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可危,像是随时都会被四人砍破。
宫玖将苏菜菜往怀里一揽,豪情万丈道:“走,出去会会他们,有为师给你撑腰,不用怕。”
推开门,眼前乱光横闪,刀风凌厉,铁马金戈之势直面劈来,宫玖身子一侧,迅速退后两步站定,长眉轻佻,凤眸中掠去一抹寒光,红袖翻飞,一手护住怀中的苏菜菜,漫天的红袍掩住苏菜菜的脑袋,让她不被风刀所伤,另一手猛力挥袖,挡去四人的联手袭击,纤手翻转,掌风横扫,风刀所到之处,梁柱迸裂,草木凋零,四人皆被掌风击中,捂住心脉,退后几步。
宫玖收了势,红袖翻转,手臂背到身后,上前一步,嘴角噙着一抹似冷似媚的笑容。
一双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了起来。
“真是反了反了,竟然敢欺辱到为师头上,你们这是想要欺师灭祖犯上作乱吗?”
御尽然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冷声道:“师父,你根本就不知道苏采儿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就这样一味的护着她,未免太失公平了些,她今日胆敢这么对我们,他日就一定也会这么对你。”
白绥冷着一张傅粉容颜:“士可杀不可辱。”
辞雪握紧手中的长剑,墨眸含恨,薄唇紧抿,身姿凛凛,冰雪横绕,隐隐有再战之势。
颜弗舔了舔唇角的血液。
唔,味道不错。
颜弗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伸出舌头,风卷残云,一下子舔光嘴唇下方的血液。
不能浪费了。
苏菜菜嘴角抽搐:四师兄,掐架的时候请不要卖萌,认真一点好么?
“哦?为师倒是想知道,苏儿到底怎么惹得你们了?竟然这么大的怨气。”宫玖挑高眉头。
颜弗乖戾道:“这女人诬赖我,竟然跟五师弟说我喜欢他!喜欢男人?我疯了不成?!”
辞雪阴着脸:“苏采儿对四师兄说我对他有意,我墨族,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御尽然冷笑道:“这女人竟然把我和六师弟弄晕,关在一个房间里,tuō_guāng我们的衣服,还做出我们、我们……”御尽然难以启齿,只凶狠地瞪着苏菜菜,“做出我们……的假象,简直混账至极!”
宫玖声音冷了下来:“苏儿,你tuō_guāng了他们的衣服?莫不是也看到了他们肮脏的身体?”
苏菜菜赶紧撇清:“我只脱了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玖哼了一声:“要是被为师发现你偷看其他男人的身子,为师一定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苏菜菜抱住宫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徒儿对师父忠贞不二,绝无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师父,重点不是这个,难道你不觉得小师妹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吗?”御尽然冷道。
宫玖慢悠悠道:“你们不是也没发生关系嘛,竟然没有损失,苏儿何错之有?再说了,苏儿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想要恶作剧一下而已,你们就这样拿刀拿枪的,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御尽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白绥冷静道:“徒儿可不认为会将白米粥当做子孙液抹到人身上,且下药令人遗精的女人会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师父,或许你该审查一下,小师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淫巧术?”他笑得温软,如同江南烟雨,无辜纯白,“莫不要被其他男人将小师妹带坏了。”
苏菜菜肩头一震,浑身瑟缩起来。
真是……打蛇打七寸。
命中要害。
白绥这白莲花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宫玖面色阴沉。
心中早就觉得苏菜菜这女人有些水性杨花为所欲为,此刻就恰恰被白绥言中了。
试想,哪一个名门闺秀会自己作春宫图送给野男人?
宫玖的脸色有些发黑:“苏采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菜菜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痛哭流涕道:“师父,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御尽然找到了关键所在,笑得如沐春风,添油加醋道:“说起来,小师妹上次送我的那些春宫图的确是香艳至极,被秦楼的老鸨花重金要了去,我这会儿,还想请小师妹再多作几幅呢。”
宫玖阴沉着一张妖月艳容。
狠狠掐住苏菜菜纤软的腰肢,仿佛是想要将她纤细的小腰板掐断。
阴凉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采儿,你又想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送给其他男人吗?”
白绥突然对御尽然道:“三师兄,你那里是不是有许多淫器药物?既然小师妹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不若将这些东西交给师父,让他与小师妹一同探讨探讨。”
御尽然一愣,笑道:“凤翘阁的确是储备了不少,如果小师妹想要,我定然不会私藏。”
白绥眨了眨眼:“记住,要拿一些厉害却不伤筋骨的器具来,不然伤着了小师妹,师父一定又会心疼得不行,到时候又拿我们兄弟几个出气那就不好了。”
白绥在“厉害”“筋骨”二字上面,用足了力道。
御尽然笑得精神抖擞:“这个我自然是知道。”
说罢掐了一个决闪影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正拿着一个布包。
御尽然勾唇,将布包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展示:“这是‘仙人鞭’,抽在女人身上,一点伤口都不会留下,反而会让女人娇嫩的肌肤上变得更加红艳粉嫩,这是‘闺艳声娇’、‘颤声娇’,用来让女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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