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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是怕疼的,给廉谦这么一捏脸,自然是疼的,哪里还能装下去,迫不得已地张开个眼睛,微恼地瞪着廉谦那只不良的手,还张开嘴,试图一口咬过去。
廉谦闪得快,黑眸里全是笑意,回过手来,到是用虎口一把夹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色的唇瓣儿,倾过身,凑过去,薄唇轻巧地含住。
大胆会不好意思,当着另两个人的面儿,真个是不好意思,她实在是做不出光明正大地接受起来的样儿,双手试着推开他,至少,别在他们的面前,让她好喘口气儿。
瞅着他有着极斯文的脸,斯文得让人都没个防备,却不知道早已经让他给鲸吞蚕食般,就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斯文的面容下是强势的性格,哪里容得她双手的推拒,反而是含得更深,更将着灵活的舌探入她嘴里,似挠非挠地勾动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
她就算是经历过不少,还是经不起他的勾动,清秀的小脸泛起一抹羞恼的红,偏就是推不开他,上半身已经让他一手给轻易地微微捞起,后背高离床面,困难地在他的手里,下巴却是高高地抬起,承受着他的吻。
他吻得极是热烈,极是勾人,勾得大胆将将走神儿,似要把自己所处的地儿都给忘到一边去,她远不是他的对手,甚至是最初级的对手都称不上,只能在他的攻击下投降,腰身儿已经软在他手臂间,双眼儿雾蒙蒙的。
看着这两人吻得投入,沈科这个重伤患者哪里看得下去,盯着他们俩,目光都跟烧起熊熊大火来似的,盯着他们,恨不得把他们给拉开。
可人家是夫妻,真正是扯了证儿,名正言顺的夫妻!谁也不能说夫妻间不能亲(热)点吧,就算是天天在房里,压着玩,也碍不了什么别人什么事儿!
他没得身份去阻拦,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往着喻厉镜那边的方向瞅过去,平日里总是冷厉着一张脸的人,这会儿面上黑黑地盯着那一对热吻着的夫妻。
那个是嫉妒,没比他好上多少,至少,他还有同伴,不止他一个人这般把气儿只能往自个儿肚子里吞,这个,人都是比较着的,一比较着,心里那些火儿有些消。
总归着一句话,他乐意在大胆这棵歪脖子树上给吊着,要不吊着,谁知道她哪天会不会冒出个念头来,说是不要人了?
他不做那种亏本的生意儿,俗话说的好:“杀人生意有人做,亏本买卖无人干”,他下这么下大的血本,给她跑前跑后的,总算让她消去那些个因着贰仟万元引起的不良名声儿,又是护住她,受这么重的伤,要是她还不愿意,他就没完!
喻厉镜那个眼里,凝聚着的冰意儿,跟个零下四十度没啥差别,反正着就这么盯着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来还半躺在床(里),是真半躺着的,上(半)已离床,软软地倒在廉谦的臂弯里。
那个样儿,还瞅出几分感情深厚的样子来,让他瞅着极不是滋味称,可人家是夫妻,他算是个什么?
当然,不管算是什么,他早就往她的坑给跳进去,终此一生都拔不出腿来,还能怎么着,实诚地跟自个儿的心面对面,把人牢牢地把握住,如今着这个局面不是没想过,真真面对起来,有种叫做嫉妒的东西,让他忍不住与沈科同时重咳出声。
这一咳,大胆的耳朵听得很清楚,立马地那个脸,刚刚散下一丝恼意的清秀小脸,瞬间就开始暴红,红得让她脸颊发烫,烫得她两手儿都跟摸着六天里被太阳狠狠地烤过的石头面儿一样,让她立即着缩回头。
可唇瓣还让廉谦给含住,她回过神来,面对着两个人的目光,有种感觉被刀子刮过似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她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想出声,那声音全被给堵住,只发出模糊的嘤咛声,让人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个什么劲儿。
她无奈,只得把眼睛巴巴地瞅向站在床尾,两手儿都放在西装裤袋里的喻厉镜,示意他来帮个忙,沈科就在她旁边,她想都没想,直接地选择喻厉镜,至少,他身上没伤。
“好了!”见不得她的可怜样儿,喻厉镜不是没有意见的,见她眼里有了廉谦就把他忘在一边,心里那个是不好受的,可又能怎么办,自个儿愿意的,也只能上赶着去,他轻碰一下廉谦的手臂,“你想让大胆往地洞里钻去?”
“就是,好不容易才从乌龟壳里探出一点儿,你别吓着人又缩回去——”
沈科是个人精,话里全是提醒着那个名正言顺的廉谦。
别瞅着人那么壮实,就是个四肢发达,脑袋没几两重的,到底是出自于那样的家庭,自小的影响,再加着如日中天般的事业,处处显示着他的能耐。
这么一入院,人还真是清瘦不少,一晚下来,那个下巴处冒起胡茬子,半靠在床里,眼神凉凉地瞅着小脸红透的女人,暗色的眸光里漾着一股子不容错认的情感。
“到也是——”廉谦到是不否认,指腹亲昵地滑过被他含过的嫩唇儿,上面还沾着点儿湿意,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她,“大胆,回去吧,你要是在医院里,他恐怕恢复得很慢。”
这话是打趣,又是实情,让挥开他手的大胆好一阵心虚,可不是,她自然是得心虚的,昨晚沈科的伤口不就是裂开了,让一个男人老实点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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