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澈都这么大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co扯扯唇,笑的讽刺。“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他,他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受益者终究是他,他能拿我怎么样?倒是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警告过你远离施夜焰,你竟还主动送上门去!”
“你是恨他,还是怕他?”游月茹讥诮一笑,“我见过纪翎了,果然和澈的妈妈神似,不怪当年你对她起歹心。”
co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皇甫澈的母亲习鸢。她只看过照片,是一个美得很淡然的女子,皇甫澈一定继承了她的气质,身上才会有冷漠疏离之感。
习鸢至死都未能嫁给他,或许这让他遗憾终身,从此他每个女人都有些像习鸢。而纪翎在施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施夜朝和施夜焰的母亲,施拓辰呵护备至宠爱有加的宝贝,眉目之间确有几分习鸢的影子。
游月茹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见了纪翎立即就明白当年co差点将她打死还严厉禁止她和施夜焰有瓜葛的原因。
她和施夜焰在布拉格初遇时曾听他说过,撞见一个男人对他母亲有不轨行为,遗憾的是不曾看见那男人的正脸。
co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常。“你告诉施夜焰了?”
“若是那样还轮得到你今天打我?这么好的一张牌,我得好好攥着,不能轻易出手,你说是么?”
“你想怎样?”
游月茹指尖在桌布上滑动,举手投足风情万种。“我们再做一回交易,我的要求很简单。”
他沉吟片刻,眸中射出寒光。“你是在威胁我?”
“是又怎样,难道你想名誉扫地,施家人会放过你?”
“你会这么做?别忘记我是你父亲,你的锦衣玉食包括你的生命都是我给的。”
游月茹不禁仔细打量起面前这个男人,一个人到底有多无耻才会说出这种话来。“我没听错吧?父亲?”她好笑的扶额,走至他面前,忽的抄起桌上一只空酒瓶对着桌沿儿猛力一敲,霎时碎片四处飞蹿。
她应该感谢这段时间施夜焰手把手的教导,而她又是个极有天赋的好学生,这点从这个恶心的男人眼中的惊讶就可以知道。
游月茹握着半个破碎的酒瓶,锋利的边缘卡在他颈子上,眸底一片阴鸷寒冷。
“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么多年我可有叫过你一声父亲?你可有真的把我当做你女儿?除了伤我利用我你尽过作为父亲的义务吗?至少我没见过有哪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去给别人糟蹋的!当年那个赌我是输了,唐笠安不爱我不要我,我愿赌服输听从你安排,我赔上自己这几年已经足够了!太子不是小孩子,他有自己的能力,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工具,我也不稀罕皇甫月茹这四个字,不稀罕皇甫家半毛钱,能不能回皇甫家我早不在乎了,我只要一个自由。如果让太子知道你这么对我,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你四个儿女之中除了小柔,弑父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三个随便谁都能做的出来,不信你就试试看!”
……
65
游月茹独自驾车来到海边,进入冬季,t城夜间气温已经很低,海风更加冷酷无情,利刃般划着她的皮肤。她裹着大衣靠在车前,双眸直直凝视大海,长长的叹一口气。
一直堵在心里的那一块,似乎终于被她敲成碎片碾成渣滓,一口吐出去。她是游月茹,她是游月茹。而游月茹向来是无比坚强的女人……
不是不想大哭一场,只不过她越是一个人越是习惯性的摆高自己,她怎么能哭?
缓缓蹲下去,抱住自己,头深埋进膝间,蜷缩成一团。
好奇怪,那么多年不曾再掉眼泪,可在施夜焰身边的时候却能哭的那么放肆……
她唇边溢出这个名字,不禁有种不真实感。
他得到她的那晚,她虽然已丧失理智,却是有记忆。施夜焰说过的话,她答应过的话,她其实一直都是记得的。
他说,「不管你是谁,从现在起你只是施夜焰的小茹。」
她不是唐笠安的月茹,不是父亲的小公主……这世上第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竟然是个强行得到她的男人。
他说,「你不一样。」
曾经她也认为自己不一样,是个没人疼的孩子。而对于施夜焰,他宠她到纵容的地步,而她那时哪来的勇气竟敢打他?
他说,「你重要,当然是你重要。」
如果真有那么重要,为何就这么让她走掉了?
他说,「不让你害怕,不让你哭,有什么事我替你挡着。」
那么她是否应该让自己出点危险来试探他是否能说到做到?
她并非铁石心肠,之前不觉得,离开他之后越发觉得心中少了一块。晚上睡觉时再没人用那么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搂着她。没人强迫她吃那些她吃不掉的食物,没人冲她发脾气,没人叫她小茹,没人在上班时忽然回来只为和她欢爱。没人在她高`潮时用撩人的嗓音喊她姐姐……
游月茹忽的笑出来,所有迟来的感觉就这样纷至踏来。
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施夜焰也不例外,先是霸道的不容抗拒的占了她的身,然后……又以同样的强势姿态占了她的心。
还没过多久他就能说出那一句不痛不痒“再见”。
除了唐笠安,她还没和哪个男人日夜相处过,更坚持从不和男人同床共枕到天亮。施夜焰打乱了她规律的生活,所有的习惯,然后忽然就这么隐退……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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