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美人胚子,聪明且独立,玩暧昧却不会随意谈及感情,现实又懂得分寸,而且……视线从她的脸蛋滑到胸前,甚至再往下去……身材很棒,或许,技术也不错。
目光再度回到她脸上,不期与她的视线对上。酒精的原因,她的眸里一片混沌不清,媚色缭绕,唇膏有些脱色,有点颓废的诱惑,唇瓣上还挂着水珠,引人染指。
他不是种马型的男人,可说实话,面对这么一个尤物,他确实有点手痒。
游月茹眼角微挑,“觉得如何?”
这男人的视线虽放肆,好再不让她觉得恶心。
雷恺吐了口烟圈道。“你呢,还满意吗?”
游月茹眉间挑起一抹风情。“满分。”
雷恺莞尔,“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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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上雷恺的过程十分顺利,她没想过会在卫生间这种地方与一个极帅的男人上演激情戏。她承认自己是带着目的的诱惑他,之前设计的各种相识方式反倒没这次意外的效果来得立竿见影。
背后是冰冷的墙,前面是这个男人火热的身体。他也喝了不少,酒精为激情助燃,她在冷热交替中颠簸,可这儿毕竟是公共地方,他们不能一直霸占卫生间。
“换个地方,继续?”雷恺给她拉好衣裙,指腹趁机在她臀上划了下。带着浓浓yù_wàng的嗓音吹在她耳边。
她知道,这一继续,关系就不会单纯了。她牵着他作乱的手拉到唇下,舌尖在他指腹上快速一扫。如此明显的暗示,雷恺岂会不懂。
于是她上了他的车,他让司机把车子开到一间酒店。揽着她的腰进了专属电梯。这女人喝了太多,刚刚经历半场云雨,脚下无根,软软的挂在他身上。
酒精,烟草,美色,迷乱,性……
太多诱惑参杂交织,引人沉沦堕落。他动作强势却还不算野蛮,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强占的时候绝不给她留一点退路。一个人平时隐藏得再好,一旦上了床,便可看出他骨子里的本质。
他是善于掌控别人的人,尤其是女人,潜移默化得让自己轻易站在主导地位。游月茹在他手下慢慢绽放,从互相勾引渐渐被动得跟着他的节奏却不自知。
果然是年轻,体力好的惊人,精力充沛得让她有些吃不消。酒是美味的毒,情`欲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水,一波一波冲刷她的身心,带走那点固执的疼痛,留下斑驳的残缺,空虚得让她尖叫。
什么回忆,什么不舍,什么天真,什么不甘,什么承诺,什么利用,什么从前,什么以后……在彼此轰轰烈烈抵死缠绵时,慢慢溃散。除了眼前沉溺于情`欲中漂亮的脸,灼亮的眼,惑人的喘息细吟,滚烫的体温,占有的动作,什么都不剩。
一夜春`色,悱恻缠绵。
所有力气耗尽,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进浴池,在蒸汽弥漫中缓缓闭上眼睛。雷恺觉得不对劲,推开浴室的门不禁失笑。水已凉了,把她捞出裹在浴巾里擦干。放在床上时,她的眉头竟还是皱着的。
她的腕上内侧有一道细细浅浅的印子,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割开过而后愈合的痕迹。
晨曦微露,有清风拂进,腻人的yù_wàng气息被吹散了些。雷恺淡然着一张脸,在她身边躺下。脑子里是晚上在洗手间她落寞的背影。
似乎这个城市的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不能言说的故事和一个特别的人。这个女人有,他不也一样?
15
唐笠安的婚礼是在t城很有名的一间酒店举行,而他邀请的人却并不算多,设计的整个流程也简单,省去很多繁琐的部分。
典礼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坐在休息室视线不曾离开过腕上那只钻表。
还有五分钟,该做进场准备了,郁小池整理了下他的领结,轻轻点点他。他却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笠安,笠安?”郁小池唤了他两声,上了精致妆容的脸上,笑容慢慢挂不住。这个男人周身笼罩一圈她无法近身的结界。她咬咬唇,提高声音。
“唐笠安!”
唐笠安被惊醒似的倏地抬头,又看了一眼表,起身,抻抻衣襟,微微一笑。“走吧。”
他犹自走在郁小池前面,两人隔着几步而已,郁小池却觉得那距离遥不可及。唐笠安忽然停下来,转身向她伸出手,眼角眉梢全是微微的暖意,虽然他唇边的笑依旧有些冷。
“来,把手给我。”
郁小池没有迟疑跟了上去,把自己的手放在他微凉的手心。
三分钟,一分钟……
进场前,他默默把钻表摘下在手中紧握,然后装进兜里。还是没在来宾席里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唐笠安眸里悄然灭了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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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月茹要恨死自己了!宿醉纵欲竟让她睡了一整天。她匆匆洗了澡,从酒店出来时天色已晚。她没想到雷恺是个那么细心的人,命人把她的衣服干洗了又整齐的搁在厅里。不然她很可能要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出去见人。
先打车去昨晚夜店取车,礼服和鞋子还在她车上。时间已经来不及让她回家准备,只好在夜店洗手间换礼服,用手包里有限的东西勉强化了个晚宴妆。
于是一个盛装的美丽女人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从洗手间跑出来。她顾不上别人怪异的眼光,迅速提档加速离开。这儿离唐笠安婚礼的酒店至少需要半个小时。
她一连闯了两个红灯,好再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时间,不堵车。可人越是着急越会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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