还不算疼,却十分难受。
……
工作人员拿来新的衣服,他穿戴好,走出来,褚妤汐站在楼梯上不知在发什么呆。
褚妤汐看着下面长长的楼梯台阶,从心底滋生出一种厌世的情绪。
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残了吧,说不定,会像电影里一样,失忆。
忘了太子,忘了施夜朝。
忘了恨,更,忘了爱……
右肩忽然一重,她吓了一跳。
“你不是要打算以死明志什么的吧?”
一回头,太子戏谑的嘴脸。
褚妤汐抿着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反倒太子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手臂自然的勾在她的肩上。
“小汐,我们谈谈。”
……
面积超大的露台,太子随意挑了张沙滩椅上落座。
刚坐下,又换了个姿势,叉开两腿,拉过褚妤汐,让她坐在自己自己腿间。
像她小时候一样,抱着她。下巴隔在她潮湿的发心上。
“好像很多年没有这么抱你了,原来你还那么小,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他笑意明显,他们之间相差六岁。他已是少年之时,她还是个小不点。
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褚妤汐后背贴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
由背后逐渐深入一些暖意。只为了这薄薄的暖意,她又怎么真的忍心把他从记忆力抹掉?
“嗯。”她轻轻的应声。
她记得。小时候,尤其是天凉的时候,太子会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打游戏,或者跟皇甫澈玩牌。
他那时体寒比现在严重,经常手脚冰凉,她又是时刻都暖的,经常被他当成人肉小火炉圈在怀里取暖……就像此刻。
他还是他,她还是她,却已经不复当年单纯的关系。
他以指代梳,顺着她的发。
“长发也长了,柔顺多了。”他的声音似乎陷在回忆里。她小时候头发有些毛躁的,常被他说成是只毛茸茸的小狮子。因为要专心习武,褚昭人禁止她留长发,逼着她剪掉。为此她躲了太子几天,还是被他发现。
“头发这么短,真丑,哪里像女孩子的样儿?”太子没心没肺的取笑,褚妤汐摸了摸自己的短发,大方一笑。“可是凉快呀。”
可她怪不了父亲。因为她知道她是褚昭人唯一的孩子,要努力习武,有过人的身手,守护皇甫家的人,这是她的使命。
比起后来遭受的那些痛苦,她有时宁愿永远不长大。可她想,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会选择在他身边慢慢的长大,她不愿意自己的感情永远见不得光。
她早就在梦想,做他的女人的那一天。
她就像是一直被深埋于土里的一颗种子。在黑暗无光的地下坚强的、悄然的生根,发芽……然后,被施夜朝无情的折断。
她用了一年的时间治疗自己,努力的让伤口慢慢愈合,然后……继续生长。
纵然那伤口,会疼,她可以忍耐,因为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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