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发现跟人有些难以沟通,她比任何男人在这方面还要看得开,他在开口的时候甚至要以为她可能会求他。
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愿意出轨,但不愿意失去婚姻,他所有的想法就是这样子,而看到另外一种样子,着实叫他难以下咽,——却是兴致更高昂,他的身体更如是,贴着她,柔软的身段,朝着她娇俏的鼻尖呼出一口热气,“真没看出来这么潇洒的?”
那热气熏得她鼻尖发痒,手一把将他的脸推开,还没将手缩回来,已经叫他拿住手腕,她想挣脱,被他紧紧拽住,——再挣,疼的是她自己,她不跟自己过不去,索性就不挣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她仰起小脸,晶亮的眼睛里头全是笑意,“要不要我撕了衣服,再大声叫有人想要强j我,你想那样的结果吗?”
挑衅,红果果的挑衅。
他盯着她的眼睛,半晌。
目光深沉的,几乎要吃人似的。
她眼睛里的笑意未淡,努力保持着,面上虽这样子,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坚持了一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在这时候,他居然就放开了她的手腕。
她心里一喜,觉得是自己成功了。
只是下一秒,她的腰已经被揽住,紧紧的,仿佛再一用力,她的腰就会被折断,那么的重,重得她差点呼吸不过来,怒瞪着眼睛,那眼底还有些惊慌之色——
“呵呵——”
纯男性的笑意,就这么灌入她的耳里,她几乎没有反驳之力,身体被迫地贴着他,男性的身体,是那么的强壮,贴着她的柔软之处,那么的硬,硬得叫她发慌。
“我要叫人了……”她咬着唇瓣。
即使是破釜沉舟般的勇气,在他眼里看来还是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态,如刀刻般的脸庞,笑意丝毫未减,手指撩过她的小礼服,“要不要现在就撕,撕给我看看,你怎么能把这么好的料子给撕破了?”
完全有恃无恐,她的话听上去更像是笑话,他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她还是太嫩,威吓他,并不能吓住他,反而引起他的兴致,恐怕是她没有料到的事。
“我只是跟您开玩笑。”
她立即换了另外一副表情,带着几分讨好,甚至几分谄媚。
前后之变化,不可谓不大,大得叫人都要为她叫好,好一个能屈能伸的小女子,——便是廉以钦都要为她叫好,更是觉得手底痒痒的,叫他难捺的,手碰触她的脸,肌肤嫩滑如刚出生的婴儿般,他甚至有种暗暗的阴暗之心,狠狠地掐她的脸——
却是怎么下不得手,跟个心慈手软的懦弱男人一样,足以叫他脸上的笑意更深,“跟我开玩笑?嗯?”
尾音拉得极长,别的人听了可能会觉得亲切,在陈果耳朵里却跟催命符没有什么两样,她试图维持表面的冷静,怎么也维持不了,只得求他,“对对,我是同你开玩笑的,只是开玩笑,我就是特别好奇你的反应……”
“特别好奇我的反应?”廉以钦的手指刮过她的鼻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微弱颤抖,“我会怕了你这小小伎俩?还想撕衣服,吼强j,是不是电视看太多了,还是失忆把脑袋都给弄坏了?你一吼,以为丢人的会是我?“
他画风一变,已经是冷笑,一把将她给推开,“不,别人都看的是你,你勾引的我,我不受你所勾引,你心生恶意便倒打一耙,别人想看的都是这个,还有真引来了人,你要怎么同段家小子说?他会信你吗?”
陈果能想象出来那种场面,后背冒出冷汗,湿了后背,——她却不敢伸手去摸,面上的谄媚哪里还能保持得住,瞬间垮了下来,面色稍白,“我真的只是同廉叔您开开玩笑,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不同你计较?”他轻巧地看向她,目光里全是审视,“我确实是大人有大量,不会同你计较这件事,你是真失忆也好,假失忆也好,还是想趁着失忆与段家弄清什么事都好,我都不管,你别耍弄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耍弄?”她思及自己下手时的痛快,此时舌/尖都发苦。
早知道不去就好了,她非但是去了,还把人收拾了一顿,现在苦果还得自己尝。
她只得为自己辩白,“我没有耍弄廉叔的意思,当时就是太害怕,以为廉叔想、想对、想对我……”
说到这里,她怯生生地看向他,面色稍白显得眼睛更加黑亮,还有几分楚楚之色,——双手抓住廉以钦的袖子,她哭诉起来,“是我往自己脸上添金,把廉叔往坏处里想,当时越想越害怕,也不知道是脑袋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一时糊涂就把将廉叔给打了,是我的不对,廉叔你就打回去,往我的脸上打,狠狠地打,我都不会怨您的……”
瞧瞧她,真是仰着脸,做出任由他打骂坚决不还手的表情来,简直跟真的一样,——
柔弱的模样,真叫人下不得手,廉以钦对这种小手段一眼就看透,就是博他的心软,手落在她个脸上,再一次感触到她柔嫩的肌肤,——刚碰上时,就察觉她的紧绷,闭着的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往下是小巧的鼻尖,还有粉色的唇瓣儿,鲜嫩的人儿就被段兑在家里束之高阁,有些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了。
“先天性心脏病,”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揶揄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这个病?”就她那天打人的劲头,着实不能想象她是有病的人。
她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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