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床前。
千立放水的时候,我便一直觉得他很熟悉,有种微妙的亲切感。不明白他一个暗门少主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甚至要脱离暗门组织,直到方才看到那羽毛烙印,有些回忆才渐渐清晰了起来。那样华丽的烙印,我这辈子,就见过一次,小时候夜探大内时,遇到的一个满身伤痕的小公公……
突然地,我想检查一下他的□……
难道他就是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小公公?难道说暗门变态到了极致,竟然会对下属施以宫刑?据我所知,公公的战斗力一般都是比较强的,因为他们比正常人少了一个致命弱点。有些阴招像是我比较喜欢使的猴子偷桃、天残地缺就对他们无效了。而且那谁谁不是说过“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吗……
难道……难道……
这个想法啮咬着我的心啊,可我实在太累了,于是闭着眼睛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心想,等醒来再看看吧……
托托2010-07-3016:58
无乐不作...
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脑子一片混沌,身上穿着干爽的新衣服,应该是睡梦中被收拾过了,没有粘腻的感觉,我揉了揉眼睛,看着踏着阳光进来的乔四,挥了挥手。
“早……”
他回我极淡的一个笑容,我愣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做了一夜的长梦。这半梦半醒之间,我恍惚地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了,正疑惑着乔羽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我微笑,反而是我浑身酸痛得像被人拆开重组了一遍。还记得那时候乔羽虽然醒转过来,却仍是好几天下不了床,被拆开重组的人是他不是我,他几乎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端茶送水,甚至帮他喂食换衣的人都是我啊!一开始他倒是真的羞涩地抗拒我的贴身服侍,但是哪里抵抗得了我的“霸王硬上弓”,我直接扒了他的上衣,拧干毛巾帮他擦拭上身,一边擦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小时候见过你吧。”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抬眼向我看来,眼中几乎不带一丝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深沉沉地望着我,让我的心蓦地也沉了下去。
他这么反应,我就知道是他了。
闷葫芦,闷骚葫芦,伪冰山真闷骚葫芦!
他有葫芦吗?
我这脑子不知怎么长的,总是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手上还擦拭着他的后背,眼睛就往某个地方瞄去了。“你到底是不是公公啊……”
要不要趁着他反抗不能的时候把裤子也扒了?可是这一扒,我就得对他负责了……
我一向是个行动先于思想的人,说白了就是做事不经大脑,几乎就在我说出上面那句话的同时,我没有拿毛巾的那只手就往某个地方探去了,一抓,然后道:“诶,你不是公公啊!”
抬眼,某人的脸色岂是纠结二字可以形容……
白转红,红转黑,黑转白……
做完这件事,我便觉得自己不厚道了,脸上也有些发烫,低着头在他身上随意擦了擦,夺路而逃,下午再见时,我已经调整好心态了,他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贴身服务。可以说,这一抓,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它掀开了我和乔羽关系的新篇章,从此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他是干柴,我是烈火。
甚至于,他明明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还是装成娇弱无力的样子沉默地看我任劳任怨——人不可貌相啊,看他长得一副老实样子,其实肚子也是黑的。
我也是被他的外貌骗了,才会肆无忌惮地在豹子的爪子底下晃悠,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还颇为怜惜地数起他身上的伤痕。
“一,二,三,四……”我一边擦一边数,有些数不下去了,顿了一下道,“好像比当年我看到你的时候,又多了一些。”
他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好了,有些是后来添上的。”
我抚着他后肩上的烙印问:“这个烙印,是什么时候的?”
“记事以前。”
也就是说,这孩子可能还不会吃奶就被施以极刑了……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那烙印上摩挲着,喃喃喊道:“乔羽……”
他怔了一下,回头看我,四目相接。
我又喊了一声:“乔羽——”然后愣愣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这是比较保守的问法,实事求是地问法是:你是不是爱死我了?
可那样问出来,我这么厚脸皮的都会不好意思……
即便是用保守的方式问,我脸上也止不住发烫。
彼时,我双手搁在他肩上,跪在他身后,他半转过身子,仍是用那种眸色沉沉的目光回应我,半晌没有说话,我咽了咽口水,正想说不是也没关系,他便突然凑了上来,蜻蜓点水地在我唇畔扫过。
那时我便僵住了,傻傻看着他。
怎么办?
进攻?防守?撤退?
关键时刻,我的大脑又运转不能了,许是看我没有抗拒,他便又继续方才的举动,只是唇瓣相贴,轻轻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转过了身子,两只手扶在我的腰上。
我心如擂鼓地想,糟糕!糟糕!糟糕!诱惑又来了,诱惑又来了!坚守住啊!不要给敌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烈女型女流氓李莹玉,在这一刻师傅、陶清、唐思灵魂附体,坚贞不屈地拍散一切爬墙红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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