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我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那就哭都来不及了……
都是被蹂躏,好歹南宫家大小qín_shòu还有张不错的脸,而且接下来的剧情我比较知根知底,如果落到一个又肥又丑,经验更丰富的老qín_shòu手中,那就更没逃生的希望……
不行!绝不要被卖掉!反正在这里熬到十三、四岁,等身体长开后,我就会逃跑离开!只要不惹到大qín_shòu,少年时期的小qín_shòu还是比较温和的,虽然有狼子野心,但只要我不松口,他还不至于做出强迫行为。
衡量清楚利弊后,我赶紧收敛晚娘脸,尽可能婉转拒绝,即使被吃豆腐也不敢顶撞得太过分了。
小qín_shòu觉得怀柔政策起了作用,高兴得不行,出去办事的时候,又替我带回来一只精致的瓷簪。他眼光极好,瓷簪虽然不值钱,簪身却由白银掐丝缠绕出,配上五颗大小不一的青花瓷莲花纹大珠和琉璃小珠子做的流苏,不太耐摔,估摸是富贵人家少女的玩物。非常漂亮风雅。如果不是送的人有问题,我定会爱不释手。
二十天后,石头也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背着个大包裹,在门房喝了口水,就直冲冲来到我房间。
我赶紧起身相迎,他的身板依旧站得和白桦树一样直,似乎没有风可以折得弯。精神状态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神情成熟稳重不少,像个大人了,只是那双总是带笑的眼里似乎多了些冷意和杀气,眯起来的时候莫明让人心寒。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丑丫头!”他立刻冲着我笑起来,两颗虎牙尖尖,酒窝依旧。如春回大地,将冰雪一卷而空,暖暖的感觉和以前一模一样。
我想自己是看错了。
石头将包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子递到我手上道:“帮我收起来。”
我打开盒子,见是好几千两的银票,不由愕然:“从哪里来的?”
石头淡淡地说:“家没了,我在这里干活也回不去,所以将家当都卖了,等将来再置办。你女孩子心细些,屋里又有锁,帮我保管”
我觉得责任重大:“弄丢了怎么办?”
石头无所谓道:“丢了也不怪你,反正这玩意放我自己身上丢更快。”
他都说到这地步,我便不坚持,数了一下银票道,“似乎卖贱了?”
石头道:“卖得太急,被压了价。而且乡里乡亲在丧事上都出了大力,我也不想太计较这几个钱。”
我将银票统统装进新作的素色荷包,从怀里掏出小钥匙,打开箱子放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红布包。
石头见我收妥东西后,又从身上慎重掏出一个木盒,推入我怀里道:“我现在还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你,这个拿着。”
我困惑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支展翅凤凰金簪,粗粗重重,约莫四五两,款式有些老,颜色也有些旧,也不适合小女孩带,便开口道:“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不如也给你收起,将来重置家业时拿去换钱……”
“说给你就给你了,不要啰嗦!快带上给我看看。”石头不高兴地打断了话头,站起身,不由分说把我揽过来,拧过脑袋,粗手笨脚地整理起发髻来。
雏鹰
双髻包子头不适合带大型发簪,石头比划了半天觉得不对味,便将我头发全部打散了,挽上重盘。
“痛。”我揉着被拉扯的头皮,抱怨他的粗鲁。
石头拍开我的爪子,把动作放轻柔了些,可惜他连自己的脑袋都梳不好,平日都是在脑后松松散散绑根绳子,如今怎可能无师自通,完成为女性盘发这种高难度动作?所以只凭强悍的直觉乱来,想怎么盘就怎么盘。
最后,我的脑袋变成了一个标准的鸡窝,有高高耸立之形,风中凌乱之态,上面气宇昂然地停着支金凤凰。
石头擦擦额上细小汗珠,满意地给我端着镜子,衷心赞美道:“真好看。”
“是啊……”我忽然有去知名论坛发帖子给他打小广告的冲动,标题就是《石头工作室,帮你成为下一个网络红人》,然后把我现在的销魂造型发出去,保证草泥马齐鸣,什么铜钱头大红花,什么乡村派非主流,通通都得下岗。
后天进修的装丑水平,和先天的就是没得比,真是可恨啊。
我默默拔下了金簪。
石头急了,一把拦下:“干什么?带着不好吗?”
我再默默地看着这某方面没脑子的家伙,良久后,幽幽开口道:“这种金簪多数用在出嫁时的凤冠装饰上,单髻发型是妇人才梳的。大哥啊……我今年才九岁,不堪重负,哪能天天在脑袋上顶个半斤重?饶了我吧。”
“哪有半斤?胡说八道。”石头的脸瞬间红了半分,他伸出手,主动帮我将金簪取下,重新装入盒中道,“你将来再带吧,”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人娶的话。”
他为何那么笃定我嫁不出?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收起金簪:“若是你将来因性格恶劣娶不到媳妇,我就将这玩意卖了给你说一个。”
“放屁!”石头骂了一声,然后纵身斜坐梳妆台上,帮我重新将发髻打散下来,轻轻梳匀,时不时又将头发抓一把过来揉几下玩,忽然撩起侧发,惊讶问道:“你耳朵上什么时候多了这对玩意?是兔子吗?”
虽然耳环被我头发遮住,见过的人不多。但我还是犹豫了一会,决定坦白:“是冥少主赏的。”
“他怎么赏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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