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自己好像很小气一样,林安晓怒瞪着看似心情不错的男人,最后爆出了一句,“老娘一直都这么大方。”
反正最后唐擎宇还是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而且竟然左政和左舷就住在旁边,这还是第一次。
第二天一早,萧鸣政的车停在酒店门口,林安晓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椅背上快睡着了。
“怎么这么晚?”
林安晓尴尬的笑笑,总不能说唐擎宇害的吧。
奇怪昨晚两人明明没睡一个房间的,而且林安晓记得自己睡之前是锁好门了的,结果半夜的时候竟然被冷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头颅在她胸口作怪。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他唇舌压住,所有的尖叫都淹没在他炙热的吻中。
林安晓因为他故意的逗弄而觉得呼吸困难,唐擎宇捏着她胸前柔软的左手不再松开,本来以匀速在她体内进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出的动作,而是开始飞快的旋转搅动。
林安晓本来已经到达了高呀潮边缘,哪怕唐擎宇不改变策略,她也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突然的变速,几乎是立刻就魂飞天外了,久违的曼妙感觉席卷全身,像漫步在飘渺的云雾中一样,随时会从五彩的云端掉落,但是那云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欲罢不能。
林安晓那时的脑子里早已忘了什么理智,什么分离,双手撑着床面,上身借力而起,胸前的柔软挣脱了唐擎宇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颈,由于力道过大,一下将他撞到,在那美好的一瞬间,终于四唇相接。
林安晓像是疯了一样,就如同在沙漠中断水许久的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一样,狂野的吸允对方舌头,吞噬着彼此的唾液,直到最后一点儿力气也随着□的消散而消失,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对方的唇舌,一边急切的呼吸着,一边伸出舌头,在他脸颊上、嘴唇上轻轻地舔吻。
唐擎宇让林安晓在自己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和秀发,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复了均匀,遍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休息好了?”
“什么?”林安晓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刚刚撞得我很疼。”
“滚。”林安晓终于反应过来,脸上大燥,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看来是休息好了,中气十足。”
林安晓还没有做出反应,唐擎宇已经跪起双膝,把舌头伸进了林安晓口中,搅动了一阵,然后又开始亲她如同快滴出水来般的粉嫩脸颊,吻咬欣长好看的脖颈,双手从她光滑的腋窝下开始,经过傲挺的乳呀房、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肚子,凝脂般的大腿内侧,直到曲线优美的腿才停下。
唇舌也随着身体的后撤,将她胸前的突起和平坦的小腹舔了遍。
“嗯......”林安晓舒适的闭上了双眼,全身难耐的在床上缓缓地磨蹭,螓首后仰,双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绷得紧紧地的蛮腰悬空,形成一个小幅度的拱形,双手插入唐擎宇短短的头发里,轻轻“按摩”着他的头顶。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林安晓被萧鸣政的话拉回现实,车子早已驶入了清晨的上班高峰期中,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不绝于耳,林安晓想,自己现在的脸肯定是熟透了吧。
“额,没什么,你今天没事儿吗?”
“你见过我哪天有事儿?”
为了转移自己脑子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林安晓故意眯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萧鸣政,“萧鸣政,说实话,你家是不是很厉害的那种啊?”
“哦,很厉害。”
“昨天央视新闻里出现那个是你什么人啊?直觉和你很像。”
萧鸣政知道她指的是新闻联播,他家老头没事儿就喜欢在里面瞎得瑟,反正忙得是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两次,倒是可以从新闻里看出他精神是不是愈发矍铄了。
“稀奇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林大小姐竟然知道我们家老头子。”
真是他爸?林安晓着实吃惊不小,本来只是猜测来着,哪知道会是事实。难怪当初老爸不让自己插手萧鸣政的事儿,原来是早就了解他的背景了的。
想到这里林安晓又奇怪,当初干嘛不辞而别呢?难道对末末真是玩玩儿而已?
“能问你一问题吗?”
“不能。”
林安晓被噎住,哪有这样的?不是一般都会回答,您请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吗?
“不行,必须回答。”
“你当初对末末只是玩玩儿?”
“怎么?”萧鸣政嘴角讽刺的笑意甚是明显,“真把自己当人家嫂子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管怎么说,陈清末都算是我妹妹,我关心关心她怎么滴了嘛?”
“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自身难保还在那里得瑟。”
“喂......”
性能良好但车身低调的黑色宝马m5一个帅气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公司门口。
“下车。”
林安晓把车门摔得震天响,临走时还不服气的朝车身踢了一脚,霎时就见噌亮的车身出现一道细微的白色刮痕,在黑色车身的包围下甚是惹眼,可想而知力道有多大,林安晓自己都觉得脚麻了,当机立断的先溜。
刚进公司,辛鸣就靠过来,小声的通知,“税务局的人过来了,刘特助和财务总监也在里面。”
“那我进去看看。”
辛鸣拉住林安晓,把她往办公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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