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笃定那黑衣人就是龙七夜,一定是他想她了特意来看她的,何况雅雅不可能撒这样的谎来骗她,但他为什么会变得跟死人一样没有温度,又为什么不认她,这是单明月现在关心的问题。
她一定要找到原因,主意打定,单明月第一次主动去接近楚苍爵养在魔殿内的那些女人,她需要那样一个环境,一个不再只是她一个人存在的环境。
也可能她真的感觉到孤独了,与那群女人坐在一起,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吵不停,这样的热闹竟让单明月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她想,她们也如她现在这般,是孤独无助的吧。
其实她们在一起更像一家人,留在这这么些年,楚苍爵虽然是她们的男人,却多年对她们不闻不问,恐怕连她们的名字都已经不记得了!毕竟只是一群牺牲在他成魔道路上的牺牲品,对楚苍爵来说,留她们在这里养着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吧。
男人就是这样,不需要女人的时候,总是弃如敝屣。
“明月妹妹?你怎么不过来一起玩,坐在那发呆有什么意思”,女人中一名女子对单明月招手友善的道,她叫月季,单明月记得,花名嘛,很好记!
“哦~你们在玩什么,好玩吗”?虽然单明月现在真的对女人口中的玩一丁点也不感兴趣,但想融入她们的生活,她还是得习惯才行。她不仅要融入她们,还要跟她们做朋友,她不仅要跟她们做朋友,还要跟姬曼也做朋友,不然她怎么能知道黑衣人的来龙去脉,进而去了解龙七夜的状况呢。
女人们多少也知道单明月和楚苍爵这两年的关系不太好,只当她也如她们一样,是失去了魔君宠幸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失意的女人,不正是她们在此的原因嘛!
单明月什么都没说,只往她们的堆里凑,就已经对她很友善了,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究竟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听单明月对她们的游戏感了兴趣,过来两人直接牵了她近桌前坐了。
单明月看到桌上一块一块画着不同图案的木片子,多少猜到了是什么样的游戏,这个时期还较落后,没有二十一世界那些高级的纸牌,但能想到用木片画图案来娱乐就已经很聪明了。
本来单明月也是属于这个时期的人,可是在这个时期生活的时候她一直养在深闺里,压根没有玩过这些,看她们刚才就玩的很兴奋的样子,再看桌上牌的摆法,完全看不懂,而且看着很是头晕。
单明月真的不是不给面子,她是诚心想加入的,但......她不会玩啊!
“噗......”一声轻笑在人群里响起,可能是单明月的表情太过无辜,一个女人笑出了声,笑过后又说道:“妹妹不会连这个也不会玩吧”!
众人也这时才发现了单明月的窘态,不禁都哄笑了起来。
不会玩有什么好笑的?有谁规定人必须要会玩牌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就不会玩,也没有人会笑话她啊!难道在这落后的古代,还允许女人打牌赌博了,单明月瘪了瘪嘴,很是不以为然。
“妹妹莫怪,我们没想到你不会玩这个,雅雅就很会玩,我们还当是你教她的呢”!月季替众人解释道。这两年来,雅雅可是早已经打入了她们的圈子,哪样玩法她没有经手过。
雅雅!那家伙,还真是无处不在,单明月咬了咬牙,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乖巧,原来趁着她不注意,天天到处溜着玩,回去倒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169她们
单明月也总算知道她这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了,简直与和尚无异嘛,每天就是练功、吃饭、睡觉,除了这些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玩,她可正是大好青春年华,生了个雅雅出来扰了她的青春岁月就算了,还被楚苍爵的情绪一直左右着。
两年时间眨眼之间没了,她的青春谁来买单。
不就是打牌嘛!不会玩她不会学啊!这么想着,单明月也来了精神,桌子上一拍说道:“来来来,我先看你们玩,以前不会玩,总不至于我学不会吧”!雅雅都会玩的东西就不信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混过的人还玩不会了,实在不行,她可以将她在二十一世纪小时候玩过的双扣教给她们玩,比起桌上这简单的图样,一看就知道哪个更有玩头了。
众人再次嗤笑,被单明月此刻变得认真的表情给逗笑的,奇怪于母女俩一个假正经是怎么教出一个每天没一点正经的女儿出来的。
拉开了牌线,单明月当真坐下来认真看众人玩,没一会就看出了门道,玩法简单的就跟一一样,有点像现代玩的拖拉机或对对碰的玩法,一个花色的牌同样是四张相同的,她出一张牌,如果对方有两张相同的就可以碰,走掉两张牌,然后摸一张。如果对方出的牌只有一张相同的,同样可以吃,按顺序谁先谁得,吃一张再出一张,不分大小主次。
直到第一个人将牌全部出完,一局完,牌出完的人胜,剩下的按手中剩牌最多的那人输,如果玩钱的话,剩多少张按点子算钱,输赢倒也不小。
不过看众人面前空空如也。除了牌什么都没有,看样子也就是玩个乐趣,没有赌钱。
不赌钱,打牌做什么!这是单明月的第一想法!
所以学会了之后,单明月高声提议道:“咱们要玩就玩点彩头,光这么干玩有什么乐趣啊”!
“哦?彩头,什么彩头”!现在跟单明月表示最亲近的月季首先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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