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是每次他都能让她砸个正着的。
“过来——”
明知道她那是说着昧心的话,沈科到是不在意,再昧心的话,他都让它坐实,两大腿一张,大赤赤地往后一靠,意有所指。
“不要了吧——”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儿,坐在那里,根本不想起来,恨不得屁股给粘在那里。
“我例假来了。”
找出个理由,她想搪塞过去。
“过来我摸摸就知道。”他哪里是好打发的,直接地一句话堵过来。
要是还能来,她就服了自己!
“我跟廉谦结婚了!”她鼓起勇气,把事实重申一次。
“结婚怎么了?”他脸皮更厚一层,还反问她,理那个直的,气那个壮的,一点都没有什么个纠结的,他想要的,管她是不是结婚的,“怎么着,你以为结婚了,就能让甩开我,跟廉谦两个人逍遥?”
她还真是那么想的,刚开始,从前天开始崩裂的,喻厉镜就是一号人,拿捏着她的把柄,逼着她做那不道德之事,一个还不够,上赶着还来一个!
能不能不要?
——————嘿嘿96张了,离100还差四张,哇嘎嘎,醒来的感觉真好,破100。能破不?期待着,梦想是美好的
正文096
沈科问的那叫一个自然,根本没一点觉得不对的样子,合着他的想法就是对的,她反而是畏首畏尾的,算是颠倒黑白不?
那眉眼,那神态,都大赤赤地写着,甭跟他讲什么道理,他认准的就是道理,反正就是这么个态度,“乖着点,过来点,坐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
呃,她还就是怕这个,不然,躲那么远干嘛,她又不是脑袋里不太正常,反正着,就愿意坐这么远,他之于她,就是个危险份子,巴不得躲多远就躲哪里,哪里自动地过去?
粉色唇瓣给她咬得泛白,十指在那里交缠一起,死死地交缠在一起,太过用力而泛白,都不自知,墨睫低低地下垂,试图挡住眼底那一抹厌恶与恨意。
沈科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儿,对她,按着他平时的为人来讲,这么有耐心,有时还温言软语地哄着,已经是大胆祖上烧高香的事,这会儿,见她硬是没动,乌溜溜的眼睛向下,那种感觉叫什么?
叫做窝火,火窝在心口处,怎么都按捺不住,“蹭”的窜出来,他都不想控制。
给他一拖,大胆坐不稳,两手赶紧着攀住身下的沙发,敌不过人的力气,身子一寸一寸地落入他手里,强大的气息将她包围,鼻子一酸,她索性哭起来,两只手抡起拳头来,使劲地敲向他的肩头。
“沈科,你这个坏蛋,干嘛要逼我……干嘛要逼我,这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不成?”她落在他怀里,带着哭腔儿,指责着他。
沈科抬起她清秀的小脸,瞅着那上面涕泪纵横,好不伤心的样子,到是扯开嘴角,笑得很是得意,那眼神儿,从头到脚都透着戏谑的味儿,“这世上的女人到是没死绝,可谁让我们大胆儿就那么一个?”
那手指一下一下地抹去她眼里涌出的泪水,她流多少,人家抹多少。
合着这样子,根本没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意思,大胆凉个半截,眼瞅着旁边放着的外卖饭菜,还没有吃完,大赤赤地落入她眼里,“我不稀得你,我才不稀得你!”
“嗯,我稀得我们大胆就成。”
他做得好,做得很好,什么话都给轻描淡写地堵回去,那个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她,手指不时地捏捏她的脸,让她想躲开,又碍不过他的力气。
这话要是对张思甜说,肯定是要觉得守得云开见日月了,可那不是大胆嘛,她根本是被人给吓坏,吓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没有静下去的身子,贴着他,到是很快地有些个化学反应,让她真没脸见人。
嘴巴里说得好听,讨厌人,都不想跟他交集一分钟,可这身子就是个墙头草,倒那边也行,倒这边也行,倒那边更多点,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
“哭个什么,这不是在疼你吗?哭成这样子,到是梨花带杏雨的,哟,别瞪我,我可经不起你这么一瞪。”他手上的动作不安分,嘴巴都跟着不安分,把她软软的身子抱起,欲走向卧室里。
她两手抓起那个一次性纸盒,里面还有她没吃完的大白菜糊糊,整个儿就撒向他,趁着他顾着那东西,她逃得快,一溜子地下来,直接地跑入卧室,门儿重重一关,心肝儿跳得厉害,背靠着门,慢慢地滑落下来。
抱住自个儿的膝盖,她深呼吸,再深呼吸,门外没有任何的声音,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仿佛一切都陷入沉默里,没去开灯。
撑着身子站起来,她走到床边,新床,还来不及换上自己带过来的床单,都在外面,哪里还敢再打开门,外面守候着吃人的兽。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睡过去,很快地就醒过来,眼睛瞅瞅卧室的门,见那里没有打开的迹象,才开始闭起眼睛,浅浅地睡过去,又醒来……
天已经大亮,大胆觉得身子骨里透出疲累,没睡好的缘故,让她脾气有些暴躁,衣服都在外面,不得不开门去拿衣服。
客厅里的沙发间,沈科在那里睡着,上半身光裸着,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声,贲张的肌肉微微地颤动着,下(半)身没穿什么,黑色的子弹型内裤包住他的臀(部),鼓鼓地,即使在沉睡中,一点都没有减少他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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