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刚才敲门时的气势就是个泡影,让她愈发地惴惴不安。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你的廉谦哥,看清楚一点儿。”喻厉镜没好气地插上一句话,走过去,把大胆给搂过去,“别吓着人行不?就大胆这么个胆子,你一吓,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我找谁去算账?”
大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已经落入喻厉镜的怀里,清爽的味道,冲着她扑面过来,惊愕地瞅着身后的廉谦,见他没有任何的不悦,甚至那笑意极为自然,一点都没有做作的意味。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一头雾水,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是几天的工夫,这两个人,合作了?
“你们搞什么?”她的话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被他们两个人诡异的合拍给弄得心神不定,清秀的小脸,都染上一丝惊惧的神色,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小脸刹白刹白,“放开我,你们这两个恶心的男人!”
她惊惧万分,使劲地用脑袋去顶喻厉镜,喻厉镜却是分毫不动,早有防备,这么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让他反而觉得是乐趣,一种极致的乐趣。
“想去哪里?嗯?大胆儿?”喻厉镜凑向她的脸,脸与她柔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颊相贴,轻轻地问她,眼里的冷厉色儿,掺合入那么几许柔和的色调,“小心着点呢,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得小心,处处都得小心,知道吧?”
在廉谦的面前,就这样子被困在他的怀里,她困难地望向廉谦,乌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愈发地弄不明白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铸就的,他倚在洗手台那边,笑望着她,没有上前的一丝意思,就这么子看着她,眸底漾着笑意,似乎是乐见其成。
对!
就是乐见其成!
这四个字一下子钻入她的脑袋里,仿佛就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可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与她扯证的男人,会对这样的事乐见其成!
“恶心呢,廉谦,我们的大胆觉得我们恶心呢,这可怎么办?”喻厉镜的声音明明很轻柔,柔得似水般,一字一字地落下来,落在光洁镫亮的洗手间里,“要不要让大胆明白,我们这样子,好象是断不了的?”
柔顺似水,再没有一丝冷厉,却让大胆听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不由得瑟瑟发抖,拖着那么一股力气,想从他的手臂间挣脱出来,怎么也没有出来,刹时间,热泪从脸上滚落下来,不能自抑。
“不——我不要,我不要——”
她低低地吼出声,声音破碎,已经是泪流满面,头缓缓摇晃着,已经是六神无主。
“你能的、你能的……”廉谦站在那里,看着她似要崩溃的样子,几步就过去,把几乎瘫软下去的娇人儿,从喻厉镜的手里换过来,“大胆,你能的,我知道你能的,这是可以的,知道吗?”
温柔的男性嗓音跟毒药似地,一点一点地滴入她的骨髓里,让她整个人都软在那里,要不是腰间横着他的手臂,早已经是颓然地倒在地面里。
她却是仰起脑袋,疯狂地大笑出声,那笑声极是凄厉,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笑声,惊悚地盈满整个洗手间。
“你们真行——”她站直身,把腰间的手臂给挪开,清秀的小脸,被疯狂的笑意衬得有些诡异,诡异得让人觉得害怕,“廉谦,你娶我做什么?嗯?娶我做什么?”
这样的大胆,廉谦还是头一次见,也没料到她的反应是这么的大,被她轻轻地一个挣脱,双臂就放开她,眉头微皱着,试着上前一步,见她慌乱地往后退,连忙地站在原地。
“大胆,我娶你,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惟一的念头,他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一点也没有,他想娶的人,只有她一个,也仅仅她一个人,没有别人。
“妻子?”她笑了,笑得眼泪涌如泉般,却是顾不得抹去,伸手指向他,“谢谢你,廉谦,我今儿个明白妻子是怎么一回事,谢谢你,也谢谢你喻厉镜,让我明白兄弟是怎么一回事!”
她往后退,退到门边,喻厉镜过来,退得更快,挺起肚子,对着墙壁,“喻厉镜,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往墙上撞!”她威胁道,眼里只有洗手间里的两个男人,连洗手间过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都没有注意到。
那个架式,让廉谦与喻厉镜同时后退,谁都不敢冒险,即使廉谦的身手再好,也没有把握能拦住她,更没有把握拦住她后,会让她毫发无伤。
“现在怎么办?门给反锁了,怎么出去?”喻厉镜瞅着紧闭的门,回头询问身为军人的廉谦,“你要不叫你们的大队给叫过来,把你给弄出去?”
两个人在里面就眼睁睁地看着大胆拿着拖把,把门给从外面给插住,也没有办法,没有去制止她的动作,怕她真会乱来,上次在会所里,大胆拿着破碎的花瓶对着她自个儿的脖子,流下艳色的血,那个画面,让他们至今想起来,都是承受不住的。
“得——”廉谦丢给他一记眼神,“秘书长请让让,我来给你开门——”
话音还未落,他一个抬腿,健壮的腿准确无误地踢向门,门应声而开。
两个人则走出洗手间,各自身上手机不约而同地响起来,各自接起电话,两个人都是一副暗沉的脸色。
“跟着大胆的人跟丢了——”
异口同声的话,从两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声音都冷得阴沉。
大胆还真是失踪了,眼前黑黑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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