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中途退场?”这回接话的是沈科,问得那个一个疾言厉色的。
“嗯!”她还是应得干脆利落。
奉陪的结果是三人一起,招风得很,身边这两位可都是本省的名人,别人想认识一个都难,她一下子占走两个人,走入那餐厅,回头率,估摸着都有百分之两三百的,她躲躲闪闪的,就怕让人轻易地瞅出来他们之间关系那个叫不一般的。
“站直,你在干嘛?我跟阿镜见不得人?”沈科可不待见她这个样子,眼睛斜睨着都快跟作贼一样的女人,“是不是见不得人?”
大胆被他一问,给噎着了,忍不住回头瞅瞅喻厉镜,见他面色比在车里还要冷些,终是不得不站直身子,努力地做到目不斜视,迳直往前走。
不是他们见不得人,见不得的人是她,她这破事儿,要是让外人知晓了,还不得啥娃啥妇的名头给套上来,更是会讥笑廉谦那真是绿帽子油光亮亮的呀!
她心里发着虚呢,暗地里可以,光天化日下,还真没那个胆子,新新人类那什么的敢爱敢恨的态度,她也学不来,要真能学得来,她也不是大胆了!
一顿饭,花了一小时半,吃得大胆胃都疼,他们两个人到是吃得开心,把她的纠结直接无视,还颇有兴致地谈着时事,不愧是发小,也是臭味相投的两人,观点都是一致得很,让她听得都想睡。
跟女人别说时事,她没有兴趣听,还不如跟她说说啥娱乐八卦的,那个比较有爱,一次饭下来,没让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还一直陪坐着,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沈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大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瞅着近距离的脸,脑袋瓜子里晕乎乎的,还没搞明白自己身在何处,那跟嫩藕似的手臂就伸出去,一把就勾住他的脖子,把唇瓣就给凑过去。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沈科先是受宠若惊,不是他不淡定,而真是,大胆哪里有对他主动过,先一愣,反正毕竟是个食肉动物来的,虽最近成素食动物,那也是伪的,如今着嫩嫩的唇瓣一碰到,哪里会有放开的念头,恨不是把人吃了才好。
唇上一疼,大胆这会儿清醒过来,眼里的那点儿晕晕然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的,眼里的焦距一下子对准,身子就要往回缩。
这一缩,她惊了,这不,身后还有人,下巴给沈科给箍住,正在她的唇齿间肆虐,身后的人已经挨过来,从后面往前,那个火热的唇(舌)避开沈科,吻着她的脸颊。
她的额头冒起一条条黑线,这一回来,口味也太重了吧,没曾想,自个儿怎么就给睡着了,这一醒来,前后都给挤着,让她都没有个退路什么的,想着自个儿去吃晚饭时在车里说的保证,那双手到是没推开他们。
微冷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让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身下软软的,估计着是在床里,她想试着坐起来,才动了一下,两个人已经放开她,各躺一侧,仿佛能猜她心里头在想些个什么。
她有些尴尬,怎么着的,她已经想顺其自然了,两个人到是没有继续,让她没好脸地捂住通红的脸,低着头,一边一条大腿,粗壮的那个是沈科的,精瘦一点儿的是喻厉镜,明显地就能分出来。
“现在都几点了?”她内心里有个小人躲在角落里默默地画着圈圈,让他们继续的话,那可是说不出来,憋了半天,一句不知所谓的话给丢出来,“儿子呢,怎么没听见他们饿醒的哭声?”
后面,她讲得秒微有条理些,但讲的基本上廉谦说的事,她压根儿就没有自个儿半夜起来喂过儿子,那都是廉谦的功劳,让她一夜好眠的,跟个死人一样子,啥事儿也轮不到她来*心。
她的话一说完,就惹来两记忍俊不禁的笑声,让她一下子就猜到是什么,肯定是走漏了消息,她嘟起*,不太甘愿地坐在床里,接受发着这两个坏蛋的取笑。
“明天,我有事出国,十天半个月的,也许还回不来。”沈科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有逗弄她,早就安排好的行程,这就是为什么他自己跑去接大胆的原因,趁着就要出国一段时间,还不如早些个聚聚。
她点点头,算是表示已经知道,侧过脸,瞅着喻厉镜,见他的脸色明显地比初见时要好一些,于是着,拉着被子蒙住头,“睡觉吧。”
别误会,真是纯睡觉,没个啥,就算是他们有兴致,她也配合不住。
沈科这一出国,白天的屋里显得特别的静,两儿子已经让各家轮流地接去,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三个人早就是胸有成竹,不许任何一家去亲子鉴定,一家也不行!
最近几天,她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心神不宁,又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反正郁结在那里。
她趴睡在床里,听见开门进来的声音,觉得有多少亲切就有多少亲切的,索性着一翻身,手往床头那里一摸索,房里的灯亮起来,喻厉镜疲累的样子真真切切地落入她的眼里。
领带歪歪扭扭的,身上的西装外套都是皱的,更皱的是他身上跟梅干菜差不多衣着,都让她乌溜溜眼睛底的疑问加深,“你干吗去了,弄成这样子?”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喻厉镜不修边幅的样子,见他没有回答,甚至好像连说话的意思都没有,让她却担心起来,起身卷起被子,凑到他的面前,焦急地追问着,“阿镜,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好困,明天再来,亲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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